“先暂且,不与她树敌吧,且……且……咳咳咳……”且先看看这女人,入府到底有什么目的吧。
婉兮刚说完话,咳嗽之下。
嘴角又淌血,手腕也跟着震颤。
吴凌恒握住她的小手,稳住她的身体,“身子这般虚弱,还不快快睡下,插什么话。”
“好,我睡……”婉兮闭上了眼睛。
……
“隔壁那个想必是病入膏肓了吧,昨夜咳血的奴婢一晚都没睡好。”溪怜给孔凤翎捶着背,心情愉悦道。
孔凤翎看着镜中的自己,轻轻往脸上扑着粉,“我给你透个底吧,她不是得病。”
“那是什么?”溪怜不解。
孔凤翎一看溪怜一脸蠢样,心里并不想搭理她。
奈何眼下,只有她是自己人,“是中毒了,我下的毒。”
“三小姐可是打算要了她的命?”溪怜并不惊讶,孔凤翎会给婉兮下毒。
孔凤翎在孔府的时候,就是个小煞星。
还在外头,得了个混世魔王的称号。
但凡跟她打交道的,不管身份多么贵重,无不吃亏。
不过也是奇怪,被她捉弄的陷害的。
也有比孔家更厉害的达官贵人,可至今都没人报复她。
孔凤翎笑得颇为妩媚,“若我真想要她的命,就不会这样拐着弯了。”
“那您是?”溪怜问道。
看着镜子里,妖媚艳丽的孔凤翎。
她只能想到一个东西,那就是勾魂摄魄的狐狸精。
“只是让她虚弱几日,剩的碍着我的事。”孔凤翎扑完了粉,用角梳慢慢梳着自己柔顺的长发。
长发在屋里,看着是芝麻一样的漆黑油亮。
窗外头的天光,照射进来。
隐隐约约的,折射出一股子赤红色的光芒。
就连她嘴角的笑意,都是带着光的。
溪怜只是随口附和,“是了,她若不生病,小姐怎的有机会和姑爷比翼双飞。”
“可不是么,独守空房可不好。”
她嘴上这么说,心中却不屑一顾。
独守便独守,来这吴府。
她可不是肤浅的,只是要一个男人的宠爱。
还有更重要的东西,等着她来取走。
溪怜锤着锤着,忽然不说话了。
好像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吓到了一样退到了墙角,“姑爷。”
“哟,是相公来了。”孔凤翎笑得花枝招展的,回过身来。
明艳动人的模样,真可谓是魅入了骨髓。
跟在吴凌恒身边的洋大夫,惊鸿一瞥。
差点被勾走了魂,移开视线之下。
还真是捏了一把汗,心道吴凌恒还真是艳福不浅。
娶了两个老婆,都是这样的绝色佳人。
吴凌恒对她清淡一笑,“来看看你这边,是否短了些什么。”
“我这里,短的东西可太多了,最短的就是相公的眷顾了。”孔凤翎曼妙的起身,走到吴凌恒身侧。
踮起脚尖,在他耳畔吹气。
吴凌恒也不闪躲,转身勾起她的下巴,“有这样的绝色佳人在,以后我日日都来。”
“妾可是听说你和婉兮伉俪情深,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孔凤翎受惯了,居高临下折磨人的位置。
头一次让陌生男子近了身,还被勾起了小下巴。
心中的那股傲气,立刻就被打压。
吴凌恒的脸忽然贴近,似是要轻薄她,“我就是为了婉兮,才决议要好好对你。”
“什么意思?”孔凤翎觉得不对,摆出了一张臭脸。
来吴府的之前,她可是成竹在胸。
吴凌恒断不会碰她一下,此番也会来兴师问罪。
可是,他竟只是调戏她。
吴凌恒在她耳边,轻轻道:“还多亏你手下留情,留她性命。”
“妾听不懂,相公在说什么。”孔凤翎倒退半步,有些看不懂吴凌恒了。
吴凌恒直接上前,手摁在墙上。
把她困死在墙根,缓缓的说道:“听不懂无妨,尽了做人妻的职责就好。”
“她还在病榻之上,你就要和我欢好?”孔凤翎失笑出声。
吴凌恒的唇靠近了她的面颊,已经触到了她的汗毛,“她缠绵病榻不能陪我,不是你害的?你不该弥补一下吗?”
她觉得痒痒的,整个身子都在抖,“你……你……”
“你不愿?”吴凌恒问道。
她媚笑出声,顺手就把旗袍的扣子解开了。
把衣服往下一拉,露出了白皙的肩膀,“妾可是第一次,相公请个些。”
“啊,那个……这里应该没我什么事了,我先走了。”洋大夫听不懂中文,可他有两只眼睛。
可以看啊,自是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外头看的尴尬,出言道了一句。
吴凌恒单手搂住孔凤翎,压在怀里不让她逃,“记得去账房领钱,我不可不喜欢赊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