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什么也没做!那些都是假的!”工头惊叫道,眼睛慌乱不已,这件事情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
他明明把尸体都给销毁了,而且还给了那帮知道的人一笔封口费,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可能还会有人知道!
可是突然间,工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猛地愣住。
是那晚的那个..
可是,那根本不是人啊,怎么会用这种手段来惩罚他呢!
孔亮听着工头的否认,抬了抬眸,眼中满是冷漠,“怎么不可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否则事情总会有露馅的时候的。”
孔亮的身体前倾,死死地盯住工头的眼睛,给他施加精神上的压力,“周远,你要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
工头不肯相信,也绝不会承认,做着垂死挣扎,“那些都是伪造的,都是假的!我要见我老婆,我要请律师!”
这时正好一个警员从外面走了进来,手挡在脸侧,附在孔亮的耳边轻声低语,“老大,这人的老婆在外面说要见他。”
孔亮皱了皱眉,“说了是什么事情吗?”
警员点了点头,“嗯,说是来离婚的!”
孔亮闻言不由得挑了挑眉,看向工头的眼里带上了同情以及幸灾乐祸,“既然你想见,那就那你见见好了!”
孔亮把文件收好,然后对着警员说,“把人带出去吧!”
“是!”
——
“老婆,你终于来了!老婆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干!老婆你快救我出去,我不想呆在这里啊!”
工头在另一间房间中和女人见了面,只不过两人之间隔着一块玻璃板,只有最下面被挖出了一个小洞,可以递个文件或者饭盒什么的。
工头激动地看着女人,仿佛她是他唯一的希望。
可是明明之前还在图谋人家的家产,现在却又渴求别人来救他!
呵,还真是讽刺啊!
女人看着工头狼狈的模样,眼神有些躲闪,“老、老公,我今天来。.是来跟你离婚的!”
工头闻言顿时愣在了原地,表情僵在脸上,“你..你说什么?”
女人不敢去看工头的眼睛,低着头说道:“老公,其实我也不想的,可是..可是你杀了人,这可是重罪啊!我。.孩子还小,你不能连累孩子啊!”
工头看着女人的嘴脸,突然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得异常的癫狂。
孩子?她以前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关心过孩子!
工头盯着女人,眼神阴冷。
他早就应该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可是居然还会想着她能救自己,可笑,真是可笑!
工头想明白之后便不再和女人虚与委蛇,之前聂小沫带给他的惶惶不可终日,再加上女人给他的这一纸离婚协议,工头终于承受不住了!
“离婚,你休想!这离婚协议我是不会签的!你要是不想被牵连,最好还是想办法救我出去,否则,我们大不了鱼死网破!”
工头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冷冷地威胁道。
女人抬起头,讶异地看着工头,满眼的不可置信!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才是他的真面目,竟然如此可憎!
工头被带离开之后,女人想着工头的话,咬了咬牙,然后给自己爸爸打了个电话。
电话通了之后,里面传来一个老头儿的声音。
“女儿啊,怎么样,事情办成了?”
“没!”女人摇了摇头,“爸,他不肯签,而且..而且他还威胁我,说我要是不救他出去,那他就和我们鱼死网破!”
想起工头刚刚那个阴冷的眼神,女人顿时有些害怕,“爸,这可怎么办啊?”
电话的那边,老头儿皱了皱眉,他虽然猜到事情不会那么顺利,可是却也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会这么毒辣!
好,好啊!老头的眼中射出一道精光,想和他们斗?哼,那他就好好地陪他斗一斗!
他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资本敢和他们叫嚣!
“女儿,这件事情你就先别管了,交给爸爸吧!”
女人闻言松了一口气,“好,谢谢爸!”
而工头不知道,他的这一举动,却是他苦难的正式开始!
——
胜兰高二四班的教室中,老师在课堂上讲着课,而聂小沫却在下面偷偷地看着其他的书,老师们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像聂小沫这样的学生,老师们总是格外地纵容。
只要她能考到一个理想的分数,那随便她看什么书他们都不会去干涉的。
下课的铃声响起,方妍赶紧放下书本,拉着聂小沫欢快地说道:“小沫,我们去吃饭吧!”
聂小沫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方妍,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丫头竟然比她还饿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