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他眼睛藏着隐隐笑意,贴着她的唇瓣问。
“哼!”花知撇过脸。
闻于夜叹了两声,“我觉得公司应该是考量过的,毕竟你上次在节目上说了,并不会打游戏。”
“我会的好吧!”花知反犟完这句又主动妥协,“好吧,我不会。”
闻于夜笑了笑,“那如果要代言的话,后续肯定还会有直播,你可能现在就要在家里练起来了。”
花知眼珠子转了转,哼唧一声,“那算了,反正又没多少钱。”
闻于夜不置可否,也不想在讨论这个了。
他把腿上的人往身体挤了挤,“那——”几乎是咬在她的耳垂上低低的问,“孩子的事……还算不算数了?”
花知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
分不清是被热气吹的,还是这话撩的。
但是没多会,她偏过头把自己的发烫的耳朵解救出来,又恢复成死倔的语气,“我以为你不喜欢小孩呢。”
其实不能怪花知出尔反尔,因为当时她在车上说要孩子时,完全是情致所动,箭在弦上,头脑发热,没多考虑。
而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那这种大事就不是那么容易下决定的。
花知自己是无所谓的,不期待也不讨厌,但闻于夜的态度显然更微妙,因为他对自己亲侄子都不怎么待见,平日里也没见他对萌宠和幼崽有过什么关注。
“分人。”闻于夜回话了,“别人的肯定不喜欢。”
花知狐疑的看着他。
“你的我肯定喜欢。”他又补充。
“什么啊,说的好像就不是你的了?”
“肯定是我的,”闻于夜又开始密密匝匝的吻她,“我们俩的,那就更喜欢了。”
这种语言似乎有种魔咒,让人不自觉的心潮澎湃。
闻于夜下车前刚扣好的扣子现在又被解开了。
床边的人体工学座椅上让人很容易想到不久前在驾驶室的那方旖旎。
可这又毕竟不是车上,因为椅子下面的滚轮的会来回晃动。
几次不得要领,闻于夜就很烦。
这已经是晚上的第二次了。
于是,他托着她从椅子上站起来,两步一跨就把她扔进了大床上。
身体一下子从拘泥状态舒展开来,两人其实都方便了许多,但闻于夜却似乎有点不够尽兴。
花知还没问出口,就听到他嘴里嘟囔了一句,“我还以为真的可以在车上……”
声音不大不小,花知听到了,她在迷离之中还能抽空嗔笑一声,“你怎么、怎么还有这种执念啊?”
闻于夜不说话。
花知从这沉默中察觉出什么,虽然有些无稽,想了想还是问了,“你不会是曾经幻想过吧?”
卧室里的温度直线上升,两个人脑子里全被一件事装满,气氛一点就着。
这种情况下的对话并非你来我往,花知也不指望着有问必答。
“不行吗?”
结果,闻于夜倒是回答了,还莫名的理智气壮,“我是正常男人啊。”
这回答让花知清醒了些,因为它实在不太像闻于夜说出来的。
他不是个会坦诚自己的人,更何况还是这种隐私。
花知有了点兴趣,磨磨蹭蹭的推开闻于夜,逼着他爬上来。
乌黑的眉眼沉沉的看着她。
“正常男人哦~~”花知故意拉长了尾音,对他不满的眼神毫不在意,轻佻的问,“那都幻想些什么啊?”
闻于夜长长眼睫往下垂了垂,又抬起,似乎对她这明知故问的样子很无奈。
见他不回话,花知又问,“除了在车里,还有哪啊?”
闻于夜还是沉默不语,似乎是打定主意不应答了。
花知有些扫兴,故意说,“那你那时候都想的是谁啊?国内还是国外的啊?”
屋里安静了几秒。
突然,传来嗤笑一声。
“还能有谁?”闻于夜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傻不傻啊?”
花知这时才心满意足的哼了哼。
一段毫无营养的对话告一段落,闻于夜拿着膝盖往下挤。
可是花知一点也不配合他。
“对着照片吗?”她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还是视频?”
闻于夜眉头渐渐皱起,“留条底裤吧,行不行?”
花知手指往下一扯,底裤没了,义正言辞道,“不行。”
闻于夜万般无奈,只好凑到她的耳边说了一会。
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花知听着听着双颊变得越来越红。
嫌弃的把他推开,瞪着他说,“你变态吧?”
闻于夜偏着头,挑起半边眉,饶有兴趣的问,“你这么觉得?”
花知想了想,又改口,“好像也还行。”
闻于夜笑了,他侧过身,右手捏到一只纤细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