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试试?”
高律此刻只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这女人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你说你在哪里见过我?”
“说啊。”
他固执的想要知道,她是不是也一直记着他,一直忘不了他。
赵杉杉被高律吼得愣在原地,说实话她不喜欢失控的男人,也没有了继续逗他的兴致,“当然是在电视里看到的,要不然还能在哪里?”
高律的心瞬间跌入谷底。
赵杉杉伸手推他,“快起来,你重死了。”
高律撑起双臂,减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你真的不记得我?”
赵杉杉有点不耐烦,“我该记的你吗?”
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好了,姐姐不陪你玩了,姐姐困得要死想睡觉了,你回去吧,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关好,晚安。”
高律不但没走,反而重新压了回去,他哑着嗓音问,“你不是想试试我能不能扳直吗?”
“不试了?”
赵杉杉无力地摆摆手,“不试了,我好困。”
边数着还边伸手去推高律,只是她今晚喝得有点多,本身就力气小,现在就更没劲儿了,推了两下都感觉推了座大山。
赵杉杉瞪他,“你干什么?”
高律毫无退缩之意,“什么都是你说了算吗?”
赵杉杉,“??”
高律,“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都是你对我吆来喝去?”
赵杉杉,“……”
她有吗?
“我什么时候对你吆……”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上方的男人堵住唇。
唔。
说好的基佬呢?
男人的吻很生涩却格外用力,仿佛要把赵杉杉生吞活剥了般。
赵杉杉的脑袋还有点懵,这是什么情况?撩到了?上钩了?扳直了?
“喂!”
赵杉杉用力推他,
“你是狗吗?咬得我疼死了。”
不提狗还好,提起狗就让高律忍不住想到那只总是跟他争宠的大金毛,“我在你这里跟阿布应该没什么区别吧?”
阿布?
赵杉杉猛然想到自己小时候养的那条大金毛,在她十八岁那年老死了,当时她哭得特别伤心,一双眼睛整整一个星期都没能消肿。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养过狗。
赵杉杉打量着高律,“你……你怎么知道阿布?”
她的朋友里没有几个人知道阿布,那是她小时候的朋友。
高律心里堵着一口气,提到阿布,她的表情立马就忧伤了,可尽管如此,她也没有想起他,在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三年对她来说狗屁都不是。
高律气得低头狠狠咬了一下赵杉杉的耳垂,不过他终究是没舍得太用力,
“好好想,想我是谁。”
赵杉杉的脑袋懵懵的,她那么多朋友,怎么会记得他是谁?
等等。
忽然一道灵光从脑海中闪过,阿律!
她似乎有个童年朋友也叫阿律,只是那小子瘦瘦巴巴的,跟眼前这个俊朗的美少男完全不能比。
“阿律?”
赵杉杉迟疑地唤了一声。
高律知道赵杉杉终于认出了自己,激动得忘乎所以,他低下头,迫不及待地再次吻上自己心爱的女孩,赵杉杉还处于震撼中,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高律亲了许久。
直到两人之间的火越点越旺,眼看就要焚烧了彼此时,赵杉杉及时叫停了,
“阿律,别动。”
赵杉杉把高律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就如同小时候那样安抚他控制不住的情绪,“我是你姐姐,我们不应该这样的。”
唉,多好的鲜肉。
可惜是熟人,下不了手啊。
高律的气息不稳,“那应该怎样?”
是不是如果他们不认识,她就可以毫无心理障碍地跟他调情?
他早该知道这女人有多无情。
赵杉杉一把捧住高律的脸,笑眯眯道,“放心,姐姐以后一定给你介绍可甜可甜的小妹妹,保证你喜欢。”
高律盯着她看,一双黑眸深不见底,“可你就很甜。”
他幻想了这么多年的唇,尝起来比他想象中的还美味,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我不行。”
赵杉杉必须打断高律的念头,她记得这个孩子,心思特别敏感,他们不会有未来的,她不想伤害他,也不想给他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高律,我们玩玩可以,但肯定没将来的。”
有些话,她必须放在前面说,跟别人或许完全没真心,但对阿律她还是不一样的,毕竟他曾经温温顺顺地跟过自己三年。
年少的情谊总是更加珍贵。
高律知道赵杉杉说的是实情,可他憎恨她如此清醒冷静,她甚至连骗一骗他都不愿意,在她心里,他当真是不曾有过一点点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