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看了能不迷糊啊。
光是看着他赏心悦目的样子,应如是就心痒难耐了,于是,忍不住,浓情蜜意地叫了他一声:“阿杉杉~~~”
廖清杉听了,手微微一顿,心想这又是什么新名字。
侧眸看了蹲在他身边的“小蘑菇”一眼:“怎么了?”
应如是抱着那个小皮卡丘,也不站起来,跟只小鸭子一样,一点一点地朝他挪动着小步子。
挪到他脚边,应如是停住动作,目光轻抬,满眼星星眼地看着他说:“你今天弹吉他的时候好帅啊!”
廖清杉对这夸奖很是受用,但面上丝毫不显,语气装作不在意地回了句:“你才知道?”
以前又不是没给你弹过。
“我早就知道啦,”应如是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不知想起了什么,星星眼说变就变,“这几年,你有没有拿着吉他去勾引过其他女孩子?”
廖清杉觉得这问题无厘头得很,轻啧一声:“你瞎说什么......”
结果,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有一团软乎乎的东西,噌的一下,钻进了他和那个玩偶的中间。
由于那个真空包装的包装袋很好看,他不想破坏,所以刚才一直在慢条斯理地拆着包装袋上的线,结果,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入侵,他手一动,剪刀直直扎进包装袋的中央。
几乎是瞬间,原本扁平的皮卡丘吸入大量空气,一下子大了好几倍。
突然增大的体积,推着两个人齐齐往后退。
廖清杉整个人后仰至沙发靠背,应如是则因为他的动作,往他怀里一跌。
见状,廖清杉本能反应瞬间启动,把剪刀往远处一扔,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将她稳稳护在了怀里。
等两个人都坐定之后,他用手将她大腿分开,让她整个人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两个人的距离在瞬间拉近。
应如是垂眸,看着这张想念已久,终于近在咫尺的脸,轻轻吸了下鼻子,问他:“那你这几年,有没有一直一直一直地喜欢我?”
“嗯,”廖清杉低头,鼻尖摩挲着她的,“一直一直一直喜欢你。”
“一直一直一直,都只喜欢你。”
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喜欢听这样温柔的情话。
看她一脸满意的笑,廖清杉问她:“那你呢?”
“我什么?”
廖清杉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动作温柔地把她的头发轻拨到耳后:“这几年,有没有想我?”
“嗯!”她特别坚定地点了下头,下巴枕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说,“我每次画画的时候,都是在想你。”
我们隔着改变不了的时差,我这边是日出,你那边还是深夜。
可我,可以为你改变一些特定的时间。
这么多年,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更新,背后有一个动力,是源于你。
因为我知道你会看。
所以,我希望,你能得到从这些画里得到慰藉。
然后,睡一个好觉,再做一个好梦。
今年的暮夏,距离他们分开那年的冬季,过去了整整四年半。
四年半。
思念过半。
她终于在思念过半时,等到了他的归来。
等到他,把她抱在怀。
等到他,听她在耳边低语。
低语着少女最浪漫的心经。
——我每次画画的时候,都是在想你。
第59章 猎杀时刻
以为我没有听到!
其实我都听到啦!
没想到吧!
哈哈哈!
——《敢梦人》
我每次画画的时候, 都是在想你。
说完,她又把人抱得更紧了些,声音带着小小的鼻音,跟他耳语:“你数数, 我都想你多少次了。”
那么多个月落日升, 我都想你多少次了。
廖清杉听着, 感觉自己的心跟被人揪起来一样, 心疼得不行。
夜色温柔地流淌。
他们紧紧拥抱着彼此不松手, 仿佛要用加倍的温存, 去弥补他们这些年的遗憾。
不知道过了多久, 廖清杉忽然有些自嘲地笑了一声, 打破了这份沉默,温声叫她:“悠悠。”
“嗯?”
“我到底有什么好的?”
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值得她这么喜欢,值得她这么等待。
这本来是一个有些涩然的问题, 但应如是一向很会抓重点, 也很会化腐朽为神奇。
她在他怀里抬起头,把问题里的涩然置换成明亮,问他:“你这是在求表扬吗?”
廖清杉听了, 失笑一瞬, 依着她的话往下说:“嗯, 我就是在求表扬。”
她傲娇得不行:“可我今天不想表扬你。”
“为什么?”
“因为你不让我跟希希宝贝睡觉。”
廖清杉:“…………”
真是无了个大语。
刚才吃饭的时候,廖清杉和陆谨闻要开车,所以都没敢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