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舍五入，也有女神的微信了嘛。
“好啊。”宋宁很爽快地关注了。
加完了公众号，老板又提起，“对了，您刚刚说可以合影……”
钟商羽一脸问号地望过去，他感觉老朋友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
宋宁想起来，“哦，对对，好的好的。”
她看了眼包间里，就他们三人，理所当然地示意钟商羽，“你帮我们拍一张吧。”
钟商羽：？
“为什么不能自拍？”钟商羽忽然冒了一句。
“自拍？自拍也好啊！”老板笑眯眯地，“哎，自拍是不是还能离女神近一点啊~~”
钟商羽：……。
他主动打开自己手机相机，调开自拍模式，“我来吧，我在前面，你俩在后面。”
老板不在意这个，反正能和自己的女神合照就好了嘛~
宋宁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主动做掌镜人。
三人凑到镜头面前完成了自拍。
“等会儿发给我啊。”老板满意地拍拍钟商羽，然后出门了，不打扰他们吃饭。
等他出门后，钟商羽又问，“我也给你发一张？”
“好啊。”宋宁同意了，“虽然发不了微博，但我可以发个朋友圈，屏蔽圈内人。”
“要不要我帮你修一下？”钟商羽又主动问。
“你还会修照片呐？”宋宁不太相信。
钟商羽低着头，打开软件，“理论上我是会的，虽然没有实践过。”
“行，你修。人家说学艺术的审美都特别好，我相信你p的图也会好看。”宋宁又忍不住自恋，“主要还是因为我长得美。”
她这句已经能算她的口头禅之一了。
钟商羽还附和了一句，“嗯。”
不一会儿，钟商羽把修好的照片发给她。
宋宁打开一看，“诶？怎么就我们俩人？老板呢？”
钟商羽他，竟然把人家截掉了？！
“哦，他跟我说了，说不太希望我们发他的照片。他害羞。”钟商羽面不改色，“我们俩都算公众人物，就没什么关系。”
“这样啊……”宋宁不疑有他。
老板是素人，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他自己留着一份偷偷地看就会很高兴了。
宋宁低下头，又看手机里的那张照片。
钟商羽举着手机在前面一些的位置，她站在他身后，稍稍弯了腰，防止自己出镜头，还在下巴出比了个剪刀手。
那是她的自拍常用工作，容易给人视觉效果，让人一眼看过去觉得她是小v脸，忽视她的婴儿肥。
钟商羽的手机里是没有专门的自拍软件的，也不会有那些花里胡哨的贴纸和装饰。
他开了原相机，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环境很柔和。
他面上也带着笑意，和他微博里发过的那些冷冰冰的定妆海报都不同。
就……还挺好看的。
宋宁点了下保存到手机里。
吃完了饭要出门的时候，老板和他们告别。
宋宁不在意一偏头，发现刚才那张自拍照已经被老板加急洗出来、还裱起来挂在墙上了。
和钟商羽发给她的照片不同的是，老板把钟商羽的部分截掉了，只留下自己和宋宁的合照。
钟商羽：？？？
宋宁：？？？
“这……？”她指了指墙上的照片。
“我可以挂出来的吧？”老板见她停下来了，以为是这种举动不恰当。
宋宁疑惑的不是这个，“可以是可以，但是……”
“可以就行。”老板松了口气，又精神百倍，“这么有纪念意义的照片，我当然要挂在墙上！将来就是我的传家之宝，祖祖辈辈传下去！”
太郑重了。
这种郑重的程度，让宋宁都觉得感动。
原来她也有这么忠实的粉丝。
宋宁又问，“可老板你不是不太希望这个照片公布出去吗……？”
“谁说的！”老板立马反驳，“要不是因为怕暴露你的行程，我就发超话了。放在店里还是可以的，到时候每个人来，我都要给他们介绍，这是我的偶像！越多的人看到，我就越开心。”
宋宁：“……”
那钟商羽刚刚说的……
宋宁有些怀疑地去看钟商羽。
不料钟商羽神情有点尴尬，勉强笑道，“我们先走了。”
“女神再见，有机会再来啊~~”老板幽怨地目送他们远去。
依旧是钟商羽先去开车，她在巷口等他过来，然后上车。
宋宁作为一个成熟的成年人，在这种时候当然不会再去追问钟商羽为什么说那番话。
只是，心里有了点不一样的情绪。
说不上来，又不敢笃定猜测。
钟商羽打破沉默，“我先开车送你回去。”
宋宁只是问他，“那你一会儿怎么回家？”
“打个车吧。”钟商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