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活下来了。
现在让他再去干翻两百人都没问题。
情人的自我修养(20)
子弹取完就没多大问题了,除了程时要住院一段时间,商夙回去修养。
既然可以得到特殊待遇,当然要,得寸进尺。
南愿问他有没有想吃的。
商夙说想吃辣子面。
“想得美。”南愿横眉,“还想吃辣子面,怎么不直接给你端两盆辣椒来给你吃个够。”
真是没有病人的自觉。
商夙懒洋洋道:“没多大事,能吃。”
南愿:“你再说我就把你从窗口丢下去。”
小情人当成这样,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个。
商夙没怎么生气:“行。”
行完之后就没音了。
南愿照顾病人的经历很少,少到几乎没有,更多时候她都是在一旁陪着。
遇到个比她还任性的,还挺伤脑筋。
“除了辣子面,你还想吃什么?”她不由放柔了声音。
商夙就装模作样思忖了片刻,而后道:“你。”
南愿:“……”
得,还是饿着吧。
这人不饿不长记性。
她都快气笑了。
“就你现在这样能行?怕你展现不出你商七爷的雄风。”
商夙就不服气了,用力拉过她扑在自己身上:“阿愿,可不能轻易说这种话。”
南愿控制着力道,还要尽力别压着他的伤口,和他脸部离得很近。
“什么话。”
商夙:“迟早你会哭出来。”
南愿翻了个白眼。
病人不靠谱,她只能自己去张罗点清淡小粥,并且决定这几天都给他吃这个。
省得他精力过剩还有心情开火箭。
但她低估了商夙的脸皮厚度。
“我一个人吃不了,阿愿喂我。”商夙倚在床栏,肩膀缠着绷带,蓝白病服也挡不住他狂妄不羁的气质。
南愿:“……你是肩膀受伤又不是手断了。”
话是这么说,她仍舀了一汤匙白粥送到商夙嘴边。
商夙心满意足地吃了。
末了,还舔了下唇。
“真想再吃点别的。”
南愿用汤匙堵住他的嘴。
饭后,就是吃药时间。
南愿终于得以幸灾乐祸,那一大碗黑乎乎的药汁就不是给人吃的,刚好让商夙吃吃苦头。
她把药碗从厨师手里接过来,厨师对她使了个眼色。
“……”
早忘了这一茬。
对了,她药呢?
南愿在房门口站了一会儿,系统提醒她:“宿主,你把药丢啦。”
“要你说,我不知道?”
“……”
系统委屈,但它不说。
现在问题是怎么在厨师眼皮子底下放点东西进去。
但凡墙是白灰糊上去的,她就能扣一点下来。
好在这都不是问题。
南愿用眼神告诉厨师放心,拿出她珍藏的枸杞粉撒了点进去。
厨师:“???”啥玩意儿?
他眼神出现了刹那的迷茫,追溯回忆里面的粉末到底是白色还是红色。
但南愿的举动实在太过行云流水,自信得宛若本该如此,厨师便恍恍惚惚地信了。
他走的时候还是飘的。
南愿轻轻晃了晃药碗,准备进房间去给商夙,但不知是密度不同还是咋地,枸杞竟然不溶……
她和这碗药大眼瞪小眼。
你倒是溶啊!
“在门口站这么久做甚?”商夙最近嗓音有些沙哑,听着更加性感了。
情人的自我修养(21)
“来了。”
不溶于水就算了,南愿行得正坐得直。
商夙看着药汤表面上漂浮的不明物体,挑起一边眉。
“这是什么?”
南愿说瞎话不打草稿:“药材没化的吧,快趁热喝了。”
商夙掩唇咳嗽了几声,眼眸笑意星星点点:“是吗,大概是没熬好,再让厨房熬一碗吧。”
“浪费。”
南愿义正言辞:“现在药材多贵,你还这么挑剔,这点程度不碍事,喝了身体照样能好。”
商夙道:“可我不太放心啊。”
南愿:“不放心什么,还怕我下毒?”
商夙:“是啊。”
南愿:“……”
但凡你跟着演两天,日子也不会没法过。
商夙端起药碗。
程时不在,他身边就是另外一个人,见商夙还真的要喝,那人赶紧制止:“七爷——”
碗里明显有东西,难道七爷看不出来吗?
南愿:有你什么事儿。
商夙笑意不减,端着药碗送到嘴边,旁边那人都急坏了。
如果药里真的被加了东西怎么办?
如今季家虎视眈眈,他们七爷万不能再出一点闪失,再说这次的行踪败露并非一定与这个女人没有关系。
他们都是陪伴商夙多年的弟兄,一起在刀尖舔过血,七爷不仅仅是他们的主心骨,更是他们要追随尊敬一生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