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在季彦辞胸膛上画着圈,充满了白日宣淫的挑逗。
季彦辞骨头都酥了,搂过她腰肢,浓情蜜意地说:“快了,愿愿对我似乎有点误解,说清楚就没事了。”
舒之曼:“误解?”
季彦辞:“是啊,愿愿,你真的要相信我,我曾经说过的话都算数的,只要你帮我……”
“帮你什么?帮你晃一晃脑子里的大海?”
南愿漫不经心地弹了弹指甲,对季彦辞简直刷新了下认知。
她都搞不明白,这种人怎么配做商夙的对手。
难道不是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的事吗。
还是说商夙的恶趣味支撑他活到现在,等耍着玩儿完了再一脚踹死?
想曹操曹操到。
“怎么跑这么远,差点没有找到你。”
商夙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带着琢磨不透的笑意,却让在场的人都打了个寒颤。
南愿眼皮子一跳。
还真是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偏偏来了。
“我也不想,有人非要缠着我,恐怕是你惹来的麻烦。”
只要她甩锅够快,锅就追不上她。
商夙:“原来是季少爷,又在这种情况下碰到你了,需要我介绍老中医给你认识吗?”
季彦辞咬牙:“……不用。”
他现在看到商夙就满肚子气。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他最近一点也不想和商夙打照面,尤其对方怀里还抱着他的女人。
即便是他不要的,也足以挑战他男人的权威,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人都走远了,还看?”
商夙攥过南愿的手腕拉到自己跟前。
“嘶……”南愿不注意撞到他的胸膛,揉了揉鼻子,“你就不能轻点,啧,鼻子肯定撞红了。”
商夙笑了一声:“担心什么,以后撞得更不轻。”
南愿:“……”
什么小破路就要开车。
商夙道:“和季彦辞很熟?”
“不熟。”说到这个南愿就来气,“你回来得不是时候,我……”
“你还没有和他好好叙叙旧?”
“叙个屁的旧。”南愿莫名其妙,“我肯定要把他弄到没人的地方揍一顿。”
现在说起来,还是很手痒。
“不行,你放开我,他人呢,我去去就来——”
商夙就真的放开了手。
南愿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个时候的商夙眼神如泥潭深沼,即便全部陷进去,也什么都瞧不清。
她心中一动。
小指勾了勾他的手。
情人的自我修养(15)
季彦辞和舒之曼正腻在一起。
还找了个没人的角落。
季彦辞正扑上去呢,南愿就从天而降,一榔头把他敲晕了。
舒之曼:“?”
“看在你是个美人的份上,这儿没你的事儿,边儿玩去。”
南愿说完,还寻思要怎么收拾这个渣男,就没注意到舒之曼玩味的眼神。
“行啊。”
“对了,他让我转告你,有事去药庄接头。”
舒之曼就真走了。
南愿踢了倒在地上的季彦辞一脚。
“真没用,连女人都跑了。”
药庄?
不要告诉她是上次那个。
南愿脑壳痛。
什么意思?
如果上次那个药庄是季家的,商夙本就怀疑她别有用心,结果她随便找找,还找到了季家的接头点。
难怪要给她往警局里塞。
那岂非是更不清不楚了?
老天坑她。
南愿一窝火没地儿发,正好发在季彦辞身上。
揍他都嫌脏了手。
…
曹大帅的葬礼,本来是隆重庄严的。
直到,闯进来一个穿着花短裤的男人和一群脏兮兮的乞丐。
“滚开!都给我滚开!”
“你们这群臭乞丐!别碰我!滚啊!”
“谁给你们的胆子!啊!别碰我!来人!快来人!!”
周围的吃瓜群众本来是在兴致勃勃地看戏,脸上都洋溢出了趣味的笑容。
但,瓜吃着吃着,发现被追着跑的花裤衩男人有点眼熟。
甚至声音都如此熟悉。
待男人终于被那群乞丐捉到扑在地上,他们伸长脖子定睛一看。
“哟,这不是季少爷嘛。”
“哈哈哈原来季少爷还是男女通吃的主,口味略别致啊。”
“噗花裤衩……原来季少爷的口味这么清奇。”
“我就说,季少爷肯定是干大事的人才哈哈哈哈!”
吃瓜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在场的季家人坐不住了。
赶忙让人赶跑了那群乞丐,把季彦辞解救于水火之中。
怕是再晚一点,最后一条花裤衩都能给扒了。
这个葬礼,季家可谓是丢尽了脸面,吊唁完就马不停蹄地离开了。
季家。
“到底是谁干的!那群臭乞丐呢!全都给我抓出来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