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愕然道:“江玉郎这是给他喂春|药了?”
玉箫道人笑道:“原来王公子也是个中老手,贫道只是稍一形容那小子的模样,你就猜到这是怎么回事了。不错,我当时看到那小子,就猜到江玉郎给他下了春|药,心中说不出的惊讶,问道:‘花兄,你这是在做什么?’江玉郎微微一笑,说道:‘木姑娘一大早就吵着要见王怜花,在下一时心软,就将木姑娘带到了这里,让她得能和王怜花见上一面。’我更加诧异,问道:‘你还真是好心,但你干吗要给王怜花下药?’江玉郎又是一笑,说道:‘木姑娘一心想和王怜花做夫妻,只是王怜花和贾珂在一起这么多年,未必能像一个普通男人一样和木姑娘亲热,在下希望木姑娘能够得偿所愿,于是给王怜花喂了一点儿助兴的东西。’”王怜花听到江玉郎这般污蔑自己,如何能忍?他眯了眯眼就,寻思:“老子不能像普通男人一样和木婉清亲热?真是胡说八道!老子这么健康,这么威武,老子不和木婉清亲热,不是因为老子不能,是因为老子不想!”随即气鼓鼓地看向贾珂。
贾珂本在心中琢磨江玉郎这么做的用意,陡然瞧见王怜花侧头看向自己,目中似要喷出火来,不由一怔,笑道:“怎么了?”
王怜花压低声音,说道:“今天晚上,换我来抱你!”
贾珂一听这话,忍不住一笑,低声道:“就算今天晚上,是你来抱我,而不是我来抱你,江玉郎也不可能知道啊。”
王怜花压低声音,说道:“哼,他算什么东西,我会在意他知不知道?”
贾珂又是一笑,低声道:“既然你不在意他知不知道,那你为什么突然想来抱我了?”然后嘴唇凑到王怜花耳边,用微弱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笑嘻嘻地道:“我若不抱你,你能满足吗?”
王怜花涨红了脸,说道:“怎么不能?老子……”
他激动之下,说话声音有点大,玉箫道人都听见了,他只好压低声音,继续道:“老子当然能了!老子就要抱你!今天晚上就要抱你!”
贾珂笑嘻嘻地将王怜花抱在怀里,胡乱地点了点头。
倘若这句话是十六岁的王怜花说的,那还是有很大的可信度的。
但是这句话是十九岁的王怜花说的,他早已习惯贾珂来抱他,即使喝得酩酊大醉,什么都不记得了,想的还是贾珂来抱他。贾珂又不是第一天认识王怜花,岂会相信王怜花这等贪图享乐的小色鬼,会为了一点虚无缥缈的面子,放弃那销魂蚀骨的快乐?
王怜花见贾珂态度敷衍,忿忿地咬了他一口,然后坐直身子,暗暗下定决心,今天晚上一定要重振夫纲。
贾珂握住王怜花的手,看向玉箫道人,说道:“道长继续往下讲吧。”
玉箫道人咳嗽了一声,继续道:“木婉清听江玉郎这么说,恨恨地道:‘你这卑鄙小人,怎么有脸这么说?你明明说你要把王怜花给我,哪知我一过来,你就点住我的穴道,问我我有多么喜欢王怜花,哪怕王怜花变成了太监,我还是一样喜欢王怜花吗?
你若要成全我和王怜花,你怎会这么说?江玉郎,你仔细听着,你若害死了他,我也不会独活,无论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都不会给你!’江玉郎笑道:‘木姑娘,你也太自视甚高了,我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嘿嘿,我想从你身上得到的东西,早就已经得到了啊。若不是你一路给我们传递消息,帮我们将门窗一一关好,与你同行的那些人根本不会中毒,不会被我运到这里,你心心念念的王怜花,此刻也不会躺在这张床上,一会儿更不会变成太监。
木姑娘,你以为我留下你的性命,是看中了你大理国郡主的身份,想从你身上捞点儿钱花吗?嘿嘿,你父亲段正淳如今都在我的手上,他是大理国未来的皇帝,你一个小小的郡主,算得了什么?
于我而言,你身上唯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可惜你性情太过刚烈,宁可自杀,也不会乖乖听话,所以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在我这里,也没有什么价值了。我之所以留下你的性命,只是因为我想找个观众,和我一起欣赏,我是如何拧掉王怜花做男人的资格的罢了。’”王怜花一怔,突然脸色大变,目光中射出炽热的光芒来,脱口而出:“你说什么?”
玉箫道人吓了一跳,一时反应不过来,反问道:“我说什么了?”
王怜花一字字地道:“他说,他要拧掉我做男人的资格?”
玉箫道人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道:“是、是啊!这话是他亲口所说,我绝没有半点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