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笑道:“我笑当然是因为我开心了。”
大欢喜女菩萨笑道:“是吗?你为什么开心?”
王怜花悠悠地道:“秦南琴跟我说,只要今天晚上,我能好好服侍你,那么明天早上,她就带贾珂过来见我。我已经决定照着她的话去做了,甚至已经做好准备,她可能塞给我一个形容可怖的人。没想到她给我找的人,模样还挺俊俏的,你若是我,你开不开心?”
大欢喜女菩萨咯咯笑道:“你的嘴还真是甜。”转头看向白飞飞,笑道:“白家丫头,多谢你了,打到了野食,还记得过来跟我说一声。”
白飞飞嫣然一笑,说道:“女菩萨,他缺条胳膊,断条腿,都无所谓,但我家王爷还有要用到他的地方,请你千万留下他一条小命。”
大欢喜女菩萨抚着自己的肚子,咯咯笑道:“我又不是那些野蛮的男人,怎会一个晚上,就把人折腾的散架了?他只凭这张脸蛋儿,就把我从前那些宠物衬得和乡野村夫似的,更不用说他这张抹了蜜的甜嘴了,我还想多享用他几晚上呢,当然会好好爱惜他的。”
白飞飞含笑点头,走出镜室,叫来都澄海,说道:“你去跟百鬼窟的人说,尊使今天不想见客,所以刚刚过来的那三人,都在咱们这里住下了,你让他们也在附近找个地方住下,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都澄海点了点头,忍不住向镜室望了一眼,低声道:“飞飞姑娘,女菩萨她……她……”
白飞飞眼波流转,嫣然一笑,说道:“不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你啊,千万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别人。女菩萨这次出门,没把男宠带在身边,心里十分寂寞。屋里那三个男人,只怕还不够女菩萨填牙缝的,你若出去乱说话,小心女菩萨叫你过去做第四个男人。”
都澄海吓得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脖子,干笑道:“我怎么会出去乱说话呢?哈哈,我一句话——不,一个字也不敢说!”
大欢喜女菩萨看向王怜花,微微一笑,向前走了两步,见有人倒在地上,直接飞起一脚,踢向这人,只听得咕咚一声,这人撞到墙上,随即软软地落到地上。
在这咕咚一声中,大欢喜女菩萨已经走到王怜花面前,将他放到地上。
王怜花凝望着大欢喜女菩萨,突然叹了口气。
大欢喜女菩萨坐到王怜花的身边,笑道:“你叹什么气?”
王怜花叹道:“我中了秦南琴的算计,连手指都动不了了,秦南琴要我今晚好好服侍你,如今看来,却只能由你来服侍我了。”
大欢喜女菩萨咯咯笑道:“你要我服侍你?我长这么大,你还是头一个跟我说,要我服侍你的人。”
王怜花笑道:“是啊,这世上哪有男人和女人上床,男人躺着不动,任由女人忙前忙后,服侍自己的道理?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你这样一位天下闻名的女中豪杰,这实在说不过去,不是吗?”
大欢喜女菩萨笑道:“所以你希望我给你解药?”
王怜花笑了笑,说道:“我当然不是向你讨要解药,我只是希望,今天晚上,你能对我温柔一点。毕竟你的手指又嫩又软,我一看就知道,平时一定都是男人服侍你,而你从不曾服侍男人。今天你第一次服侍男人,难免很不熟练,我这人最怕疼了,到时疼得大叫,多破坏气氛啊。所以还请你对我温柔一点。”
大欢喜女菩萨笑得更开心了,将王怜花抱在怀里,就好像一只北极熊将一只小企鹅抱进了怀里似的。
她伸手抓住王怜花的长衫,笑道:“你放心,我一定温柔待你。”说着将王怜花的长衫扯了下来。
贾珂躺在床上,只觉全身发烫,犹似一股岩浆在四肢百骸中到处游走。
他难以忍受地在床上呼出一口长气,突然间想起那日他和王语嫣去琅嬛玉|洞中搬书,在玉|洞中撞见王怜花中了春|药,靠在书柜上自娱自乐这件事来。
一想到王怜花那时的可爱模样,贾珂更加无法忍耐,死死地咬住嘴唇,心想:“小猪,你到底在哪里啊!”
忽听得门外脚步声响,过了一会儿,白飞飞走了进来,坐到贾珂身边,嫣然一笑,说道:“你想喝水吗?”
贾珂咬着嘴唇,对她一笑,说道:“我真正想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
白飞飞大笑道:“你需要什么,我为什么会知道?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一面说话,一面轻抚贾珂那张药效发作以后,汗啧啧的滚烫脸蛋,从额头到鼻尖,从眼角到嘴唇。
贾珂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一笑,说道:“好啊,那你先把衣服脱了,等你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了,我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