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珂笑道:“不会啊,我们那位朋友,现在就待在前面那间石屋里呢!”说着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说的是正前方的那座石屋。
金瑶公主眨了眨眼睛,说道:“原来你知道你那位朋友,现在在哪里啊!那你干吗要说,你要去找一个朋友,他现在也在水仙庄里?你这句话,听着倒像是在说,你只知道你那位朋友在庄子里,却不知道他究竟在庄子的哪里似的。”
贾珂耸了耸肩,微笑道:“这也没法说明白啊!毕竟我对这水仙庄半点不熟,根本不知道这么多间石屋,各自都叫什么名字。要是具体去说这间石屋的位置,未免太啰嗦了一些,还不如笼统地说上一句,她现在在水仙庄里呢。”
金瑶公主心想也是,便不再纠结这件事,又问道:“那你这位朋友,是什么人啊?是一个和我一样,因为貌美如花,就被公孙止带到绝情谷,用以献给柴玉关的年轻姑娘吗?还是你担心凭你和王怜花二人之力,不是公孙止的对手,就特意找来了一个厉害帮手?”
贾珂听到这话,心想:“你自己夸自己自己貌美如花,也太自恋了吧!”然后向王怜花斜睨一眼,脸上神色极是古怪。
王怜花察觉到贾珂的目光,忍不住伸了伸舌头,脸上有点心虚,又有点理直气壮。
贾珂就这样一面看着王怜花,一面说道:“她啊……既不是第一种,也不是第二种。她确实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年轻姑娘——”金瑶公主打断贾珂的话,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摸了摸头发,眨了眨眼睛,眼波流转,嫣然一笑,问道:“既然我俩都是貌美如花的年轻姑娘,那你俩觉得,究竟是她美,还是我美啊?”
贾珂心想:“当然是她美。不过我的王姑娘要比你俩美上百倍。”
王怜花心想:“和我的贾姑娘相比,你俩都是丑八怪。两个丑八怪,不比谁更丑,居然比起谁更美了?还有没有点自知之明?哼,没想到你年纪挺小,脸皮居然这样厚!”
贾珂口中的朋友,正是昨日被他打晕以后,扔到床底的木婉清。王怜花想到木婉清,就想到她一心一意地认定自己是与她海誓山盟的情郎这件事,心情自然大为烦躁。有心想要杀死木婉清,以绝后患,又怕贾珂会不高兴他这么做,心中怎一个愁字了得?
这时听到金瑶公主这句话,王怜花满腔烦躁,正无处发泄,自然而然地迁怒于公主,这才如此刻薄地在心里腹诽了这么一句。
贾珂又想:“不论说公主美,还是说木婉清美,听起来都太过轻薄,这话我万万不能说出口。”于是向公主一笑,说道:“公主有所不知,我天生对女人脸盲,虽然能认清每个人的容貌,却分辨不出美丑来。所以公主这个问题,我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想到当初段正明用婚书质问珂珂,珂珂就是把脏水泼到了一品堂身上。这次又把脏水泼到了一品堂身上。
一品堂:你为什么要逮着一只羊薅毛QAQ珂珂:我果然是大卫国最忠君爱国的人(///▽///)
第449章 第一百八十一章
王怜花听到这话,心下暗暗好笑,虽不好当着金瑶公主的面取笑贾珂,也不禁掐了一下贾珂的手心。
金瑶公主当然不信贾珂的话,有心想说:“我倒是头一回听说这种稀奇古怪的毛病。既然你分不出我和她谁更貌美,那你在嘴头上甜甜地哄我一句不就好了?”
但是话到嘴边,公主又觉得这句话实在太过轻浮,可不是她该说的,于是乌溜溜的眼珠一转,似笑非笑地道:“原来世上还有这等稀奇古怪的毛病!呐,你分不清女子孰美孰丑,那男子呢?你能分清他们孰美孰丑吗?”
贾珂心想:“我若是说,我能分清男子孰美孰丑,她该不会又要问我:既然男子我能分清孰美孰丑,何以女子就分不清了?倘若两名女子扮成男子的模样,我能不能分清她俩孰美孰丑?”言念及此,心下大感无趣,于是微微一笑,说道:“其实男子我也分不太清。不过么,我只需要知道,除了怜花以外,其他人都不如我英俊,那就足够了。”
他这句话中大有顽皮之意,显然只是在开玩笑。但是金瑶公主瞧着他这极为英俊的脸庞,不由得怦然心动,心想:“是啊,是啊!这世上再没人比你英俊了!我若是得不到你,这公主当的还有什么意思?”
三人片刻间来到石屋之前,推开屋门,进入后堂,只见屋中张灯结彩,挂满了大红的绸锻。靠窗位置放着一张梳妆台,梳妆台上立着两只红烛,中间放着几盒胭脂水粉,还有一把小梳子。斜对面放着一张牙床,床尾放了一条锦被,整整齐齐地叠了起来,床头放着一张枕头,上面绣着一对鸳鸯。房中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