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想到这里,心头这块大石登时落到地上,但他随即转念,想到他和贾珂说过的那些调情的话,只怕也一句不漏地给王云梦听去了。他们说的那些情话中,有几句话,连他听了都会很不好意思,又哪能给母亲听去呢?
王怜花言念及此,已是面红耳赤,双颊发烫,但他可不想在王云梦面前露怯,当下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微笑着看着王云梦。
王云梦见他已经猜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也不再隐瞒,神色自若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确实听到了你们说话。其实我这么做,一开始只是想要看看,发现盒中只剩下一枚绝情丹后,贾珂会怎么做。
毕竟你和他同中情花剧毒,都是剧痛难当,命在旦夕,并且你身中迷药,动弹不得。倘若他想要自己活命,决定独占那枚绝情丹,那么他欺骗你这只盒中一枚绝情丹也没有,本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岂知公孙止拿出的那枚假绝情丹,正好解了你体内的迷药,贾珂又恰好知道另一个可以医治情花毒的办法,我这个本是为了贾珂设下的考验,到最后竟然变成了为你设下的考验。这件事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想要看看,你们接下来还会做什么事,因此一直拖到现在,才来找你们。”
王怜花一言不发地听着王云梦的话,耳中不断回响他和贾珂适才说过的话。
“如果我在这件事上,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就叫你晚上打我一百下屁股。”这是他的声音。
“郎君,你说得对,我都听你的。”这是王姑娘的娇娇滴滴的声音。
“郎君,你说得对,我都听你的。”这也是他的声音。
“王公子的……嘿嘿……为什么这么软呢?一定是因为王公子想要让我打得舒服,你说是不是?”这是贾珂的声音。
“是啊,不止我的……嗯……那么软,是为了让你打得舒服,我的……嘿嘿……那么……嘿嘿……也是为了让你做得舒服啊。”这是他的声音。
“老婆,你有柴玉关和王云梦这样的父母,怎么还会如此天真无邪呢?”这是贾珂的声音。
“贾爸爸,你好啰嗦啊!”这是他的声音。
“乖儿子!”这是贾珂的声音。
“那你还不如对着镜子强|奸我呢。毕竟秦南琴是柴玉关的女儿,而我呢,是柴玉关的儿子。既然你当着她的面强|奸我,就四舍五入是当着柴玉关的面强|奸我了,那你对着镜子强|奸我,相当于当着我的面强|奸我,不就四舍五入是当着柴玉关的面强|奸我了吗?”这是他的声音。
“不敢,不敢,还请王公子高抬贵臀,放小的一条生路。”这是贾珂的声音。
“我们王公子还真是如狼似虎,不过几天吃不到,就诋毁起老公来啦?”这也是贾珂的声音。
“老子用道具来玩自己,和你平日里用道具玩老子,能有什么区别?”这是他的声音。
“其实王公子是大是小,我一点儿也不在乎,反正用不到嘛!”这是贾珂的声音。
“这弱水三千是……哈哈……王公子……哈哈……流出来……的……”这还是贾珂的声音。
……
王怜花越想越害臊,越想脸越红,想到最后,哪还记得王云梦在说什么事情,一心只想挖个地洞,带着贾珂一起钻进去。
王云梦鉴貌辨色,已知其意,王怜花越不希望她提起这件事,她却越要提起这件事,当下满脸关切地问道:“花儿,贾珂是不是那方面不太行啊?他是不是每晚都不能让你尽兴?不然你们俩说话,怎会每说个三五句,就要说起那事,并且你俩还要编些稀奇古怪的小故事来助兴啊?唉,果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只好在旁门左道上下功夫了吗?
他年纪轻轻,就是一个银枪蜡头,往后你可要受苦了,要不我帮你找几个大夫,给他看看身子吧。他毕竟年纪,吃点壮阳的东西,多补一补,说不定偶尔还能一展雄风呢。”说到最后,声音中满是怜悯之意。
王怜花真不想跟王云梦讨论贾珂行不行,但是此事事关贾珂的颜面,他作为贾珂的相公,又岂能不出面帮贾珂作证?
当下耸了耸肩,笑道:“母亲还不了解我吗?倘若他没有喂饱我,我又怎会心情大好地和他说这事呢?嘿,我和他经常玩到天亮再睡的。”其实他本不想用“喂饱”这词,不过想到他和贾珂说的更为羞耻的话语,王云梦都已经听入耳中了,那么“喂饱”二字,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王云梦眨了眨眼睛,问道:“天亮再睡?”
本来守在王云梦身边当木头人的四名侍女,听到这话,也不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