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如果你想打我……”
李宇延再也说不下去了。仁燮的胳膊抱住了我的脖子。
“不是硬着头皮干的，绝对。”
说着，仁燮亲吻了李宇延的脸颊。一边，一边，温柔地反复拿着嘴唇，崔仁燮把自己的心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也喜欢。因为你喜欢，这个……不是硬着头皮做的。”
“…….”
李宇延默默地俯视着仁燮。
崔仁燮现在是在安抚自己。这不是强制的，你永远不会因此而受伤。
“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这么长时间不在家了。……再也不会了。”
李宇延意识到。
我醉醺醺的头脑是绝对不能装点这种亲热的。
“……仁燮。”
李宇延一脸茫然，抚摸着仁燮的脸颊。触手可及的感觉唤醒了现实。
“对不起，我迟到了。……很抱歉搞砸了。但我还是会在旁边。我想这样。哪里都不去，就在宇延身边……”
仁燮哭着道歉。李宇延使劲抱住了仁燮。接下来的时刻几乎模糊不清。像是被人涉纠缠，像是求饶，像是谈情说爱。唯一令人难忘的是，无论是粘人燮，他都从未松手。
一周后的睡眠，深而甜，难以想象。
第144章
“…….”
睁开眼，李宇延半天也没动。我头痛欲裂。
我一下子明白了医生说的药和酒不要一起吃是什么意思。李宇延用手按了按太阳穴，皱起了眉头，一个闪过脑袋的念头猛地站了起来。
床边是空的。但是床单各个角落留下的性交痕迹表明昨天的事情并不是我那疯狂的头脑编造的假象。
李宇延把长袍披在身上，打开浴室的门。印燮不见了。
“仁燮。”
在二楼走廊上喊人燮的名字，却没有回音。仁燮的房间也同样空着。每次挪开脚步，我都会想起好不容易抓住的不安。
如果现在这个也是梦的话？如果刚才自己看到的痕迹也是嗑药的大脑编造的假象呢？
“哈，……我要疯了。”
李宇延捋了捋头发，眉头紧锁。这是极限。我想，如果一楼也没有看到仁燮的话，我现在就开车去仁燮所在的医院。
“…….”
走下楼梯的他停顿了一下，就僵住了。
正在下雪。
冬天平均气温超过零上10度的这里，下着大雪。
李宇延愣愣地站着，望着窗外，眼看下来，哈哈，笑出声来。看着被称为奇迹的美丽景象，所产生的想法只有“我终于疯了”的叹息。
在去仁燮所在的医院之前，他一直在考虑是否要先去精神科，但看到了仁燮抱着礼物包掏出眼睛开门的样子。
“醒了吗？我把礼物落在车里了……”
“…….”
李宇延没有回答，蹒跚而行。
“可能是车库门冻住了，打不开。一会儿把手……”
李宇延直接抱住了仁燮。礼包掉在地上。刚开始好像被吓了一跳似的僵硬的仁燮慢慢地把头靠在李宇延的肩膀上，搂着胳膊。然后轻轻地把李宇延的背一扫。李宇延敏锐地感觉到尖锐的神经平稳地消退。
“像我这样的笨蛋有什么好看的，还给我送礼物。”如果圣诞老人知道了，他就会往后跳。”
听到了仁燮的小笑声。慢慢地，现实感回来了。
“……奶奶没事吧？”
“是的，我是来看看你完全恢复了意识。奶奶让我转告他，谢谢花。”
“原来如此。”
“谢谢。那是奶奶最喜欢的花。”
记得仁燮说过，姥姥家的院子里，她最喜欢的粉红色玫瑰开得烂漫。所以只是适当地送了那朵花。李宇延回复老套：“幸亏你喜欢啊。”
李宇延抱住仁燮的头，脖子上沾着鼻子，慢慢地接着说。
“已经很晚了，我早上就过来了。危险地。”
“因为我想你。”
仁燮把自己的身体从李宇延身上移开，又说了一遍。
“我非常想念李宇延，所以来了。”
“…….”
李宇延什么也说不出来。什么话都得说，感觉头发白了。太激动了，太高兴了……太幸福了。
“你不是给我送了花嘛。你没有忘记我说过的话。我，……很可爱这样的李宇延。”
你不可能不知道，那双看着我的大眼睛在说实话。
“我爱你。”
仁燮再次抱着恋人的脖子低声说。
李宇延深吸一口气。
束手无策。一而再再而三，自己会被仁燮搅得乱七八糟，拖到下面去。相信不能再大的心又增加了重量，说不定哪天就会窒息而死。但还是很好，希望能像今天一样。
“……下雪了。”
听到仁燮的话，李宇延点点头说：“是啊。”刚才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下雪风景，这才平静地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