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男孩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亲吻了作为礼物带来的花盆吗？”
那男孩一下子停止了呼吸。脸上的血色消失了。他没有想到谁会看到他的样子。指尖瑟瑟发抖，眼前直打转。
“就是啊，就是啊，因为是我养的……，保重，没有别的意思……对不起。”
最后加上的道歉几乎听不到。就像喉咙被粘住了一样，呼吸困难。少年不知道该怎么办，抓住睡衣下摆发抖。
菲利普向前走了一步。挨一拳。那男孩闭上眼睛。但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感觉到什么动静。男孩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对视了。那一刻被抱住了。
“妈的，我要疯了。”
我听到头顶上有小声的咒骂声。
“今天我本来想看你没事再走的。”以后再好好说。”
菲利普说，他挣脱了被抱住的身体。
“我觉得你很喜欢。”
“……什么？”
“我觉得我喜欢你。”
那男孩喘不过气来。
这又是什么恶作剧。其他人躲在某个地方，然后一齐出现，好像要笑了。害怕了。即便如此，也会在不经意间高兴地想回答。
事实上，我也想让你...
“……别开玩笑了。”
男孩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把菲利普推开。微弱的力量让菲利普被挤得难以置信地简单。
“像开玩笑吗？”
“当然……”
被视线吸引了。菲利普看着我。那是一张陌生的脸。不是那个残忍地向弗雷德挥拳的、被称为队史最佳四分卫、大家都想亲近的菲利普-莱文。
菲利普似乎有些生气，甚至有些焦躁，但他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他是个淘气的人。
“……当然了嘛。”
男孩用颤抖的声音接着说。
“像我这样的，怎么可能……在男人身上……。……因为没有理由这样做。”
连“喜欢”这个词都不敢说。菲利普抓住男孩的手腕，把他拽到我面前。在嘴唇可及的距离上，菲利普低声低语。
“是啊。从来没有这样过，我也搞混了。”
“…….”
“我可以查一下吗？”
男孩还没来得及回答，嘴唇就重叠了。和那天的亲吻完全不同。嘴唇轻轻地触碰，然后反复落下。亲热和蔼的亲吻，好像在安抚哭泣的孩子似的，嘴唇退了下来，男孩一脸失魂落魄，仰望着菲利普。
“……我收回我刚才说过我喜欢你的话。”
菲利普自言自语般地念叨着这句话，男孩的脸涨得通红。这只是一个短暂的时刻，但我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以为菲利普也许真的喜欢我。
菲利普抓住了男孩的脸颊。
“我喜欢。”
“…….”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喜欢，但……我喜欢到想掐死那个混蛋，因为我觉得你在和另一个男人约会。那天我还跟你搞砸了。我以为你弟弟和你在交往……”
说着说着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听了让人无法理解的话，原来是少年啊？，瞪大了眼睛。
“……我以为我要疯了。”
菲利普用长长的手指慢慢地抚摸着男孩的脸颊。
“……我稍后会发现原因。我是说……开始。让我吻你。“
嘴唇又碰到了。这次接上了更浓的吻。好到眼前遥不可及。当时也是。这个男孩无法理解菲利普对我的行为，但他对他表现出的兴趣很感兴趣。因为太喜欢了，再这样下去会喜欢他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拼命地把他推了出去。
我觉得只要站在够得着的距离上看着就好了。但碰了之后，想法就变了。
……可以贪心吗？
男孩抱住菲利普的脖子。这是人生最大的勇气。
稍作停顿的亲吻继续进行。菲利普大大的手紧紧地抓住了男孩的头。嘴唇咬着，搓着，一点缝隙也没有。我喘不过气来。但我还是不想停下来。男孩张开嘴唇回应他的动作。
妈的。传出低声咒骂。菲利普搂着男孩的腰，让他坐在我的大腿上。厚厚的大腿每揉一揉，脚尖就抬起来。那男孩好不容易被菲利普缠住了。比起亲吻，更像是性交。全身肌肉一齐抽筋。第一次的感觉，男孩终于哭了出来。
“对不起。……你一定很害怕。”
菲利普似乎在消气，咬着下嘴唇。男孩想起了一个事实，他还没有纠正对信息的误解。正想说不是，从走廊传来母亲的声音。
“彼得。你不睡吗？我可以进去吗？“
“好，等一下。”
男孩慌忙拉住菲利普的手。然后直接塞进床下，适当用床单遮挡。菲利普掀开床单，一脸荒唐，但赶紧又把床单放下来。上床前还不忘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