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什么？”
热的东西从喉咙里冒出来。李宇延慢慢地咽着口水，给仁燮捋了捋头发。如果可以的话，把仁燮关起来让他出来也不错。
“仁燮现在不是担心我的时候啊。”
李宇延把手伸进了仁燮围着的床单。听到仁燮吓了一跳，小声咽了一口气，但他没有理会，伸手去了。
“这里要抹点药。”
“……!”
冰冷的手指摩擦着红肿的口。不止于此，手指张开洞入。
“啊，那边……”
仁燮想把腰往后伸，但是李宇延干脆把我的大腿夹在仁燮的腿中间，紧紧地把身体放在那里。
“我想把种子留在里面。”
李宇延的手指浅刺了一个洞。双腿发软的仁燮像靠着李宇延一样抓住了他。随着李宇延手指的移动，里面积聚的精液就流出来了。仁燮咬着下嘴唇忍住呻吟。看着仁燮细腿间滑落的灰蒙蒙的精液，李宇延接着说。
“我得先洗了。”
他直接抱起了仁燮。
“是树啊。”
仁燮一边摆弄着浴缸壁一边喃喃自语。
“日之木。”
“啊……日之木。”
仁燮虽然不太清楚，但还是模仿了李宇延的话。大木浴缸里透出淡淡的香味。大小足够坐两个人。
李宇延一把抱住仁燮，把他带到浴室，开始往浴缸里接水。不管仁燮怎么说我要洗，李宇延都不听。李宇延洗完仁燮，把仁燮泡在接好的浴缸里。问题是，李宇延也脱了衣服，走进了浴缸。
仁燮用双臂搂着膝盖坐了下来。因为担心被李宇延发现心中留下的淤青。不幸中的万幸是，好几次都以俯卧的姿势，导致胸部附近发红，淤青看不清楚。
应该没事吧。
仁燮朝下瞟了一眼，确认了自己的身体。
“你怎么了。”
李宇延靠在浴缸栏杆上，闭着眼睛。仁燮闭上眼睛也发现自己动了，这让他大吃一惊。
“没什么。”
仁燮蜷缩着身子也答道。李宇延睁开了眼睛。他默默地盯着仁燮。
仁燮觉得无缘无故地害羞了，不停地揉着脸。李宇延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意视线，但他很少收回视线。也没有微笑。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
李宇延简短地回答了一句，又把头往后仰。仁燮在浴缸里扭动着脚趾。
很奇怪。李宇延的态度丝毫没有改变。做爱之后，我并不是想要戏剧性的改变，但我以为至少会缓解如履薄冰的空气……
虽然现在也一起进浴缸，但就像是偶然在同一个澡堂见面并排坐在一起的公司同事一样生疏。
……当时用嘴给我做的时候，看起来心情也不太好。果然是因为我太笨拙了所以没有意思。
仁燮面带闷闷不乐的表情，默默地看着浴缸水面在移动的样子，然后脱口而出。
“你的手好点了吗？”
“是的。”
李宇延没当回事，但仁燮还是耿耿于怀他手上留下的伤痕。
“下次有这种事，最好找经理帮忙。”
所以才说出了连本钱都找不回来的话。李宇延捋了捋被水浸湿的头发，把视线投向了仁燮。
顺着他胳膊流下来的水滴滴答答地滴在浴缸里。一阵令人窒息的尴尬沉默。
“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就这么做。”
得到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进一步的对话似乎是不可能的。李宇延又闭上眼睛，身体靠在浴缸里躺下。仁燮的视线自然地转向了他的脸。
是瘦了一点吗。
仁燮平静地看了看他的脸。
“你是不是看腻了我的脸？”
李宇延忽然开口了。
“什么？”
“所以我以为我只做了后面。”
“不。绝对不是这样。”
仁燮马上反驳，李宇延也没笑。他以前的玩笑很轻松。虽然被调皮弄得惊慌失措，但没这么可怕。
“……我有话要说。”
听了仁燮的话，李宇延睁开了眼睛，慢慢地拉下巴。那样子看起来很紧张，仁燮的身体也很吃力。
“我在听。”
这和电话那头告诉我自己存在的时候是一样的声音。在充满水蒸气的浴室里，仁燮却奇怪地口干舌燥。用手掌蹭了一下嘴角后，仁燮接着说。
“……你是因为猫吗？”
“什么？”
“你为什么生我的气。”
刚才上二楼的时候，主房间还安装了猫塔。仁燮一直耿耿于怀，当李宇延说想养猫时，他没能马上回答。想一想，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变得尴尬。
“…….”
李宇延的表情微妙地低落下来。仁燮一下子不安起来。
“对不起，我当时没有马上回答。李宇延觉得他不太喜欢动物什么的……但是宇延养的话我觉得会养的很好。他比任何人都有责任感，而且很诚实。如果你愿意，我会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