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交给金海申的照片是这个吗？”
“不。不是要全给……”
“你选了最上镜的吗？金海信派仁燮去了吗？让我暗查？”
“不！那种，绝对不是。“
“那是什么？因为你和金海信是一伙的关系，所以你就按照你说的去做了吗？”
仁燮怀疑自己的耳朵。这种下流的话从李宇延的嘴里涌出，这种情况就像电影里的一个场景一样，让人觉得很遥远。
“不，我甚至不认识他……”
“被威胁了吗？”
正中要害，仁燮一缩肩膀抬起头来。李宇延的嘴角奇妙地上扬。他亲切地说着，脸上挂着微笑，好像把自己的愤怒传递给了对方。
“她知道什么，我不知道，所以你以为她闭嘴了？”
李宇延伸手给仁燮捋了捋凌乱的头发。一条纹理良好的黑色头发从他的指尖掠过。顺着脊梁起了鸡皮疙瘩。下巴一抖，牙齿碰了一下。李宇延是坏人那句话，仁燮现在才全身心地感受到。
李宇延的眼神像新月一样优雅地弯曲着。
“他，不是那个……”
“你救了我三次，却把我卖给了那个卑鄙的婊子？”
“不，我……”
哗啦一声，仁燮的身体倒在地上。头套被揪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发觉抽打脸颊的是李宇延那双美丽的手。
坐在仁燮面前弯下膝盖的李宇延把脸探进嘴里问道。
“如果不是，那是什么？”
“我……我……”
“如果不是这样，你拿着别人的照片？”你是什么？亲口说出你到底是什么。“
头发都快拔出来了。疼了。疼得我快要哭了。但如此追问着自己的李宇延实在是太可怕了，连眼泪都不敢随便流。
李又妍冷冷地看着仁燮颤抖着嘴唇的样子。本以为像打掉朝鲜族孩子一样打了一顿后心情会好一点，但不仅如此，心情反而比来这里之前更糟了。李宇延对到现在还没有好好辩解的崔仁燮大喊大叫。
“让你亲口说说！”
“我……我……”
仁燮的眼睛里噙着泪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泪水触碰嘴唇，水气从干涸的嘴唇裂开的缝隙中渗出。
就像被强行拉到人手中摔在陆地上的人鱼一样，仁燮身体蠕动着，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这让这个巧合的感觉更脏了。
“为什么不能说话？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
“你就为了把那几张照片卖给记者，一直在我身边假装是我的粉丝，假装喜欢我吗？”
“……我……”
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什么。在李宇延的话语中，哪里该否定，哪里该道歉，吓坏了的脑子怎么也理不过来。
“如果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会去找警察吗？”如果你把借名义的崔仁燮也带过来一起谈的话，就会有点理清了。”
虽然语气是亲切的劝说，但里面的内容却是尖锐的威胁。仁燮脸色发白，摇了摇头。我不想在任何情况下伤害借名义的人。
“不。不是的。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他，他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崔仁燮拼命护着出借名义的人，李宇延凶狠地瞪着眼睛问道。
“你跟他也是什么关系？”
“不是.也没什么关系。他只是……需要钱，而我……。“
“需要崔仁燮这个名字”，仁燮哽咽着回答。
崔仁燮是他的真名。特意选了同名的人。他还去找了能帮他联系这些事情的中间人，结果被骗了。苦不堪言，借到的名义主人是一名休学生，因为女友身患绝症，正在看护。以不引发问题为条件，承诺只做3个月的假就业。仅此而已。仁燮不希望因为自己而让不认识的人的人生一团糟。
“真的，没有任何关系。我……就我自己……”
“一个人怎么了？”
李宇延问。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在遇到崔仁燮这个人的时候，这是他心中浮现最多的问题。在发现人的感情不是可以理解的时候，李宇延不太会问“为什么？”因为大部分情况下即使提出理由也无法理解。
但是崔仁燮的行动却伴随着“为什么？”的问题。每当不理解他的行为时，就会产生不耐烦的好奇心。
“你为什么这么做？”
李宇延抓住仁燮的头发问道，就像是在劝导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仁燮脸色发青，只是瑟瑟发抖，没有回答，李又妍再次问道。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我真的很好奇。”
“…….”
如果你不回答，我就叫崔仁燮来问你。谁会把自己的名义借给无关的人呢？”
李宇延说完就想站起来，仁燮拼命抓着他的衣角。
“不行。我会告诉你的。我，都是我，李宇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