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是个紧急电话,我会打给你的。“
“手机的电波会给机器带来异常,所以禁止在急诊室使用。”所以……”
李宇延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只手搂着肩膀,假装靠在床上。那表情多么哀伤和惋惜,护士不由自主地伸手扶住了他。
“你还好吗?”
“对不起。因为肩膀疼。我打了止痛药,但药效还不太好。我先出去打个电话再回来。“
李宇延满脸凄凉地念叨着,抱着排行榜的护士苦闷了一会儿,开始拉起了安装在床上的窗帘。用窗帘遮住四周,给她留出一个独立的空间后,护士笑着笑着消失了。
看着李宇延甜甜地笑着把手机放在耳朵旁边的样子,金代表和车室长都说:“看到了不能看到的样子。”
“对不起,因为是在医院。是的,你认出来了吗?”
拿着电话的李宇延低声地连声回答:是的,是的。然后不知是什么让他不满意,他换了拿着电话的手,一下子凶狠地皱了皱眼角。
“这不关我的事。是的,一周内确保。好的,我明白了。谢谢。”
李宇延笑着挂断电话,金代表问道。
“谁?”
“一个在美国认识的人的熟人。我有个请求,但基本上解决了。“
“拜托你什么?抓什么?”
李宇延躺在床上,不以为然地回答。
“朝鲜族。我想把它收藏起来。“
“什么?找到他们了?”
李宇延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假装嘘,小声点。金代表以不满意的神色压低了声音,再次接连提问。
“你怎么找到他们?连警察都找不到。“
“因为是警察,所以找不到吧。只要下定决心,都会找的。人既然活着,就会一直留下痕迹。”
“那么,你报警了吗?”
“为什么要报警?”
李宇延睁着圆圆的眼睛,脸上露出了“那是什么意思”的表情。
“那就报警啊。你打算怎么做?“
“你得把它埋了。”
“…….”
“…….”
“韩国好像有很多山。”从地方拍摄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地方都是山。韩国的山很多,所以被称为锦绣河山。”
李宇延说话时露出欣慰的微笑,两个男人的脊梁上闪过一丝寒意。
“……李宇延,你知道往荒山里埋人是犯对吗?”
“我知道。”
“…….”
“…….”
在微妙的沉默之后,金代表用舌头润着干枯的嘴唇,艰难地开口了。
“就是说现在要找到那些朝鲜族,把他们埋在荒山上的那句话吧?”你是这么说的,对吧?“
李宇延回答道“是的,”然后笑得像个孩子。金代表说:“幸亏这里是医院的急诊室啊,即使尽情地倒下也不会死。”
“嘿,巧合。人不能埋葬啊?”
看不下去的车室长帮了一句。李宇延知道,他可能觉得不够,补充了几句。
“把人从背后抽打起来扔进湖里也是不行的,是违法的。”
听着这句话,两人脸色渐渐苍白。李宇延斜躺着,泰然自若地问道。
“你不会是真心相信我说的要把人埋在荒山上吧?”
对于这个问题,两人都不能马上回答说不是。即使李宇延以再慈爱的脸庞笑了,对于知道他本性的他们来说,也只是可恨至极。
“当然是开玩笑,开玩笑。”
即使李宇延开玩笑地说了这些话,但看到他在酒吧拿着沾满鲜血的酒瓶的两人也没有时间把这当成玩笑。
“顺便问一下,如果你找到他们,你真的不会报警吗?你最好举报,不要把事情搞大。“
“是的,我明白了。”
他回答说“知道了”,但没有说“会那样做”。
“仁燮这样看来,是第三次救宇延的命了。”喂,救了三次,是不是应该在家门口立个铜像啊?忠经纪人,崔仁燮奖。”
“第三次?”
李宇延微微摇头。在自己的记忆中,到今天为止,那个混蛋一样的经纪人救了自己,躺在座位上已经两次了,不知道在哪里加了一次,是不理解的。
“当时在湖里浣熊之后……作揖。”
车室长用手掌捂住了金代表的嘴。
“还有什么?”
“没什么。”
车室长试图搪塞,但李宇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看穿了发生的事情。
“没什么。发生什么事了?仁燮什么时候再救我一次命?”
车室长怒视着金代表说:“啊,真是的。”明明是在那件事发生后,仁燮后来找到李又妍恳切地求情,要求李又妍保密,但是金代表却在不知不觉中把这个说出去了。
“你怎么救了我的命?”
李宇延准确地看着金代表问道。金代表咯吱咯吱地挠头,回答道:“啊,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