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寒龄没忍住笑了一声。
“别搭理他,”陈郁宽说,“你挑不辣的吃,抱歉了啊。”
“没关系的。”寒龄看着他,“你别抱歉,我很开心的。”
“开心什么?吃盐啊?”
“不是,反正就是很开心。”
陈郁宽笑了声,“傻子,吃吧。”
*
临近傍晚,店里人渐渐多了起来。
陈郁宽下午出去过一趟,直到晚上才回来。
周六的晚上比以往时候都要忙,她和齐梅大半个晚上都在准备果盘和零食。
好不容易等人少一点,她们两个找了个小角落坐着听歌。
今天唱歌的是位女生,齐梅说,唱歌的一共有两个人,都是旁边学校兼职的大学生。
女生嗓音很特别,带点沙哑。这时候她正唱着一首寂寞烟火。
寒龄托着下巴,听的兴致缺缺,她往拐角看了看,又朝四周望了望,都没看到陈郁宽的身影。
“这首歌听起来好心酸啊。”齐梅喃喃一句。
“嗯?”
齐梅说:“歌词,听起来好心酸。”
寒龄心静下来,注意力放到那首歌上,认真听了没一会儿,齐梅胳膊碰了碰她,“哎哎哎,就是那个。”
寒龄向她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个头戴鸭舌帽的女人,女人穿着一身黑,卷发披在身后。
虽然看不清脸,但给人一种很漂亮的感觉。
“谁?”
“就我跟你说的那个明星,经常来找宽哥的那个。”
寒龄视线再看过去,她看到女人坐到吧台旁,庄棋冲她打了声招呼,之后递上了杯酒。
再然后,她看见两人像是老熟人似的说了几句话,之后女人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哎?”齐梅四处张望,“宽哥呢?怎么还没下来?”
她说完这话没多久,寒龄就看到陈郁宽出来了。
她看着他走向那个女人,先是笑了笑,之后女人放下杯子,给了他个拥抱,陈郁宽也回抱了她。
寒龄愣住,她从没见过陈郁宽和谁如此亲密。
拥抱。
他们为什么会拥抱?陈郁宽为什么会抱她?他们是什么关系?
寒龄有些麻木地想,难道他们是.....
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浑身发冷,巨大的恐慌涌上心头,心跳声加重,胸口憋闷,呼吸变的急促。
她怔怔地看着那个方向,看着两人笑着聊天,笑着喝酒。
心仿佛被人用刀划了一道,很疼,疼到麻木,失去知觉。
“我总感觉他们有猫腻。”齐梅和她八卦道,“龄龄,你觉着呢?”
没听到声音。
齐梅转身看去,只见她呆呆地看向一个方向,她眨了下眼,下一秒眼泪就掉了下来。
“哎呀,怎么了呀,怎么哭了啊?”齐梅给她拿纸。
她没接。
“是不是不舒服啊?”齐梅有些慌,贴了贴她额头,“到底怎么了呀,你说话呀,哪儿不舒服?”
寒龄大脑空白一片,她机械性地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脸颊有点湿。
抬手一摸,发现是自己的眼泪。
“没事儿吧?”齐梅不放心,“要不要去休息休息啊?”
寒龄摇头,视线收回来,强忍住喉间的哽咽,说了句没事。
作者有话说:
明天不更哈。
第12章
那个女人待了没多久就走了。
今晚店里忙,寒龄回家的时间稍晚了些,走前,她跟齐梅问了那个女人的名字。
齐梅说,“叫边语呀,最近很火的!”
回家后,寒程良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样子像是在等她。
“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吃饭了没有?”
“出去转了会儿,”寒龄说,“吃过了。”
“你个小姑娘大晚上少自己出去啊,不安全。”
“没事,我回房间了。”
注意到她情绪不高,寒程良看了看她,朝她招招手,“怎么啦?心情不好啊?过来跟爸爸说说。”
“不了,”寒龄垂下眼睛,“累了,回房间了。”
寒程良笑了下,“好吧,那早点休息吧,对了,锐锐给你带回来的礼物,放你房间了。”
寒龄嗯了声,回了房间。
她走后,寒程良看着她的房间门口发了会儿呆,之后长叹了口气。
*
房间里,寒龄摘下书包,注意到桌子上放着几个玩偶,还有一包棉花糖,旁边还有张纸条,上面写着:姐姐,这是我抓娃娃抓到的!送给你啦!你要喜欢哦!
唇角弯了弯,她把玩偶收起来放到一边,然后拿出了之前寒程良新给她买的那个手机。
换上电话卡,等数据传输的功夫去了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数据已经好了,寒龄边擦头发边打开了搜索网页。
边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