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总是好的。
现在呢……
现在面对大娘子也是这种感觉。
脑子之个好东西啊,可惜了,他没有。
牛二心里有些委屈。
他也想聪明一点儿。
宁宴盯着瘦子,直接把瘦子吓得晕了过去。
宁宴嘴角一勾,发出轻轻的笑声。
“既然晕了,就送到宫里当太监吧!”说罢,看向牛二:“把这人的裤子扒下来。”
牛二这会儿刚把地上一摊的晕倒的人绑起来。
听见宁宴的话,回头看了一眼瘦子的裤子
裤裆都是湿漉漉的,他并不是很想碰的。
今儿出门怎么这么不顺利呢,碰触的东西都是这么的可怕。
“大娘子,您是女人还是不要看这种东西了。”
“你们敢长还害怕我看了,赶紧扒下来,你不扒他裤子,我就扒了你的裤子。”
……
牛二瞬间就怂了。
蹲下身子就要扒裤子,瘦子猛地睁开眼睛。
“姑奶奶,姑奶奶我说,我都说,您,您稳着点,可别脏了自己的手。”
瘦子说着,捂住自己的腰带。
对于有些事情,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太可怕了。
“你说呀,我听着。”
宁宴一脸笑眯眯的,情绪似乎就没有变化过。
瘦子这才知道自己遇见狠茬了。
“那位姑娘,可能被送到槐花胡同了。”
“槐花胡同?”
这个地址在耳朵里出现的频率太高了。
宁宴想要忽视都不可能。
“具体位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瘦子摇摇头,他是真不知道。
不然,也不会把之前的那些人给诓到小古家里,然而谁知道眼前这女人竟然这么精明,也不知道从哪儿露出破绽了。
瘦子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死亡的画面了。
做这一行的,都会有个准备。
虽然面临的时候依旧有些害怕……
“将她们送到官府,剩下的事情交给官府办,我去槐花胡同一想。”
宁宴对着牛二吩咐一番,起身迈步就要离开,牛二听见自己要负责这里的事儿,心里有些不愿,他想去看看漂亮的小姑娘可以被救出来不,于是伸手抓住宁宴的手臂:“大娘子,您一个人不安全。”
“带着你们才不安全了,赶紧的办事去。”
宁宴话落,就在雪地里滑行起来。
回到京城天都已经黑了。
走到槐花胡同,耳边不是东家孩子哭声,就是西边狗叫声。
群居生活,在夜里似乎是祥和而安逸。
宁宴一步一步走到戴望住着的院子。
院子里静悄悄的,房间来蜡烛都没有点。
若不是在黑夜里好长时间,适应了黑暗,宁宴连屋子都走不进去。
拿着火折子,将房间的油灯点燃。
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宁宴……
宁宴也不知道为什么,从瘦子嘴里听见槐花巷子的瞬间,想到的只有这个地方。
甚至还觉得这事儿跟戴望还有些关系。
所以,就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然而……
这里没有人。
宁宴刚想离开,身后就传来脚步声。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出现在耳朵里:“将军夫人大晚上的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
“……”宁宴。
宁宴回头,对上戴望隔着面具的眼睛。
这双眼睛的形状跟陆含章是一模一样的。
就连瞳孔的颜色都是漆黑漆黑的。
只是,眼里带着陆含章不曾有过的放肆还有戏谑。
宁宴皱起眉头。
现在的戴望有些奇怪。
给她的感觉跟上次不一样。
“怎么,在想戴望那个傻瓜,他已经睡了。”
“……”宁宴脑子有些不好使唤,甚至开始猜测戴婆子是不是生了三胞胎。
不然眼前这人身上的气质怎么跟疏离又有些骚骚的戴望不一样呢。
“我叫戴珏,来都来了坐一会儿呗,陪我聊聊天,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宁宴扯了一个椅子,坐在戴珏对面。
将戴珏打量一个遍,宁宴发现,戴珏手上握笔产生的茧子还有形状,跟戴望一样一样的
人与人拿笔的力度,角度姿势不一样,手指上的茧子也会有些差异的。
现在眼前这人手上的茧子都戴望一样,却说自己是戴珏。
要么就是把她当成傻子哄了,要么就是第二人格。
仔细想想,第二人格似乎也很有可能
宁宴盯着戴珏从面具里裸露出来的一部分。
许是盯的时间太长,戴珏幽幽的声音传到宁宴耳朵里:“你是不是觉得我跟戴望是一个人?”
“难道不是么?”
“确实是同一个人,我是他他也是我,不过我干涉不了他的人生,他也干涉不了我的行动,这一方面我们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