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大小姐都不会这些事儿。
或许在他们看来,自己也不用会。
不过……
在宁宴眼里,人必须得自立自强,不论生活在什么情况下,都得保持这份初心。
初心不改,方能始终,趁着乔翘有了红眼病,正好把小姑娘的座位掰一下。
贾婆子的手段,宁宴还是信服的。
不得不信服啊,徐氏那种奇葩都能被贾婆子*的似模似样的,乔翘这么好,肯定会更优秀。
贾婆子从外面走进来。
宁宴颔首,离开了阁楼。
贾婆子教导乔翘的过程,宁宴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得围观着,
这样对贾婆子的事也有些妨碍。
宁宴从阁楼下来。
发现陆含章在院子里徘徊。
脸上的表情也有些说不准。
“怎么了?”
“我得回京一下。”
“带着薛先生一起。”村子里那些伤患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而且,在宁宴心里,自然是陆含章的身体组重要了。
虽然说现在的陆含章不用三日一次施针,但是,有薛先生跟着,最起码她也会放心。
风波咋起!
谁也躲不过。
陆含章本打算拒绝,但是对上宁宴笃定的眼神,点了点头。
带上薛先生能够让女人放心,他自然是要带着薛先生的。
临近年关。
陆含章悄悄离开了沟子湾。
薛先生在同一时间也离开了小村子。
冰雪消融中,两个人的身影慢慢消失。
偷得两年平淡生活,对于陆含章来说,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离去并没有给沟子湾带来什么影响。
毕竟,陆含章的战地并不是沟子湾,也不是朝堂。
而是……
在边关,在战场。
浴血奋战中,方显英雄本色。
,
。
陆含章离开的第一天,夜里睡觉,宁宴都觉得凉飕飕的。
盖上被子,再加一层被子,依旧是凉飕飕的。
夜深不能寐,宁宴还是很少能够有这样的感受的。
既然不能寐,索性就不为难自己的了。
起身穿上衣服,推门走到书房。
书房里有很多的东西,大多数都是陆含章的。
陆含章……
就算没有在家里,依旧是她的男人。
轻轻笑了一下。
伸手摸索一下陆含章经常看的书,翻开看上几页,慢慢的,宁宴精神就有些不够用了。
回到卧房,这才安静的入睡。
次日鸡鸣。
又是晴朗的一天。
晴天好呀,晴天赶紧把薛融化了,天气正常起来,才是追求。
从房间走出来,乔翘站在院子里拿着一个跳绳在玩。
小孩喜欢蹦蹦跳跳的,自然是好事。
宁宴瞧了一会儿,隔壁房间的门咯吱响了一声,宁有余穿着练功服往小校场走去。
陆含章离开了,不过宁有余的功课也没有落下。
宁有余本身自己也坚持。
这种品质难能可贵。
宁宴浅浅笑了一笑。
年节将至,是要置办年货的。
只是……
白日里冰雪融化,到了晚上这些冰雪就再次凝固变成冰块,路面更加难走。
这个时候往县城走去。
即使平衡性比较好,也得在在地上摔几个跟头。
家里每一个人都在忙碌着。
不过最近的生意有些不好做,路况不好,运输这里就达不到,所以么,最近能够挣到的钱少了很多。
宁宴翻阅着账本。
将收益简单瞧了一下。
饮食这方面倒是更红火了,不过,成本也高了许多,维持住原本应该有的收益。
至于香皂跟玻璃镜子之类。
暂时也看不出来。
交通虽然不好,不过么,这种生意周期也长。
所以,就算生意暂时不好做,也无妨。
瞅着账本,宁宴发现,原来不知不觉的中,她已经富甲天下了,挣钱的生意有好多都被她掌控了。
来到这个世界不到三年的时间。
她就已经达成了别人一辈子的目的。
只是……
依旧不满足。
既然来了,就得留下来过的痕迹。
“大娘子,京城那边来信了。”
“宁城?”
是宁谦辞,宁宴脸上的笑更浓郁了。
这个年代,信函传递极为不便。
信函能够从宁城过来,怕是用了不少的时间。
“谦辞竟然要回京述职……”
这才在地方做了两年,朝廷似乎真的很缺人。
尤其缺少皇上的人。
前些年的科考都是俞相跟杨太傅交错着监管,可以说,大部分的学子都是俞相的学生。
少部分的是杨太傅门下的。
皇上想要用人,需要考虑的就比较多。
“回京,这是好事儿,大娘子脸色怎么不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