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爸,您多虑了!”霍家明指了指手表。
“您看看,这距离下药都过去6个小时了。那药效的峰值早过去了。而且刚才金蚕还掉到了海里,冷水一激,药效散的更快!”
霍光半信半疑地看了看自己这个学医的儿子。
“真的。而且金蚕现在还在发烧。她虚弱着呢,折腾不了!放心!”霍乾坤胸有成竹地说。
“那……”
这么一说,霍光也觉得霍家明要是可以不用走的话,那最好。毕竟他的确是今天这场盛宴的最具话题人物。
“就让金蚕搭叶总工的车,路上给他说说付叔叔的事。”霍家明很自信地说。
他觉得自己的计划完美极了,就跟他今天在会场上发着光一样这么完美。
“那行吧。老大,不瞒你说,爸爸现在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之前爸爸生病住院,你衣不解带地在床前孝敬爸爸。”
“前面爸爸碰见难关了,你又不惜献出自己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帮爸爸。现在又这么替爸爸着想。这么看来,或许将来,你比乾坤更适合继承霍氏船业!”
“爸爸,那还不都是应该的,毕竟我才是霍家长子嘛。”霍家明憨憨地笑着。
没人注意到,偷偷站在门背后的霍乾坤,在听到这些话时,脸上露出的咬牙切齿的模样。
就这样,金蚕被霍光强行塞进了叶桑的车。
她实在不舒服,习惯性地坐在了后排座位上,躺下就直接睡着了。
连雷婷婷什么时候坐在副驾驶席上都不知道。
叶桑皱着眉头,把金蚕先送回了住处。
然后送了雷婷婷去雷家。
匆匆忙忙跟雷家老人见了一面,把结婚的缘由避重就轻地介绍了一番,约了明早去领证的时间,就立刻告辞离开了。
车子一路引擎轰鸣,开到超速。
飞一样回到了桑园。
守园子的老管家是自己人,见到叶桑的车,忙开门放了进来。
“少爷,您怎么突然回来了?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还在四川吗?”
“嗯,连夜开回来的。”
“这……这得开得多快啊……”老管家看着小少爷的背影喃喃地说。
叶桑直接去了二楼的卧室。
推开门,看到床头柜上放着那个羊皮风筝。
金蚕正缩成一团,蜷在被子里睡着。
身上穿着自家品牌的蚕丝睡衣。
额头上都是汗。
怎么会这样?不是百毒不侵,伤可自愈吗?不是不会生病吗?
叶桑把从四川带过来的药灵蛊蚕放在桌子上。
然后拿了毛巾,轻轻按在金蚕的额头上。
转身打算去给她拿些水喝。
“……叶桑。别走……别走。”金蚕忽然伸出手,细细的手腕不堪一握,白的几乎没有了血色。
她的视线有些模糊,手在空中荡了一下,并没有抓到叶桑的手。
却在落下的那一瞬间,被叶桑稳稳地握住。
“不走。我去给你倒点水喝。”
“唔。”金蚕的手松开了。
水拿过来了。
叶桑坐在床头,想要扶金蚕起来。
可是金蚕一翻身,伏在他肩头,嘴唇直接压上了他的唇。
叶桑的手圈上了金蚕的腰,发现她全身滚烫。
“金……”没有喊出的名字被她火热的吻生生吞没了。
她学着他的样子,霸道地咬着他的唇,纠缠着他的舌。
脑海中一片绚烂的烟花色,身体止不住地一阵阵战栗。
她一只手十指交缠着握紧他的手,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胳膊慢慢触摸着向上移动。
一直移到胸口,摸到了他的白衬衫。
手感好差。
不高兴地摸了两下,她皱了皱眉,雪白的手指滑过衣领,去解他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
解了一下,没解开。
她不耐烦起来,手里用力一扯。
白色纽扣一下子弹开,露出男人好看的喉结和锁骨。
她的唇离开他的。软糯糯地把他压在床头。
看够了,又忍不住去摸。
男人的头向后仰着,喉结重重地滚了滚。
她长喘一声,口渴一样地低下头去。
“……金蚕……”男人难耐地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喉结在眼前再度滚动起来。
金蚕只觉得体温骤然又升高了五度。
她把脸贴在叶桑的脸上,想要寻找一些凉意,却不想他比她还要热。
“嗯……”她不满地咬住他的耳垂。
整个人完全趴在他身上。
“宝贝,你好烫……”叶桑越来越感觉到了金蚕的不对劲。试图去捉她的手。
却被她不乐意地抽开,报复他打扰到她了似的,直接用力一扯,整排衬衫纽扣应声而断。
她在他耳边委屈巴巴地倾诉:
“……叶桑……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我有多想你……每天一闭上眼睛,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