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情夫,有点……太轻浮了,边序,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看轻你的。”
受一些「霸总病」影响,路席时常口无遮拦。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真的要让边序做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是男朋友。
但是,想到路以南最近的表现,以及还有个未知的季邵荣……虽然那件事情是暂时解决了,可是这不代表以后不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路席只是短暂的放松而已。
他其实还有很多问题。
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路以南跟季邵荣已经联系上,那路以南为什么要去母亲那边闹?是不是季邵荣指使他打压自己,好让自己的情绪崩溃,然后他再趁虚而入和自己在一起?
季邵荣是见过边序的,也知道他和自己关系不一般。
边序只是一个小炒店的老板,他没有背景没有势力,尽管过去似乎从事着什么不得了的工作,但是对于现在的季邵荣而言,想要捏死边序,可能比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哪怕是自己,因为疏忽,也着了他的道。
而路以南也是同样。即便当初路席有辩解过自己和边序的关系,但他既然起疑心了,肯定不会忘记。
以路以南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性格,倘若接下来不合他心意,不知道哪天就会寻到这里……到时候边序肯定要受自己牵连,那不是路席想要见到的结果。
“还是不要……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他怕自己会连累边序,与其这样,不如等尘埃落定,再做打算吧。
路席睫毛轻颤,唇角往下压,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
自己真的很胆小。每次也只是敢嘴上说说,一旦让他真的真枪实战,就又开始退缩。
可能越是在乎的人,就越是害怕会失去。
倘若他没有那么在乎边序,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他对自己的好,可以随意地答应他说的话。
不就是做情夫吗?你想做就让你做咯,但是你以后要是因为我受到伤害,可不要怨我。
路席多么想这么跟边序说,但是他不会。
他不想让边序知道自己的家庭有多么的乱,他不想让边序知道自己其实是渣男骗婚gay生下的孩子……
边序的人生,应该如同他展现的那样正义,光明无限。怎么能被自己所污染?
路席,其实一点也不勇敢。
路席越想越难过。
此刻的他多么希望自己还是以前那个所谓的霸道总裁,可以不用顾忌任何事情,那该多好?
边序看着他越来越低的头,之前的激动和紧张也逐渐收敛,他舔了舔嘴角,努力让自己沉住气。
他到底在顾虑什么?
边序此刻已经隐隐感觉到,或许路席这么多天都没有跟自己联系的原因,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棘手。
“那我至少要知道,你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
“我……我没做什么嘛,你不要问了,反正不是什么犯法的事情。”路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说这话说着竟然开始委屈起来。
这下边序哪里还敢多问,有些慌神,搂着人到怀里,温柔安抚:“别哭了我不逼你了,我不问了,宝宝,你别哭了。”
他叫我宝宝诶。
路席哭得稀里哗啦,但是有些本能的动作还是无法克制。
比如趁机用脸颊在边序胸前蹭来蹭去,手环着他的公狗腰在心里悄悄感叹,倘若不是顾忌着边序可能会生气,大概都要摸边序了。
边序知道也不能把他逼得太紧。
没事,他不是害怕谈恋爱吗?那就从比朋友还要亲密一点的关系开始吧。
他好像并不是很抗拒自己的亲近,可以随便抱,也可以摸他的头,甚至某只小手还会偷偷作乱,以为自己没有发现。
边序感觉自己摸到一点门道了。
或许可以从这里开始突破。
“其实,我们可以做更好的朋友。”
“诶?”更好的朋友是指什么?路席眨眨眼,脑海里灵光一闪,“难道你是说……我可以随便摸你的腹肌吗?”
“哪有朋友随便摸腹肌的?”边序无奈,怎么会有人这么过分?
既不愿意让自己做他的情夫,还要摸自己的腹肌,某只小鹿真的过分。
而且路席还要狡辩:“怎么不可以?大家都是男人,摸摸腹肌怎么了?”
恋爱不能谈。但是他无法抗拒和边序亲密接触,所以路席给自己想了办法。
忽悠。
忽悠边序以为那些都是朋友可以做的事情,那不就得了?
嘿嘿嘿,仿真花边序说过他没谈恋爱,肯定不知道情侣之间会做什么?路席自己也是没谈恋爱的,但是他观察过别的小情侣,比如已经快要就结婚的段星豫和封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