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便好......”
“啊...不行的,冷冷冷...疼...”
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透过窗户,传向外面。幸福与满足感也在这一夜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而皇宫内,却有不同。
秦枢看见堆积如山的奏折,本该十分喜悦的心情,立刻跌落成无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今日的还没弄完,“你先去洗漱,我把这些帮你批完。”
“啊?!”齐煜大惊。
今天不是新婚么?!这算什么?!撒下对象跑了?!
你个......!!!
没情趣!!!
“不然你自己批?”秦枢反问道。
“算了算了算了……”齐煜连忙摆手,只得进入内室,又恋恋不舍的看着秦枢道,“那你,那你……你快点,别弄太晚。”
“嗯。”秦枢提起笔,随口应道。
真敷衍……
齐煜洗漱沐浴了一番,穿着单薄的里衣,慵懒的靠在秦枢的肩膀上,打着盹儿。
“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别在这强撑着等我了。”秦枢心疼道。
“不……”齐煜在秦枢肩膀上蹭了蹭脸,像只小懒猫,“朕要等朕的媳妇……”
“……”秦枢无奈摇摇头,继续看奏折。
奈何总是有人不安生。
许是觉得太冷了,齐煜迷迷糊糊间,一个劲儿的往秦枢怀里钻。
秦枢一开始还并未在意。
可哪有真正忍得住的人呢?
齐煜沐浴完后的清香若有若无的飘进秦枢的鼻子里,强健的体躯紧贴他的胸膛,惹得他下半身开始有了些不可明说的变化……
“小,小煜,我抱你到床上去睡……”
说完也不待齐煜清醒后回答,便横抱起往内殿有些匆忙的进去。
“啊……什,什么……”齐煜见已经到了内殿,心里兴奋的不得了,立刻清醒了过来。
就在秦枢要放下齐煜在床榻上时,齐煜两手稍一用力,便把秦枢拽了下来,再一翻身,齐煜便在秦枢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枢。
“还是媳妇儿疼朕,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小煜我……唔……”
秦枢话还没说完,齐煜便用行动封住了他的嘴,手脚不老实的开始脱秦枢的衣服。
齐煜吻的有些生涩,但却秦枢小腹的无名之火越烧越旺,反应也越来越明显。
“啊……”
齐煜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秦枢一推压在身下,两个人已经衣衫凌乱。
秦枢咬牙道,“小煜,这可是你自己撩拨起的……”
“什么,唔……”
怎么情况是反着来的???
纱帘内,人影紧密相靠,低喘与□□的声音若有若无的飘出帘帐。
真是芙蓉帐暖,一夜春宵。
第二日,时遇早早便去了军营,神清气爽。床上的柳染,差点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将军真是……
房间里因为早早便开了窗透气,那些有点□□暧昧的气息残存的不多,却也让柳染的脸倏地通红起来。
算了算了,今日还要去药铺……
药铺人并不是很多,甚至是有些清冷因为开的位置并不是在京城最繁华的那条街上,倒也有几分小隐隐于市的氛围。
凳子上本来是有一层裘毛,如今却垫上了一层厚厚的软垫。
柳染有些尴尬,犹豫的坐了上去。
这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事……
某个身穿华服的人用折扇遮脸东张西望的走了进来,走一步“嘶”一下。
柳染抬头,笑道,“怎么,今天倒是挺闲的……”
“嘘!……嘶……”来人正是齐煜,左右望着无人,便凑近问柳染道,“我问问你哈,你这……”
话还没说完,柳染便把一小白玉瓶递到齐煜面前,“呐,伤药。一日两次,涂了不疼。”
“嘘!!!”齐煜紧张道,“你小声些……”
“我这没什么其他人。”柳染有些好笑。
“那也小声点!诶,你怎么知道我需要上药的?”齐煜疑惑道,“我也没说啊……”
“你走路的样子跟我……”柳染话说一半,突然住嘴。
“哦~原来你……”齐煜奸笑道,眼神不自觉的往那垫子上瞟。
“嘶……我怎么记得你是想上了秦大人的那个啊?”柳染调侃道。
“一时失利,一时失利……”
“行了行了,赶快去上你的药吧,也不怕疼死……”
“嘿!长篱,朕可是皇帝,你怎么用这种口气对朕说话?!”
“来药铺,就一种人,病人。没有贵人……”
“朕,朕,朕既是病人,也是贵人!”
“药还我。”柳染瞟了一眼齐煜。
“我我我我我,我先走了!”
……
总归有些事,有些人,是一直在那里,不会变的。
柳染无奈的摇摇头。
这冬日的寒风,吹进屋子里,倒也变得温暖了起来。
窗外腊梅开的正好,在雪花的点缀下,娇艳欲滴,傲雪迎风。
街道上小孩儿们堆着雪人,奇形怪状的,或许,这就是孩童的乐趣。
门口又站了一个人。
一个要执手一生的人。
时遇含着笑看着柳染。
柳染抬眼,如同那年那日晚间,他在轿外,他在轿内,只一眼,便坠入深渊。
“你来啦。”
作者有话要说:
新婚写的并不是特别好~~~(但是千言还是要发这颗大喜糖!!!)
还有一个小小的番外,下午放,然后本文就正式完结啦!
关于大家可能会说其他人的结局怎么没写明,这一点......
第二个番外见!
第87章 番外二之江湖再见
尘安手里带着剑,这几日宫里放假,他无事便不由自主的来到了江南。
新年伊始,江南也蒙上了一层薄雪。江南的雪不似京城的雪下的那么浑厚、浩浩荡荡,而是有种特别的温柔。
老鹳楼人并不多,当尘安走进去的时候,老板还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敢问客官是喝酒,还是找人呐?”伙计上前问道。
“你怎知我不干其他的?”尘安好奇问道。
“嘿嘿,这您就不知了吧……来我们店的人,多数都是喝酒的。我看客官面生,想必是从外地来的,既然是从外地来的,不是散客游迹天涯,就是专程来这里寻人的……再说,你要干别的,我们老鹳楼……也没别的啊。”老板解释道,“所以,客官您……”
尘安从怀里掏出那枚飞镖,递给老板,“我只是来赴一个迟到的约。”
“……呦!”老板看了那枚飞镖朗声笑道,“原来是丁四爷的朋友,快请上座,快请上座!……”
“多谢。”尘安跟着指引的小二,来到二楼小丁常坐的那个地方。
这里靠着窗,一下子就能看到街上的光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客官你稍等,丁四爷吩咐过,要给您上好酒,你稍等哈……”
尘安点头,不再回话。
酒是好酒,清醇甘冽,淡如水,没有他们那边的烈性。
店家见他独自一人,还给他加了几碟小菜。
不知不觉间,一天的时间便过去了。坐在此处,倒真别有一番意味。不知那人是何心境。
“客官,我们这……关门了……您要不,明日再来?”老板试探的问。
尘安才回过神来,“抱歉,坐这儿出神了,我这就走。”
“无妨无妨……”老板笑道,说着似是随口说,“可能丁四爷有什么事儿吧,客官你也别太失望……”
尘安笑着不说话,只是鞠了一个礼就往外走。
没事儿他应该也不会来。
他只是毫无预兆的过来,又没有告知。
罢了……
一连三四天,尘安都坐在同一个地方,喝着酒吃着菜看着街上人影攒动。
店家都看不下去尘安一副“落寞”的神情,终于有一天,把小二招过来。
“老板,怎么了?”小二一副茫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