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唐夕瑶打量着她,诱惑的问:“想不想过好日子?想想一下子赚一笔大钱?”
女人已经穷疯了,自己除了在家里做点手工赚钱,已经没有再多的经济来源可供这三个孩子,甚至是自己的生活日常。
“真的有钱可以赚?”
唐夕瑶挑眉,浅笑,不由得感叹起有钱真好,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这样的穷鬼,为了这一点钱,甚至可以出卖自己,失去尊严!
“当然,我就是来帮你的。”唐夕瑶说着大方的从包包里拿出一沓钞票:“这只是小小的意思,你收着吧,事后我会打一笔钱到你的银行帐户,够你的孩子们这辈子衣食无忧。”
女人天真的笑了,真的以为撞了大运:“你让我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有一个很讨厌的人,她要见我,可我又不想去见她,所以只能麻烦你,替我去见她一面。”
女人到底不傻,听罢眉头紧蹙起来:“仅仅是因为去见一个人?”
“对,仅仅只是让你去见一个人。”
“没这么简单吧?”
唐夕瑶冷笑:“其它的,你不用管,也管不着,你只要照做,钱就是你的了。”
也许女人真的太穷了,明知道这是个圈套,也是她拒绝不了,看着坐在地上玩耍的三个孩子,已经很久没有给他们买上新衣服了。
“我答应你,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别说得这么严重,也许去了什么事儿都不会发生。”
女人没有多想,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夜幕深沉,淡淡月光笼罩着这座已入秋的城市,一条消瘦的身影,沿着寂静的道路走向了不远处的广场,现在这个时候,广场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等候已久的赵素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下意识回头看去,有些讶然,过来人的女人看起来并不打眼,穿着也很普通。
她试探性的走了过去,见女人不躲不闪,站在原地,赵素莉便肯定这女人今晚是来见她的。
“你就是雇主?”
女人并不明白她所说的,只是按照唐夕瑶叮嘱,不论这个女人说什么,她回答是就好。
于是她点了点头:“是。”
赵素莉半眯着眼打量着她,有点不相信,沉默好一会儿才压低着嗓音凑上前道:“不对,不是你!你怎么可能拿出这么多钱,帮我整容还送我出国?”
女人猛然抬头看了她一眼:“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赵素莉冷笑了声:“你比我还蠢,竟然都没弄明白她让你来干什么,你就来了?可惜,已经晚了。”
话音刚落,从四周涌上来了几个刑警,将女人与赵素莉当场拘捕。
案子拖了这么久,匆匆的结了,我看着这周头条新闻,差点摔掉了手机。
“这个叫林芳的女人,肯定又是替死鬼。”
裴瑾瑜架着长腿,悠闲的靠在沙发里,喝着咖啡,淡定自若道:“那两个女人,变聪明了,知道找个与唐叔有恩怨的替死鬼,于是这一切都能说得通了。至于那笔买凶杀的巨款,他们都能胡编乱造成之前私谋的公款,倒也是算计得面面俱到了。”
我瞥了眼裴瑾瑜:“你现在还在说风凉话真凶还在逍遥法外,我真的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女人!”
“可是这么拙劣手段,你觉得他们骗世人,还能骗得过有心之人?”裴瑾瑜冷笑了声:“唐律不会相信。”
第212章 判你终生监禁
“别说唐律不会相信,就是我也不信。”
“但是好在,你没事了。”他眸光温柔,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浅笑:“我已经买了晚上的机票,就要回到美国,你好好照顾自己还有我们的孩子。”
我心口一窒,埋下了头眼睛有些发涩:“你走就走吧,反正我不会舍不得。”
“真的?”他突然凑上前,伸手托起了我的下巴:“可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舍不得我。”
我没有将他推开,四目相对,谁也没有移开视线,他放下了绅士风度,上前不顾一切的吻过了我的唇。
我也没有拒绝他,即使是短暂的,也只是在这一刻紧紧抱着他不再放手。
“拾雨,我真的舍不得你。”
缱绻的深吻,彼此带着炽热目炫,跌进爱情的漩涡里,已经分不清楚东西南北了。
“你说舍不得我,却最终还不是娶了别的女人。”
他无奈一笑:“我若是舍得你受点伤,吃点苦头,就不会”
“究竟是为了什么?你也不肯跟我说,我以前不喜欢听你找理由,但是这一次,我愿意听,只要你肯说给我听,我就信你的。”
他轻啄了下我的唇:“等再过一段时间,我会亲自告诉你,你不能背着我找别的男人。”
“那你呢?背着我找了多少女人?”
“真的没有了,我满脑子里,心里都是你,怎么可能还能装得下别的女人?”
“骗子!”我想将他推开,他却抱得更紧,贴进了我的耳畔呢喃低语:“我想你了。”
见我不说话,他微微将我推开,像个讨着糖的大孩子:“我说想你了,你都不表示一下?”
“怎么表示?”
“你就不想我?”裴瑾瑜一脸失落,盯着我追着要那一个答案。
我别开了脸,嗔怒道:“快滚回你的美国爸爸那里,省得在我眼前晃得烦神。”
起身准备去厨房倒杯水时,他突然冲上前,一把将我抗在了肩膀上,我捶了他两下肩膀:“裴瑾瑜,你放我下来。”
“不放,你这冷血的女人!”他将我抗进卧室,毫不怜惜的丢在了床上,随之欺了上来:“让我把你冰冷的血液煨得滚烫。”
我不由失笑:“神经病!”
我笑说着往床沿逃去,他扑上前将我禁锢在怀里:“还想逃到哪儿去?”
他的双眸深邃犹如深不见底的漩涡,把我的心还有灵魂,一同卷了进去。
不得不承认,我一直都在痴恋着关于悲瑾瑜的一切,从开始的卑微,到后来拼命的抗拒,只是想完完全全的拥有他,得到他的心,还有他的注目。
我下意识捧过他依然俊雅非凡的脸,如梦呓般痴语:“我想逃进你的心里,画地为牢。”
“你知不知道,你对我说的每一句情话,就是最强的春药!”他兴奋极了,不消一会儿,便将俩人的衣物剥了个干净。
我紧拥着他,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浮沉不定,拼尽全力,消耗着这些年累积到用不完的热情。
在彼此攀上顶端时,他在我耳畔低语:“我要永远把你关在我的心牢里,判你终身监禁!”
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桌上做好了一桌饭菜,都是我和孩子们爱吃的。
这是裴瑾瑜的作风,从开始到现在,那些痛苦与苦衷,都宁愿一个人深深埋在心底,也不跟任何人提起。
吃着他做的饭菜,杰生问我:“妈妈,爸爸什么时候能再回来呀?”
那一瞬,我的眼睛涩得厉害,深吸了口气道:“很快的。”
他走的那一个星期,我几乎无所适从,想过好多次给他打电话,哪怕只是听听他的声音。
之前拼命压抑的想念与爱慕,在这几天里,已经如同开闸的洪水,止也止不住。
唐爸去逝的事实,在近一个月后,唐妈才总算慢慢开始接受,我时常带着孩子回去陪她。
她什么也不干,就拿着过去的那些照片,来来回回的翻着,一遍一遍跟我们说着她和唐爸年轻时的爱情经历。
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思念,如同无孔不入的空气,渗入了骨髓和每一个细胞。
看她这样难过,我的眼眶也渐渐跟着泛红,拿过了她手中的相册:“妈,爸爸也不希望你这么难过,你一定要振作起来。”
她冲我笑了笑:“真希望他能把我也一并带走,为什么要把一个人孤伶伶的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