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行行好+番外(38)

“你反悔了?”拓跋彦替她说完整来。

薇宁抿嘴咬唇,不敢去看拓跋彦的眼睛。直到拓跋彦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起身将其一牵往怀里一带,薇宁落入了他的怀里。

“将军你……放开我!”薇宁不想和他拉扯。

拓跋彦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勺俯身吻她,任凭薇宁捶他打他推他都无动于衷。秋来干燥,她的唇却娇艳欲滴,水润润的上头烈红口脂蜜一样甘甜,难怪有人爱吃女人的胭脂,原来竟是这个味道。

未尝并不觉得如何,一尝便不能自已,只想含着她的唇吸允,更深一些,探入与她的舌轻触,环绕舞蹈。这种无师自通的吻,真是见了鬼的合他的心意。

“嘶——”薇宁咬了拓跋彦一口,他急促间离开了她的唇。

感到自己的嘴角有湿濡的东西流出,他伸手用食指一抹,拿到眼前一看竟是血。

“拓跋彦!你太过分了!”薇宁微带哽咽说道,这是她的初吻,就这样被他夺走了!她像受了奇耻大辱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擦着自己的嘴唇。

这一动作伤了拓跋彦的心,他轻笑一声,才靠近一步,就听到薇宁伸手挡着他,便回头冲门外喊:“别过来!青奴!”

“你喊,喊得大声点,正好让你表姐好好瞧瞧,我爱的人是谁。这样也好,省得我再跟她费那功夫。”拓跋彦扬眉冷笑一声,吃定了薇宁不愿意。

青奴听到薇宁的呼救想要进去,可门外不知何时严至赶了来将她拦住,她不怕跟他过招,但好死不死,知晴这会儿端着茶点过来。

“青奴,怎么守在外边?我给殿下送来一些点心。”知晴笑着说道。

青奴还算镇定,撇开严至对知晴回道:“知晴小姐,殿下和将军有要事要谈,您把茶点交给奴婢,奴婢一会儿就送进去。”

薇宁没听到声响,对上了拓跋彦的眼神,想了一想怕知晴冲进来,看到他嘴角的血迹,懊恼地抽出帕子快步到他的身旁,胡乱擦拭。

“那不必了,我同你在这边等。”知晴干笑一声说道。

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变得十分疏远飘渺。拓跋彦听后笑意难掩,紧盯着她看好戏般不放,薇宁看后用力一按,可他却开心得很,握住了她的手腕。

就在薇宁还要抽手时他在她耳边轻语:“你要她看到我们这般模样?打情……骂俏?”

耳边的呢喃是他的温柔,酥得她心里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薇宁别过脸去,轻喘着气舒缓自己的心情。一定是错觉,她的心动不可能会对他出现。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拓跋彦再次俯身轻吻她的唇,薇宁被吓得后退两步,他紧跟了上去。

薇宁的背碰到东西,她侧头一看是朱漆大柱子,再回头的时候,正对着拓跋彦的脸。

他笑着将手撑在她脖颈旁的大柱子上,“这下,你可就无路可退了。”

薇宁懵了,“拓跋彦你敢——”

拓跋彦双手捧着她的脸深吻着,薇宁抓着他的手臂,心一瞬间明朗起来,真是奇怪,全都是他!

薇宁慢慢沉溺,闭上双眼后,手也松了不再抓他。

拓跋彦很是高兴,早知吻她能让她认清自己的真实感情,他就不该拖拖拉拉到今夜。

“这正事谈了半响了,也该休息一会儿。青奴,别拦了,让我进去。”知晴越是想越是不安,这里头压根就没点声响,像是谈事情吗?

薇宁听后睁眼推了推拓跋彦,只可惜男女力气悬殊,拓跋彦就挡在她面前压根不动。

“知晴小姐,将军和殿下在里头谈论的是国家机密,刚刚吩咐了不可随意进出,茶水也免了。”青奴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的,想的和薇宁心里头期望的一样。

“将军,殿下,我是知晴,给你们送茶点来了。”知晴在外头越过青奴朝里头高声说道。

“拓跋彦,你不要太过分了!起开!”薇宁不敢去看他的眼,压低了声音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说道。

拓跋彦躲了半个身子,薇宁从他面前走了出去。

薇宁的帕子落在了地上,她压根就不想要了。拓跋彦跟在她身后将其捡起,将自己唇上的口脂擦了个干净。

而外头的知晴等不到回应,早已急慌了,对面前的青奴和严至说道:“怎么没个回话?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将军和殿下到底有没有在里头?是不是出门去了?”

薇宁开门,一声不响地越过了知晴,“回宫!”

青奴瞧见了赶忙跟了上去,而知晴与严至面面相觑,在拓跋彦跟出来后这才一问:“将军,殿下这是怎么了?”

拓跋彦也似动了怒气,“本将与殿下常有意见不合,你不知道?”

说完也回自己的院子去了,留下她一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分神

这夜沐浴更衣后,拓跋彦险些将那帕子落在浴堂里,等他走到半路回过头来寻时,见到了知晴拿着那帕子在看,而他的脏衣服,全掉在地上。

拓跋彦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帕子收了起来,质问道:“你为何在这里?”

知晴泪意朦胧,顺着他拿着帕子缩回的手一看,见他如此护那一条帕子不说,嘴角还破了,心更碎了一半:“这就是你们谈的国家大事?你们偷鸡摸狗地幽会,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偷鸡摸狗?”拓跋彦冷笑一声,侧过脸来看她,继续道:“我爱她,光明正大。”

知晴摇了摇头道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沈知晴,你不要总想越界。你和我,才是永远都不可能。”

“薇宁明明说过要让我风光嫁给你!”

“她说要让你嫁给我没错,可我想娶的人是她。知晴,趁着年轻,你有更好的选择,不要把时间都浪费在我身上。新科状元伊藤送来的首饰已表明他对你的心意,何不转移你的视线,好好看看你周围的人?”拓跋彦眼神冷漠,这话似劝又似破罐子破摔。

“拓跋彦,可我的心里只有你!你与薇宁怎么能在一起?!她要等小皇帝掌权后才可出嫁,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你膝下无儿无女,老夫人天天念叨着想要孙子,你这是不孝!”

拓跋彦倒十分镇定,“不孝?你以为我和薇宁在一起,只为了生儿育女繁衍子嗣?如此我倒要好好跟你解释一番,将军府中,能传宗接代的还有拓跋真。我爱薇宁,就算一生无儿无女,也不遗憾。”

这话够清楚的了,他喜欢薇宁的一切,也喜欢薇宁所带来的一切。虽说还没到要孩子的那一步,但真到了,他一定不会让薇宁因此受半点委屈。他相信老夫人会理解他的。

“我不管!你自己好好想想,若让朝中大臣们知道了你们的关系,薇宁哪儿还有面子待在朝中!”知晴说这话看着像是威胁。

可惜,拓跋彦不怕。

“你怕是威胁错人了吧?不要以为本将不知道,当日散布谣言,说郑燕燕是被薇宁杀害的人是谁!沈知晴,本将是不想让薇宁伤心,你是她在世上少有的亲人,若她知道连你也背叛她,我是一点也不会手软。”

知晴一惊,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知道多少?那他知道了为何还留她在将军府?这么一串又一串的疑问过后,她呼吸一滞,冲他问道:“难道将军将我留在府内,是为了看管住我?!”

拓跋彦迈步离开,“还不算太傻。所以以后别再自作多情了,也别让本将发现你再有任何想要伤害薇宁的心思。否则,让你下去伺候太后。”

拓跋彦没了身影,知晴却怎么也迈不开腿离开。她蹲了下来抱膝痛哭,她要的不多,只是他而已,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这么难?

夜深了,薇宁回宫后立即沐浴更衣,却怎么也睡不着觉。一会儿掰着指头数羊,一会儿破例双手枕着头仰趴在榻上,一会儿还起身来倚着窗台发呆。

那个吻太过热烈,虽把他的人推开了,可那份情谊却牢牢印在了她的唇上。想要忘记,却不曾想过,要“忘”,先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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