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娶五夫(261)

我瞟他一眼,“我不喜欢别的女人碰他。”

他面上一僵,看了一眼非月,“未曾听说月皇子是莫离郡主的夫君吧?”

这人今日为何这般多话?

淡淡一笑,盯着他,“淳于将军好像管得太多了吧。”

他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我给非月按摩完了,又出门到厨房取拿熬好的参汤。

他紧紧跟着我,我转头看他,他只生硬的道,“五王爷命在下一定保护好郡主。”

我也不言语,你要跟就跟吧。拿了参汤回到房间,站在床前回头看他,他站在门口不动。

我眨了眨眼,“请将军回避”

他退后两步,还是看着我。

翻了翻白眼,懒得再言。

低头含了一口参汤,慢慢哺进非月口中。

门口好似有一声冷气声,我心中笑了笑,抬头起来,门口已经无人。

不免又是一笑。

可是五鹤既然不在,自然是避无可避。

再出现时,他好似已经恢复了平静,就算我替非月哺药擦身,他也在门口如标枪般站立,半点尴尬不露。

我叹气看向他,“将军,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隐私’?”

他不言语,纹丝不动。

再叹气,“淳于将军,你这般——我很不自在,知道么?”

他语调无起伏,“这两日此处有些异样

。”

心下一惊,抬眼望去,“将军的‘大力掌’功力几层?”

“九层。”回答的言简意赅。

果然是高手啊。难怪五鹤放心他,也难怪能有所察觉。

低头沉吟半晌,我走到一旁柜子边,拉开抽屉取出盒子,拿出一颗药丸。

走到他面前递上,“请将军将此药服下吧。”

他看了一眼,未接。

皱了皱眉,挑眉都,“将军怕有毒?”

“有血腥气”他看着我,说的直白。

翻了个白眼。

这是用我的血做引制的,一次半碗血只能制十粒,自然有血腥气了。

“将军觉得我会害你么?”我笑吟吟道,“我于将军无冤无仇,这只是普通的防毒药而已。我不过是以防万一。将军若是担心,我可先服一粒给将军看。”

若不是担心他受牵连,我何必苦口婆心劝他。

脸上笑着,心里却在腹诽。你敢让我服给你看的话,我干脆连这一粒都省了。

“不必了”他道出三个字,伸手将药丸丢进口中。

算你识相我轻轻一笑。

五鹤离开已经是第四日。

淳于谦自从说了有异样后便未离开过小楼。

我每日看似平静,心下却有些焦急。

希望自己猜测是事实,却也害怕。

以前是无知者无惧,现在知道得多了,对自己的判断也有些不敢肯定。

毕竟,非我族类——其心便异

夜深了,我在凉台上坐了半响,便觉得有些冷。

起身回到房间,非月沉睡依旧。

忽然侧耳倾听,只闻兵器出匣声清脆清亮,紧接着一声惊叱,“何人?”

果然来了么?

微楞,随即反应过来——淳于谦不会是他的对手

摸了摸怀中的匕首和腰间的玉瓶,咬咬牙,冲到楼梯口,“白仞”

楼下一片漆黑,只窗外微微星光透入。

那浅灰高瘦的人影背对着我,一头银发拖地,而他的手正扣在淳于谦脖子上,只需微微一使力便会骨折血溅。

如此场景,想起他徒手抓石造碗的情景,我心中一紧,“你不过是为着我的血而来,我给你便是,莫要伤他”

四道目光朝我射来,我直直的看向那眼线细长的人——一年多未见,他倒也无甚变化,面色依然苍白,浅灰的瞳孔在这暗夜中竟然有些发光。

忍住心中的畏惧,我看向他,带了些哀求的意味,“不要伤他。我此番出来,便未曾想过躲你。我知道烈城那天晚上,是你!”

是的,我知道烈城那天晚上在花园里是他!那阵雾气是他施展隐术时独有的!别人恐怕不会怀疑,但是我却是印象最最深刻的!还有就是一种直觉,我知道,就是他!

他迟早会找到我!所以我不躲!因为躲也

没有用!说不定还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危险!

像当初的非月,若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受伤,不会坠崖!

所以我决心要把事情解决掉!

如何解决呢?

我其实也没底!

对于这个白仞,我总无法把他同“伏正”、“冰卡”这些暗族等同起来。

他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气质……可我一时半会儿也形容不出来。

就好像如今,我请求他不要杀淳于谦——我觉得他会答应我的。

他定定看了我半晌,一挥手,砍在淳于谦脖子上,他慢慢倒了下去。

心里一颤,便有些怒目而视,只见他神色平淡,一步步朝我走来,“只是晕过去罢了。”

心略略松了松,但很快便随着他越走越近的脚步“咚咚”的跳了起来,震得竟然有些耳鸣。

步步后退,直到退回房间中。

他不紧不慢跟着,到我身前三步站定,眸光冷淡,“你不是不怕我么,如今怎怕了?”

正文 第二五五章 再见白仞!

这一说便勾起前仇旧恨,添了三分勇气,盯着他的眼,一字一顿道,“你可认识一个叫伏正的暗族?”

他忽的诡异一笑,“怎么?想替你的**对象报仇么?”眸光打量我片刻,“你知道的,你不是我的对手”

**??我一愣。

他的目光却瞄了瞄床上的非月,“他回皇宫后,身上有你的味道。我便知道你们**过。”

表情自然,语气平和,好像在说天气

可是**

我磨牙,一字一顿道,“我们是人,没有‘**’这个词,动物和牲畜才用**你们暗族才是**”

他偏过头,疑惑的,“我看过你们教人**的书——上面的动作和我们族人**时没什么不同啊?”想了想,“不过姿势和动作多些而已说到底是一样的为什么不能说**?”

汗春宫也看过?真够好学的

我翻了个白眼,“我们男女之间做这种事是因为相爱而**则是因为本能需要这能一样吗?”

他低头沉吟片刻,“那你们去ji馆的男女**也是因为爱么?那为何要给钱?钱不是用来买东西的么?”

额——我一噎,硬着头皮道,“那是——因为有些爱是用钱来表达的。

他偏着头,想得很认真,“什么叫爱?”他问。

爱都不知道?

我不耐烦的道,“父母子女,兄弟姐妹是为亲人之爱,朋友知己是为友人之爱,男女相知相守是为男女之爱。是人都知道爱的,你不懂么?”

他摇摇头,“不懂”

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爱是一种感觉。当你爱一个人时,不在一起会让你思念,在一起时会让你觉得幸福。爱是一种强大的力量,能让人为对方变得无私,变得勇敢”

“是法术么?”他听的很疑惑。

呸,呸我怎么被他扯到一边去了。

跟个暗族说什么是爱真是对牛弹琴

“你为什么要害非月?为何骗他去大漠?”我看着他问。

他若有若无的笑了笑,“你怎么肯定是我给他的消息?”

吸了口气,我直视他,“能知道我和非月关系来利用这一点给他下圈套,又能通知暗族去抓他——除了你,还有谁?”

他唇角翘起,居然笑得很天真,“你很聪明”他赞我一句后,又悠悠道,“第一,我没有骗他。他要找‘赤果’——火国大漠里的确有‘赤果’。第二,你怎知道我一定是害他?说不定——我在帮你们?”

帮我们?我忍口气,“你让暗族抓非月,害的他差点送命,这也叫帮?你不是说过两不想帮么?你会这么好心?”

他笑了笑,“可不是我主动找他的。我一直在藏书阁看书。他来找‘赤果’的消息——我不过用‘惑术’指使那个藏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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