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来了?”
秦妗开门时看待母亲浑身寒意地站在门外,连忙让她进来,又去卫生间拿了新毛巾给她擦拭头上的白雪。
秦母一看女儿的居家装扮,对这里熟悉的模样,心里就信了一半,很明显两个人现在住在一起。
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没想到自己养出来的女儿也这么不靠谱,婚前同居就不说了,竟然还有未婚先孕,要不是临走时秦父叮嘱要顾及着孩子,她都要拿着棍来教训她。
“妈……”
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秦妗立马离母亲两米远,不知道哪里做错了,竟然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打她。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
秦母脱了外衣,狠狠地扔在椅背上,大有要和女儿战斗的意思。
“那我爸知道吗?”
秦妗躲着母亲,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
秦母看见女儿差点撞到桌角,也不敢再吓唬她:“你赶紧坐下,肚子里孩子伤不起。”
徐朝买完菜回来,到家就听到了这句话,突然能理解母亲的意思了,不禁扶额,怎么一向精明的母亲在遇到这种事情上也拎不清了。
秦母对徐朝原有多满意,现在就有多失望,也没给他好脸色,自顾自地伺候着女儿坐下。
二十二岁还是个不懂事的年纪,他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还不懂吗?
秦母对女儿虽然有气,但还是把所有事情归咎到徐朝身上。
“妈,我只是生理期。”
秦妗的声音也拔高,她不知道电话内容,听到孩子时也吓了一跳,她哪里释放了自己怀孕的信号。
“出血了?”
秦母第一反应是小产,急急慌慌地要带女儿去卫生间。
“都快结束了。”
徐朝还在这里,秦妗拦着母亲的胳膊,不明白母亲怎么变得这么奇怪。
先是打了她一巴掌,又是一副要教训她的表情,然后说到孩子后一脸紧张,竟然还要和她一起去卫生间。
徐朝很尴尬地站在门口,作为当事人什么都没做,就提前“享受”了这样的待遇。
等到母女俩走出来,秦母的脸色就已经恢复原样了,假意地斥责女儿:“多麻烦徐朝,病好了还是赶紧搬回去吧。”
虽然知道是虚惊一场,但是婚前同居,秦母也是不允许的,这种事情明显就是他们家女儿吃亏。
“好,知道了。”
秦妗听到徐母的猜测也是很窘迫,只不过是一句妇科就被她想象成了这样,阿姨是有多着急抱孙子?
徐朝在电话里也很无奈地接受自家母亲的责骂,都怪他没分清妇科和妇产科的区别。
秦母打车离开后,秦妗也崩不住了,扶着肚子假装怀孕的样子在徐朝面前来回走动,头一回见到徐朝这么吃瘪的模样。
徐朝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形象会变成这样,冷静了好久还是抱起小姑娘,把她带上床。
这样边缘性的行为,两个人倒是熟能生巧。
秦妗发出舒服的声音,本来因为激素原因就会涨,但是和自己按摩的感觉又完全不一样。
口干舌燥后,女孩揭开了自己的外套,露出薄薄的吊带背心,因为在室内也没有穿内衣,女孩大胆地带着他探索。
不止是秦妗,徐朝第一次毫无阻隔的触摸,□□瞬间击垮了两个试图保持冷静的人。
女孩身子挺直跪在柔软的床上,紧紧抱着他。
公寓对面人早就在等着秦妗今天搬回来,直到十一点,对面的门依旧紧闭,晋老师的话谁敢不听?几个人互相推让着,最后还是祝梦溪选择了打电话。
电话虽然没接,但是秦妗很快就回来了,脸上的红晕和感冒时差不多,秦妗强装镇定地又喝了一杯冲剂。
几个人终于又聚到了一起,顾及着秦妗的身体,这次张思佳特地做了清淡口味的饭菜。
“阿妗,帮帮我。”
刘怡潇可怜兮兮地向秦妗求救,莫医生的事情都快过去一个月了,她一直没约到人,她对天发誓,只是想赔罪,没有任何不轨的想法。
“我不敢。”
她和徐朝之间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她说了算,不是因为她对,而是徐朝无所谓,要是直到她私自联系莫羡之,她很担心下次出手打架的人是徐朝。
“那阿溪呢?”
祝梦溪住院时,莫羡之跑了不少趟,两个人也有对方的联系方式,刘怡潇也是偷拿阿溪手机揍小鸡时,才发现的。
“不行。”
祝梦溪一口气喝完啤酒,干脆利落地拒绝。
她同情莫医生莫名被打,也感激他在医院时的问候,但是她更怕徐朝把矛头对准她。
上次开庭时遇见徐朝,面对罪犯时身上竟然有种杀戮感,吓得她回来就发誓绝对不做会冒犯徐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