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妗忍着痒,祝梦溪手掐的地方正是她的敏感处,但她还不敢大幅度躲着。
“那你说的豪华套房?”
张思佳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家。”
就连刘怡潇都有种回头的冲动了。
对待父母秦妗不敢隐瞒,早就通知了室友会一起过来的消息。
每学期大学开学的时间都比秦母就职的初中要晚不少,所以除了大一那次报道,秦母就再也没见过女儿的室友。不过秦妗一直会提及寝室发生的趣事,每个人的性格特点她也能对上。
“秦老师好。”
时隔三年再次见到秦妗的母亲,她们三个人一紧张连姓都喊错了。
秦妗站在中间提醒:“我妈姓晋。”
“没事,恭喜你们毕业了。”
秦母打量着这几个女孩,和第一次见面也没有很大的变化,她对女儿的择友把控地很严,这几个孩子都不错,秦母很放心。
这三个人也都是第一次来到海南,上车后立马将秦妗隐瞒的事情抛到脑后,以前听到海南岛旅游嗤之以鼻,不如国外高大上,第一次来倒是被狠狠打脸,这样的景色和城市规划也不比国外海岛差。
“这个椰子……?”
刘怡潇没说完的话也是其他两个人想说的。
这座被叫做椰城的城市,许多公共道路边上都能看到大量的椰子树,因为也是旅游城市,市区内显得整洁有序。
“不能摘。”
认识四年了,秦妗也懂其他人在想什么。
秦母前几天还和她讲三个高中学生因为这件事涉嫌盗窃被拘留。
一个也就十几块钱,没必要冒着风险。
从机场到秦父单位分的房子也就二十多分钟,几个人下车时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老爸,你揣面越来越熟练了。”
秦妗倚着门框,看着秦父把手里面团摔在桌子上,调侃着父亲。
“学会嘲笑爸爸了?”
秦父是典型江南男人的长相,文雅娟秀,但是自小在西北长大,饮食偏好面类。刚和秦母结婚那会,吃了几个月的本帮菜后他就接过了家里掌勺大权,秦妗这些年也是被父亲的手艺养的嘴叼。
“哪敢呢?”
秦妗在后面给父亲捶着背,也算自己为午餐出了一份力。
“这油泼面正宗啊。”
张思佳第一口就常出了家乡的味道,上海自然什么地方的美食都有,但是这样手工揣面的学校附近还真没有。
秦父听说张思佳也是在西北长大,又去厨房拿了刚上市的新蒜。
饭桌上除了秦妗和秦母,几个人都是一口蒜一口面。
刘怡潇在吃了四份飞机餐的情况下,又续了两碗面,就连秦母都担心她会不会吃撑着。
饭后,张思佳带着其他两个人客房去休息,给一家三口团聚的时光。
“瘦了,老是说生活得好,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生活的。”
看着女儿中午吃得那么香,秦母又止不住唠叨,她就知道在国外吃那些冷的炸的受不了。
实际上秦妗还重了两公斤,只不过通过锻炼和饮食控制,肥肉变成了肌肉。
她也不争论,靠着母亲肩上问着家里的情况。
“妗妗,和爸爸讲讲那次相亲。”
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突然就去相亲了,秦父虽然不反对,但是也得知道女儿对他的态度。
“一般般。”
这还是秦母接到了谢师宴的电话离开后,秦妗这才敢讲实话。她也不是没遇到过纠缠的人,但是事情发生在徐朝身上,她有种小时候偶像塌方的感觉。
“那次见面不愉快吗?”
秦妗想到那次见面,岂能用不愉快来形容。但是自己是过错方,秦妗没法昧着良心指责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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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教你的那一招没用吗?”
李子夜考虑到秦妗没有恋爱经验,还是推荐徐朝从送花开始入手。
徐朝也没想到自己才送了三天花,小朋友就跑回家了,短信电话都不回。
徐朝烦躁地把手机扔到桌子上,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算了老徐,天涯何处无芳草,换个人吧。”
李子夜说这话也有私心,徐朝要是放弃了,他的机会不就来了。秦妗这样难得一见的美女,是个男的都惦记。
徐朝根本没听见他的建议,思考着是不是那次见面哪里做错惹她不高兴了,过了半个月再去补救还来得及吗?
“徐检,请你喝奶茶。”
蒋莱进来的时候发现李子夜也在,都是司法系统的,大家也都认识。
“谢谢,不用。”
徐朝都没朝蒋莱的方向抬头就拒绝了。
蒋莱也不像往前一样放下就走,徐朝不接,她就一直等着。
“徐朝不喝甜的,我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