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大喜,不说赵云乃是夏侯澜师兄。又早听说,其人乃是天下有数高手。单是文丑,也是河北四庭柱之一。袁绍手下的心腹上将。
李、乐二人着实无法想像,夏侯澜到底施展了什么惊天手段。竟而连这等猛人,也能网罗至自家主公麾下。
而夏侯澜在问起曹操近况时才得知。自家老板,竟已于上月攻下了泰山郡!目前正率师尊戏志才、及惇、渊、洪三将整合地盘。便是仍在养病的曹仁,也在数日前移到了泰山郡。
夏侯澜得知此讯,不由惊喜交集。暗赞:自家老板,果然好手段!这才区区俩月光景,便以占下一郡。
于是,忙问经过……
却说,自夏侯澜离开后。曹操一边操练军马,整装待发;一边广布斥候,搜罗战机。岂料,竟意外获悉原泰山太守胡母班被杀之事。
曹操闻讯后,当即急命细查!谁知结果,竟而让人颇为愕然。凶手居然是半年前,一起讨伐董卓的盟军诸侯之一,曾被曹操于吕布兵锋下救得残部的河内太守——王匡!
原来,王匡自于吕布交手吃下大亏后。军威一直不振,建制也不满员。于是便往泰山郡募兵。而泰山太守胡母班得知后,自然不允!
哪儿有让别人跑到自己地头募兵的道理?便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争执。
谁曾想,一向颇为大条的王匡,居然耍起了阴招。面对胡母班的责难,形式没人强的王匡,当场装起了孙子。直言自己一时糊涂,望祈得到宽恕云云。然后又设宴邀约胡母班,摆下合投酒。
那胡母班也颇为傻冒,居然不疑有他,直接单刀赴会。结果,却被王匡布下的左右五百刀斧手,当场砍成了十八段。
按说事情至此,王匡趁势席卷泰山。随后招兵买马不必细表,也就到此为止了。但让夏侯澜暗叹王匡傻B的是,这厮居然在做掉胡母班后,没有斩草除根,反而放了他手下一干门客的性命!
而好死不死的是,这其中就有一位门客,乃是得胡母班救过性命的性烈之人。这人在逃得性命后,立时纠结了一批志同道合之人,欲要袭杀王匡,为旧主报仇。却不知所作所为,尽皆落入了布下眼线的曹操掌中。
曹操当即密令相关人员,前去接洽,承诺必当为其报仇,同时许下种种好处无数。
这股‘恐怖组织’闻讯后,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于是双方一拍即合、精诚合作。一方详述泰山郡内部种种,同时连结党羽;另一方则在准备妥当后,以拜访为名,约见王匡。
话说约见当日,曹操仅携侍从数人与出城迎接的王匡相会。
曹操心知王匡必然感念自己当日相救之德,自己出行前又于书信中言明造访之日。所以王匡出城相迎之举,早已在其算中。
于是,同样不疑有他的王匡,当场被假扮曹操侍从的惇、渊二人乱刀杀死。可说死得不明不白。而城中一干‘恐怖分子’,则早已疏通了原太守胡母班的旧部,控制了城门。
同时,曹洪带精兵数千一举冲门而入,迅速占领了泰山全境。
至此,曹操便兵不血刃的占下了自己争霸汉末的第一块地盘。
正文 【069】哥已经这么有名啦?
999文学 更新时间:2011-1-7 21:37:49 本章字数:3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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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澜详知始末后,微微一叹:出来混,果然是要还的。随即又收拾心情,招待赵云一家及文丑等人暂歇。
待得安排妥当后,李典叫住夏侯澜道:“平涛,主公命吾与文谦交代与汝。归建后,便将已吾县交接给张太守,不得有误。”
夏侯澜点点头,表示省得。正待离开时,忽闻李典又道:“还有一事。主母来了……”
“嗯?主母?”夏侯澜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卞夫人和两位小公子不是都在主公身边嘛?”
“不是卞夫人。”李典笑笑摇头,“是丁夫人!”
“哦?”夏侯澜听后,不由笑得玩味,心说:这下倒有意思了,早就听闻老板这位发妻非比寻常。不仅出身高贵,而且知书达礼。不过性子极为刚烈,连老板自己都要礼让三分。但话又说回来了,若论老板对哪位妻子感情最深,却也非这位丁夫人莫属。
想罢,夏侯澜便问道:“丁夫人何时来的?”
“三日前。”李典答道,“想是收到主公书信,特意从谯县老家赶过来的。现在正巧我部尚未开拔,正可一路同行,已策安全。”
夏侯澜颔首道:“理应如此。对了,丁夫人一行有几人?”
“三四十人吧。大小姐与大公子也陪在夫人身边,其余皆是些丫鬟下人之类。”
“哦?大公子?”夏侯澜闻言问道,“大公子可是曹昂?”
“正是。原来平涛也已知晓?”李典笑问。
何止是知晓。老子不仅可以料其生,更可料其死……夏侯澜心道。
“好了,曼城。一切我已尽知,待我收拾妥当。明日便会登门造访夫人。”言罢,又吩咐李典将文丑五百精骑暂列营内,务必妥善安置云云。李典应诺而去。
翌日,夏侯澜一身便服前往曹府。及入府时,竟而遇到秦邵。
夏侯澜大喜:“老秦?怎得是你在此?你没陪在主公身边?”
秦邵骤与夏侯澜相遇,也自惊喜:“主公命我持家书送予夫人,又差老夫一路护送返回。”
“原来如此。”夏侯澜点点头,“两月未见,老哥哥一向可好?”
“还不就那么回事儿。哪儿像你小子……”秦邵笑道,“现在你是今非昔比啦。我曹营上下,谁不知晓夏侯血衣之名?”
夏侯澜一愣:“什么夏侯血衣?”
“你竟不知?”秦邵愕然。
“确不知也,愿闻其祥。”
原来,夏侯澜这厮向喜白袍,着后又形若文士。然每每战事一起,却总爱冲锋在前,更兼杀伐果断,下手极狠。寻常敌手,若是被其一招结果反倒是幸事;如若不然,必是缺胳膊少腿,决无幸理。所以一场战事下来,一席白袍底子总被尽数染成血色。而血衣之名,正由此而来。
夏侯澜对于这个称呼,倒颇有些欢喜。但嘴上总要谦虚谦虚,总的意思是说:众位弟兄抬爱,我夏侯澜嘴上是不敢当滴。哥能有今日成就……首先,全赖老板英明领导;其次,是全体将士努力;再有,则是敌人太菜……而自己,不过是适逢其会。
两人笑谈片刻,秦邵忽道:“平涛,老哥哥有一事相求,未知可否?”
“老哥说的哪里话?当日小弟初入营中,诸事不懂。全赖老哥拂照才有今日。今老哥但有吩咐,小弟何敢不从?”
秦邵见夏侯澜应得痛快,心下不由一喜,心说自己真是没看错人。这小子果然是性情之士,倒不枉了自己与其相识一场。便欣然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是这样的,你知道的……我家那小子,秦真。这臭小子年纪不大,心气儿不小。老缠着我要在军中谋一职位。所以便想……”
“明白明白!”夏侯澜忙道,“那就委屈贤弟给我当个亲卫吧。嘿,其实以老哥与主公的关系,为何不亲自像主公言明呢?料想主公也必不会亏待贤弟的。”
“哎!还不是因为你!”秦邵指着夏侯澜。
“我?关我什么事?”夏侯澜一脸迷茫。
秦邵笑骂道:“还不是你小子名头太响。我家小子听多了你的传闻,立时拿你当成了偶像!死活非要跟着你干不可。我这当老子的还能怎么办?”
靠,原来哥已经这么有名啦?血衣某男讶然。随即又做深沉状,暗叹:哥虽不在江湖,江湖却已满是哥的传说……哎,人生还真是寂寞如雪啊!
与秦邵谈妥了秦休的就业问题,夏侯澜很是精神抖擞的迈入了府中。也难怪,任谁无意中知道自己已成一方名人,都难免会有些兴兴得意。夏侯澜也是一大俗人,自然还没修炼到宠辱不惊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