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芸苔不应他的声。
那人见到牧芸苔,不由拿着钥匙打开他牢房的门:“衫王让我来救你,乱了,已经乱了,衫王从西面进攻,不成想西暝从东面进攻,势必要打在一起……”
门打开,牧芸苔立即推开来人,夺门而出,又一步一步往着沈月秀的牢房而去。
“太子,走啊?魔尊派人来找你麻烦就不好了。”
“你先离开吧,我等一会再过去。”牧芸苔嗓子嘶哑,小声说着。
来人沉默了一下,看着牢房里的尸体,想来是他重要的人,便行了一个礼,交代一下情况,然后离开了。
他朝着牢房里去,跪在假月秀的身旁,眼睛不知道落在那里,眼泪啪啪的掉,打在他空旷的腹腔。
“月秀,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月秀,我还有好多的话想要跟你说……”
“月秀,我爱你……”
“月秀……”
牧芸苔将他口中的兵器拿出,扔在地上,颤颤的伸出手来,摸着他的嘴唇,软软湿湿的。
他沾了一点血,点在自己唇上。
“月秀,我带你走。”他缓缓的张开双臂,假月秀的身上,起着一团明火,焚烧着他的身躯,将他烧成灰烬。
牧芸苔拿出一个袋子,将他的骨灰装了进去,放在他的胸口,站了起来,眼中凝着悲痛的杀气。
他走回自己的宫殿,拿出一颗白色的丹药,和一颗红色的丹药,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他的功体瞬间的解封。
身上放出强大的气势,满头白发飞拽肆虐,眼睛变成了酒红色,透着凛冽冰冷的寒光。
“月秀,我们出发了。”他的手轻放在自己的胸口,轻声细语。
“太子叛变杀。”忽然,尖锐的声音从外面传入,魔兵拿着兵器,朝着他走来。
牧芸苔眼神凶戾,朝着他们轻轻发出一掌,众魔兵不由口中吐红,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牧芸苔越过魔兵的尸体,慢慢的走着,手又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胸口,温声坚定的说:“月秀,我们一起为沈么府的众人报仇。”
他身上散发着白色的光芒,一头白色的长发如瀑布一般飘了起来。
功力稍弱者,都被他身上的光弹飞了,想要攻击他的人,牧芸苔直接用自己力量将他撕碎。
他只朝着正殿走着,任谁也阻挡不住他的步伐。
唤三声,屯凯,入魄三员魔尊身边的大将军,闻讯而来,朝着牧芸苔攻击,阻他脚步。
牧芸苔只于他们缠斗,杀了他们,损失了一半的元气,口中已然吐红。
不过他不在乎,他现在就是在拼命。
他继续前进,看着侵犯沈月秀的人,穿着将军服饰,不由运着力量,一下一下的轰击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筋骨寸寸断,心肝脾肺都破裂,肠子冲到地上,然后用光波,将他们打的尸骨无存。
看着这么凶残的牧芸苔,小兵小将都不敢靠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自己的身旁经过。
又走了一段距离,只见着西暝将衫王打死了,牧芸苔不多言,念着衫王对自己的好,而杀气腾腾的攻击着西暝。
牧芸苔胜了,但也浑身浴血,受了重伤,步伐都有些不稳。
看着小兵拿着兵器要来杀他,身上不由再次爆发白茫,将他们炸飞。
众魔兵在半空中吐红,身体砸在地上,如一滩烂泥一般一动不动。
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所有阻止他脚步的人,全部死。
终于,他来到了正殿,见到了魔尊,坐在华丽的座位上,那是王位,象征着王权。
“没想到你隐藏这么深,不过,现在你有能做什么?”
看着身受重伤,站都要站不稳的牧芸苔,露出不以为然的冷笑。
“杀你。”牧芸苔眼中包含着恨意,伸着食指,指着魔尊的鼻子。
魔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中幻化出长剑,下着台阶,漫步走去,眼神尽是轻蔑。
手中长剑朝着他刺去,只见牧芸苔身上发着彩色光芒,挡住了他的攻击。
“彩明晦。”魔尊的脚向后退了退,眼中带着一丝的惊讶。
“你看的见红色吗,彩明晦。”牧芸苔眼神弥漫着红色的杀气。
“就算你练成彩明晦,你也不是我的对手。”魔尊眼神一凛,朝着他攻击,剑戳在他的身体,身体上发着红光,将魔尊弹开。
“彩明晦,七彩。”牧芸苔眼中发着红光,身上发着白光,左手指甲金光化剑,右手银光,胸口淡淡七彩,忽明忽暗的,如同波动的水,又如一层薄薄的护盾。
魔尊朝着他攻击,却是怎么也穿透不了,所有的力量在彩光的照耀下,变的沉重,他运着强大的一掌,朝着他牧芸苔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