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但不许你惦记(15)

“可是爸爸也不能一个人睡,爸爸要Daddy陪着睡!”

这小机灵鬼,和谦只好给他讲道理:“那不一样,Daddy和爸爸是法律规定必须要一起睡的,等宝宝长大了,也会找到一个互相认定彼此的人,到时候也会通过法律认证允许你们一起睡。”

“你这么一套一套的,他听得懂吗?”阿毓也来哄核桃,“我们宝宝最勇敢了,今晚试着一个人睡,圣诞老公公会给勇敢的小朋友送礼物,如果圣诞老人来了看到宝宝有Daddy陪,不勇敢,万一他不高兴不给宝宝礼物了怎么办?”

“那核桃今晚要一个人睡!”核桃马上宣布。

南先生和阿毓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色。

他们哄完核桃睡下,检查好室内恒温温度,才將楼上宝宝的房间门轻轻关上。两个人轻手轻脚到了楼下客厅。

压抑了好几周的两人情不自禁从楼梯亲吻到了起居室的沙发,“哥,你知道因为这小家伙,憋得我好辛苦!”阿毓也分外热情,“才一个你就受不了了,你以前不是说要生一个足球队吗?”

“足球队?算了吧,有一个小子跟我抢你,我已经打破醋缸了!”

“你就是这么当人家爹的?和自己儿子吃醋?”

“我就爱吃你的醋!你是我的!没人可以跟我抢!”南和谦抱着阿毓的屁股。

阿毓颤颤巍巍的,声音发抖着回答,显得十分吃劲,“不要,宝宝,宝宝在上面睡。”

“哥,宝宝看到我们这样才好,只有父母恩爱,孩子才会有安全感,才会生活幸福啊!我们要再多恩爱一点。”

“别,不能看到...”他哼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几乎就要受不住了,半是因为久未如此尽兴地翻云覆雨,更多半是因为伉俪情深。没有遇到南和谦之前,他的人生一半是疯狂地做,另一半是时刻求死。他从来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如果不是遇到了南和谦,他怎么能知晓被一个人完全地包容和接受是多么美好?他又怎么会像如今一样接纳那个不完美的自己?

“阿谦,用力抱我!”他环抱住南和谦的脖子,他正麻木着大脑倚靠在南和谦的胸口。猝不及防听到了三岁小童的声音,他以为像往常一般是自己本能地太过在意孩子而造成的错觉。

“Daddy说有圣诞老人。Daddy为什么挂在爸爸脖子上?”核桃光着脚丫站在房门口,小手揉着惺忪睡眼。

虽说看样子,这孩子是刚刚“越狱”成功,大概是没看到什么了不起的画面。这下阿毓不知道该如何自圆其说了。他羞到满脸通红,还好他背对着孩子,干脆趴在南和谦身上装死。南和谦呵呵呵地打着马虎眼,“宝宝别下楼,我们这是在演戏,对,演一棵圣诞树,爸爸是树干,Daddy是树叶。”

核桃似懂非懂,他想了半天,吐出一句,“那宝宝就是果子,从树上长出来的?”

“对,宝宝是结出的果子。宝宝乖,回去床上睡觉,多睡觉你才可以快点长成像爸爸一样的大树!”

他们的小男子汉似乎是听懂了,乖乖地回屋自己睡觉了。

这对眷侣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相视而笑。

爸爸是大树,源源不断提供着养分;Daddy是树叶,遮风挡雨守护着家;宝宝是他们共同孕育出的果实,有一天也会长成一棵参天大树,就像他的父亲们一样。

//作者:2020年大概是很多人人生中的低谷,和亲人离别,失去工作,失去至亲,还有全世界都在承受着Covid-19的侵扰。新的一年,祝大家一切顺利,健康平安,祝愿世界能早日回归到正常的运转!

15、病中

◎南和宥慌了神,床头的手机不住地“嗡嗡嗡”震动,他从梦中惊醒,随手接起来,“...”“鄂毓!◎

南和宥慌了神,床头的手机不住地“嗡嗡嗡”震动,仿佛从梦中惊醒,随手接起来,“...”

对面传来一个焦急询问的男声,“鄂毓,你现在在哪里樱子刚才托人找了我的联系方式,说你今天聚餐的时候突然不告而别,她不放心,让我问问你到家了吗?”

“啪嗒”一声手机摔落,黑了屏,南和宥惊觉自己没留神竟然接通了打给鄂毓的电话,而且对面的声音是他的“死对头”哥哥。他没管手机,而是找了条浴巾將不省人事的鄂毓裹好,抱着他出了酒店房间。南和宥小心翼翼地帮鄂毓平躺在他四座法拉利的后排,一路开往医院。

南和谦清楚地听到对方接听了电话,却又不吱声,最后还挂断了,再打过去就变成了“不在服务区”,心里觉得不妙。先前,鄂毓虽然并不常主动联系,但是南和谦联系他,等手边的急事办妥了,总是第一时间回复。南和谦坐立不安,他拨通了个电话,“喂,听说你和Mezzo餐厅的老板很熟,能帮我查今晚六点半到七点半之间,是否有一位名叫鄂毓的客人的结账记录?他当时的情绪如何,是不是和别人一起?”

南和谦边等待朋友的电话,一边开车前往鄂毓的家。他出发后不久接到了朋友的电话,“和谦,抱歉,店员没有查到这位客人,不过你猜猜领班看到谁了?”

“谁?”南和谦问。

“你们家二公子,南和宥。我还让他找了当时的监控,二公子出大门的时候和一个男子勾肩搭背的,对方长得蛮秀气的。据领班说以前也看过这两人一起出入。”

“清秀的男人?谢谢,你已经帮了我大忙了,下次聚会算我请客。”南和谦连忙道谢。

挂断电话,南和谦迫不及待又拨电话给和宥,响了几声没有人接,他没有放弃继续拨号。终于对方接起了电话,语气平静地说:“你到第一医院来,人在医院灌/肠,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操!”南和谦攥紧了抓着方向盘的双手,骨节嘎嘎响,“你小子最好给我呆在原地别逃,不然明天头条就是通缉你强/奸!”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会儿到医院,首先就要给这混小子、强/奸犯一顿毒打,打得他半死,刚好都省去了送医抢救。

南和谦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找到了瘫软在急诊室角落一张躺椅上的鄂毓,他戴着氧气面罩,只用一条酒店的毛巾遮住了身体,露在外的皮肤上有大片淤青,来来往往的人偶尔会朝他投来匆匆一瞥,即使是不明情况的人大概都猜得出他是遭遇了什么,而这些却都不是南和谦造成的,他还是有分寸的。他自己那么小心翼翼,舍不得碰坏的宝贝,却被别人肆无忌惮地践踏成这样。

那些要收拾南和宥的想法一下子都抛诸脑后,南和谦几乎是扑了上去,单膝跪在鄂毓的面前,用自己的外套帮他盖好身体,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声音颤抖地问:“哥,哪里难受?”

鄂毓似乎是因为听到南和谦的声音,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他的眼神说不出的空洞,直直地盯了南和谦一会儿,又疲倦地闭上了。南和谦急了,问一旁正在收心率监测仪器的护士小姐,“他真的脱离生命危险了吗?为什么他认不出我?”

护士:“从他身体里取出的药品拿去分析了,还没有出结果,大夫说里面可能含有致/幻剂,现在比刚才进来的时候稳定多了。观察一晚上吧,有情况找我们。”

南和谦:“谢谢!请问能安排间单独病房方便家属观察吗?这里人多眼杂。”

“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医院床位不够,能找到地方让他躺着已经算特别照顾了,你看那边还有病人坐板凳呢!”护士说。

南和谦无奈,当他正考虑自己是否认识和医院有关的朋友时,南和宥拿着一沓单子回来了。南和宥还没有看到哥哥的时候,他哥已经上前给了他的正脸一记重拳,南和宥也条件反射地防卫,两个人厮打成一团,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打什么打!要打出去打!影响别的病人!”说话的是一位值班的中年医生,“你们再闹就叫保安了!”

兄弟俩才愤愤地甩开了对方,南和谦挡在鄂毓面前不让“罪犯”靠近他一步,“哈,南和宥,你做的好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犯罪!你要是为了让我不痛快冲我本人来啊!你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算什么男人?”

南和宥没说话,他硬生生地要过去看鄂毓,“让开,我给我哥买了水,看他要不要喝。”

“就是你这混账给他喂了什么有毒的东西吧?他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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