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起帐帘,看到碧云正被人拖拉着走开。
看到武影,男的都惊讶,快速扭转头,不看她。
贺云怒骂:“回去穿衣服!”
拉着碧云的大汉虽对于武影的衣着惊讶不已,却仍坚守本分,紧拉着碧云的手不放。
碧云仍在挣扎,但,仍扭不过大汉的力气。
“放开她,要不……”她威胁道:“我把这毛巾也脱了。”
话凑效,贺云一挥手,让碧云跟武影进帐。
“少主,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大夫小心翼翼地为耶委烈包扎伤口。“但,还不能有过激的动作。”
耶律烈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所中的毒是不是已经清了?”
大夫吓得跪在地上。“是的。”冷汗直出。
“那……”突然的停顿。
大夫全身颤抖。
“快说!”咄罗质在旁喝道。
“是……是……”
“拖出去砍了。”耶律烈失去耐性。
“我说,我说,是……可能会有后遣症。”大夫越说越小声。“奴才活到现在,还没有见过人体能自行排毒。但,大部分的毒虽然已经清了,可能还有一部分留在体内某个位置,所以还是有解药会好一点。”
李嬷嬷送药进来。“少主,请喝药。”
耶律烈一见到李嬷嬷,无名火起。“这次有没有下毒?”
咄罗质挥手示意大夫离去。
“奴婢所带的毒药已用完。”李嬷嬷一副受死的模样。
耶律烈仰头喝完药,然后,一个碗砸到李嬷嬷头上。
李嬷嬷头上血流不已,但,她没有喊痛,没有求饶。只是收拾地上的碎片。
帐内,武影在悲鸣:“我的妈呀!我的身材真的如此不堪入目,一个逃跑,几个不忍观看,再来下一个会不会把我宰了。”
碧云哧笑,眼中溢出泪。“影,谢谢你,逗我开心。”
碧云突然跳上她的身上,强加的重量,让她顺势向后倒在地上。
她的怀中,碧云在颤抖。
安静,两人不发一语。
两人暧昧地又叠在一块。
在地上,武影在下,碧云在上。
良久,碧云幽幽地开口。“影,隆绪已经暗示过几次,我一直在回避。”
——禽兽终于露出本来面目。
“我知道,这些事对男女之间来说很正常,但我就是莫名的恐惧。”
她轻抚碧云的头发,听她再说下去。
“为什么我身边的男人都是这样,一有机会都会提这样的要求,我还以为他与别人不同,原来……”
——禽兽是不用分类的,都是一个山洞钻出来的。
她硬撑起身,拖拉着碧云。
碧云仍拴着她的脖子。
她身上仍旧围着毛巾,但,毛巾在碧云的摩擦下摇摇欲坠。
“我们到床上坐。”她用脖子拉着碧云走。
碧云的重量全压到武影身上,一靠近床沿,她们几乎是摔倒在床上。
武影在下,碧云在上。
她的毛巾已松开,被她自已压在背后。
碧云缀泣,“嘤嘤”声不绝。“我骗他说月事来了,他说他可以等几天,但也拖不了多久。”
她说了最不切实际的话。“我们离开这里。”话一出口,她发现自己的愚蠢。
——碧云是不会离开她自以为是爱人的人,至少,短期不会,绝对不会!
“影,你知道的,这里一望无际的草原,三天三夜才找到人烟。”碧云的声音夹着哭声,沙哑,颤抖。
“我爱他,我决不离开。”碧云语气间又透露着坚强。“即使他不要我,我也要死缠烂打,跟着他。”
“你们在干什么?”耶律烈突然走进来,怒不可遏。
她震惊,担心刚才的对话让他听见。
碧云慌忙想起身,她快手拉着她身势。“找死!我的衣服让你扒光,也不掩护我一下。”
“哦,啊!……放手!”碧云在一阵惊讶声中给耶律烈连拖带扯的推出帐外。
床上,她急忙拉起床上的毛巾。
耶律烈冲到床沿,拉着她的手,阻止她围上毛巾。
他相信,再晚一步进来,就会发现她们两人温存的画面。
——该死!
这时,武影是裸 露的。
耶律烈居高临下,望着她,蓝眼跳着火花。
他如一团烈火。
但,她却全身是湿水未干。
——烈火并没有遇上干柴,当然也不会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接着发生的事,让她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多幼稚。
烈火可以把湿气先烧干,再烧其身。
“如果不是你的身体刚痊愈,承受不了男女之事,我才会拖到现在才要你。”他强压着她,疯地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这是你自招的,怨不了人。”
——今晚就算让我伤口再迸裂开,我也要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