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气味?”
“死人的气味,不成,你先走。”梁烟云指了指前面的洞口,洞口比较狭窄,不知道是根据什么原理建造出来的。
“这里上去就是带着你进来的锁龙井,不过不是同一个罢了,你终究还是不相信我。”二把刀一边说,一边大步流星朝着前面的位置去了,梁烟云暗自嘀咕,我有必要相信你吗?我简直没有必要啊,我和你非亲非故的。
你与我梁烟云的关系,顶多你是我梁烟云的人质罢了,鬼才相信你。
梁烟云这样想着,已经一步一步朝着前面的位置去了,到了前面的位置以后,梁烟云看到这人一个转身,已经消失在了黑漆漆的洞口中。
“喂,你……做人要厚道啊。”梁烟云看到情况不对劲,立即朝着来路去了,但是那石破天惊的声音又一次传了过来,梁烟云想要往前走,但是已经进退无据,她感觉到脚下的大地颤动了一下。
接着重心不稳,在梁烟云手舞足蹈的狼狈中,已经急速下坠,梁烟云简直没有办法掌控自己的重心,顷刻之间,天崩地裂,梁烟云落入了地穴的罅隙中,梁烟云没有想到,打了一辈子鹰,今天还让老鹰啄了眼睛。
周边尘土飞扬,凭借梁烟云一百八的智商已经不言而喻的明白,自己中了别人的埋伏,这个陷阱是早已经准备好的,落下来以后,是一个方方正正的高台,该台给孤立在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池中央。
水中臭烘烘的,经年散发不出去的一种陈陈相因的臭味,有一圈一圈的泡沫,但愿不要有什么恶心的东西在里面,再看时,梁烟云看到了累累白骨,原来,这里已经有很多人失足落水了。
不过,梁烟云怕归怕,毕竟还是临危不乱,因为很多事死亡经验已经告诉梁烟云一个铁铮铮的事实,在一个人越怕什么的时候,这什么也就很快就过来造访这个人,所以梁烟云尽量表现的自己什么都不怕。
现在,梁烟云的临危不乱,让人咋舌,尤其是让洞口上偷瞄梁烟云的二把刀咋舌,他看到,一片黑漆漆中,这女子已经盘膝而坐,遭遇到这样的危险,简直好像是家常便饭一样。
甚至,在黑暗中,灰头土脸的梁烟云也是美的,尽管,只能看到梁烟云一星半点儿朦胧的轮廓,梁烟云秀丽的眉毛微微笔挺的轩一轩,宝光四射的眼睛看着天空的裂口。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究竟还是让人给暗算了,不过还好,并没有什么畏怯的,梁烟云看到头顶白光的位置出现一张脸,因为这一束笔直而又明亮的白光,显得那张脸凄凄惨惨戚戚,愁容满面。
而自己呢,始终抿唇莞尔,好像受控制的那个不是自己,而是对方一样,这是梁烟云独到之处,看到这样子的梁烟云,不免让人咋舌。
“下面舒服吗?”头顶,紧绷的声线带着幸灾乐祸的语声已经问一句,梁烟云头也不抬,“好玩着呢,要不要也下来,以天为地地为床,好。”
“你死到临头,还说好,解药呢?拿上来。”梁烟云清楚,这人是不可能放自己上去的,只要自己将解药拿出来,一定是必死无疑,好,既然想要与我鱼死网破,那么我就与你玩一玩。
“这里,就是不给你。”梁烟云将一个瓶子握住了,摇晃了会儿,然后敝帚自珍的放在了自己的衣袖中,还拍一拍,表示自己永远不可能拿出来。
什么叫做威武不能屈,嘿,您看到了?梁烟云做完一系列的小动作以后,已经凝眸看着眼前的人,“怎么样,怕了?其实我不会真的要你死的,不过等会儿你要是千疮百孔,就怪不得我了。”
“解药啊,在我衣袖中,你求我,求我我就会给你,真的想不到你这样暗算我,你啊,不要以为我虎落平阳就会倒霉的,我这人遇强则强,遇刚则刚——”梁烟云一边说,一边转眄一下凤眸。
看一看周边。
“我就不相信,这地穴中没有一条出路,你想,你们这些人这样子阴狠毒辣,坏事做尽,一定到最后会给自己留一手的,你走吧,我很快就会出来的——”
“我要是出来了,我就抽了你的劲,拔了你的皮,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边说,一边用力的皱眉,看着黑夜。
那张脸,比刚刚还要白,白的简直好像一张纸,“解药,你拿出来,我立即放你上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你放我上来,我立即给你,你也说了,既然是井水不犯河水,我首先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你啊,我相信了你一次,已经倒大霉,不可能让我再次相信你的。”
“你!”
“三!”梁烟云将瓶子拿出来,手笔直的伸出去,已经准备将自己的解药丢在蔷薇色的水面上,看到这里,这人一惊。“你果真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