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咱俩没名没分在清净道场里夜夜做那事,不怕神仙怪罪?”
第四十章
光天化日在集市,小师叔张口就来夜夜做那事,妙琰的小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虾。
小师叔揉揉她的小脑瓜,宠溺地说:“还害怕?最初是小师叔没经验弄疼你了,最近不是好了很多嘛,你明明也是很快活的。”
妙琰羞涩地捶打他几下,不满道:“你还说,人来人往的,给人家听见什么意思?”
小师叔心说我的傻媳妇,咱俩的窗户根不知给人家听了多少去。
都怪小师叔出身不好,这要是在山门里,禁卫还能离得远些,出门在外,这群小子寸步不离。
就那夜在灯船是个好机会,还被扬洁给搅和了。
陪着妙琰吃完了馄饨,小师叔拿手帕替她擦干净小嘴,提着妙琰买的乱七八糟玩意,牵着她的小手回客栈。
见妙琰兴奋地比量着料子准备沾鞋,小师叔叮嘱句:“我去给妹妹办点儿事,等我回来再睡,不然睡着了再被我闹醒,你一时睡不着,又该嫌我累着你了。”
妙琰拿针锥子比量扎他的嘴,撒娇道:“你那破嘴,一天天就说被窝里的事儿,回山门要还这样,看门人弟子怎么笑话你!”
小师叔笑嘻嘻说:“掌门夫人好大的威风,我只和你不着调,当着别人还一本正经的。”
小师叔匆忙从客栈出来,顺着霖亲王府后墙跳进去,换了王服金冠,命人准备轿子去馆驿。
王爷突然出现在府内,还立刻要出门,侍从们不敢多问,立刻准备。
只是王爷偶尔回,从来没要轿子出过门。
就算是入宫,他也有恩旨可以骑马进去,突然要轿子是为什么?
八人抬的杏黄大轿很快备好,执事通通打了出去。
霖王爷摆驾馆驿,众人都明白肯定是为了那位和柔公主的驸马爷来的。
和柔公主毕竟养在太后膝下,霖王爷作为亲哥哥替妹妹出头,倒也是人之常情。
驸马陈殿一肚子苦水出来给大舅哥磕头,霖王爷也满脸同情的拉他进去说话。
驸马为难道:“不是臣不知好歹,实在是公主与臣成婚三年,一共见了两面。”
“九王兄是个清净人,或许不理解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苦楚,臣纳了个外室也符合朝廷法度,并没有带入公主府。”
这要是之前他说这话,霖王爷还真不明白三年见两面有什么不好。
细想一个有老婆的男人,三年见媳妇两回,是得疯了。
别说三年,一晚上妙琰要是敢不让他碰两回,他肯定睡不着觉。
霖王爷叹口气,感慨句:“都是男人,我懂!”
“是和柔那性子太过刁蛮,不行就和离了吧!”
驸马连连磕头道:“公主不敢和太后提,逼着臣去提,臣若是和太后提同公主和离,只怕是死罪!”
霖王拍拍他肩膀说:“孤替你说,老话说长兄如父,幼妹比女,是孤耽于修道,没管教好妹妹,让你受委屈了。”
急着回家抱老婆的霖王爷,安抚了驸马几句,匆忙摆驾回王府。
众侍从以为他得就着宫门还没下钥呢,入宫给太后请安。
谁知王爷以迅雷之速,回房换衣服,跳墙走人。
看得众侍从一愣一愣的,心说王爷这是抽得哪门子疯?
霖王府的大轿一出现在馆驿,皇上就赶忙给太后送信去了。
得知自己老儿子为了不省心的和柔公主回京,太后还高兴地拍着皇帝的手说:“澈儿懂事多了,心里也有家人了。”
皇上也觉得九弟今晚准得入宫请安,等了半天人没来,娘俩大眼瞪小眼,都觉得不可思议。
小师叔回客栈的时候,妙琰已经粘好了鞋底子,在窗台上晾着呢。
人歪在榻上,拿着绣花绷子正在给小师叔绣鞋面。
小师叔回来就见自己的小媳妇已经描出来了绿竹的花样,飞针走线正在忙活。
瞧着这一针一线,情意绵绵的,小师叔心都化了,凑过来亲口小手问:“累不累?”
妙琰在他脚上比量一下说:“刚好,还担心给你做小了呢。”
小师叔已经钻进被里,靠着媳妇涎皮赖脸地说:“整日一个被窝里滚,要是连我的尺寸都不晓得,你这媳妇可是白当了。”
妙琰一把就把他掀了出来,抱怨道:“没洗脚呢,去洗了再进来!”
小师叔就像做了坏事被逮到一般,灰溜溜从被窝里出来,去打了热水在院里就喊上了:“我的乖乖小公主,为夫伺候你先烫脚。”
院外传来一声压不住的笑,小师叔顿时想起那群眼睛,尴尬地咳嗽下,小声说:“谁敢往外说,仔细脑袋!”
等小师叔端着洗脚水进屋,忽然反应过来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