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的面颊挤在温凉的门上,他被操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门外还有人。
不知道那几个助理走了没有,有没有听到一门之隔的里面传出去的声音。
想到这里,姜旬的脸火辣辣的烫起来,害臊的连忙咬住嘴唇,被顶的鼻音因而愈加黏糊,浸着点吃力的弱态,听的祁竞司呼吸浊重。
标记了姜旬后,暴烈的情绪总算稍微缓和了一些,他像是要把姜旬挤成水,使劲和他皮肤相贴,然后咬着他的耳朵开始算账。
“不准,不准和别人结婚!不准!”
耳朵尖被咬出齿痕,耳后的嫩肉也被舌头重重舔过,姜旬浑身一颤,想蜷缩的更紧一些,稍微避开的脸颊就立刻被捏住。
没有得到回应,祁竞司变得比刚才还要暴躁,咬牙切齿的恨恨大喊。
“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你!”
胯骨撞的皮肉发烫,精壮的胸膛是身后挣不开的禁锢,姜旬的腰眼一酸,有些扶不住了,于是脱力的往后靠在祁竞司的怀里,歪头抵在他的颈窝处。
他没说话,只顾着急急的喘,也不想说话,只当做没听到。
祁竞司愈加愤怒的捞住他的腰,把他撞的受不了,双腿垂在两侧,小腹鼓出进进出出的弧度。
小腹酸胀的近乎麻木,姜旬忍无可忍的抠着他的手臂,手背绷到发白,从齿缝里挤出狼狈的哀求。
“你...你慢、慢一点!....”
祁竞司犹如陷入了醒不过来的梦魇中,一直暴躁的喊着凶狠的威胁。
姜旬知道他应该不会伤害自己,最多就是操的狠一些,所以一直没有正面回应。
他并不想迎合这种孩子气的独占欲,也怕事后祁竞司会抓着他在这时的哄骗作为把柄,又整出什么麻烦事。
抵着门操了两次,姜旬有些倦怠的耷拉着头,想让祁竞司换个地方。
但他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哽咽声。
原本还以为是自己受不住的还在哭,没想到那哽咽混杂着语无伦次的软弱和无助,响在他的耳畔。
“你不要当别人的老婆,当我的老婆....你是我的老婆。”
易感期的alpha会变得暴躁易怒,也会变得极其脆弱,但姜旬没想到居然能看到祁竞司哭。
这可是一件稀奇事。
他惊异之余又有些想笑,真想让祁竞司清醒的时候看看他自己现在的卑微模样,哪里还有平日里不可一世的高傲。
Alpha是omega的掌控者,却也是omega的俘虏。
祁竞司的情绪坠落到了最低点。
被夺走心上人的惊怒、无法彻底拥有的焦躁不安、以及对当初一念之差的懊悔让他从收到周揽消息的那一刻起就陷入了狂躁的状态。
这股十分不稳定的负面情绪被易感期直接冲到了顶峰,成了暴风雨中癫狂不定的海浪,砸的他神志不清,失控的意识只死死记住了一件事。
姜旬是他的,他要把姜旬留在身边。
为此,alpha不惜用尽一切办法来乞求omega的回应与承诺。
放下高高在上的姿态,丢掉无用的面子。
他只想要他的Omega。
第21章
姜旬即将要被周揽抢走的危机感如同阴云倾覆,祁竞司从未这样恐惧过,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丢人的哭了出来,用力抱着姜旬。
“姜旬,老婆老婆——”
“你在乱喊什么啊!”
姜旬惊恼不已,被抱到卧室坠在软床中,才看清楚面对面的祁竞司。
他哭的凄惨,又十分好笑,湿漉漉的眼眸哀求的望着姜旬,让姜旬有些尴尬的移开视线,总觉得等易感期过去后他会恼羞成怒的杀了自己。
这么高傲的一个人,偏偏被人看到了这种模样,祁竞司肯定会拿他出气的。
唉,他怎么这么无辜啊。
见他不看自己,祁竞司瞪着发红的眼扑上来,一边掰开他的腿窝又捅了进去,一边捧着他的脸转向自己的方向,抵着他的鼻尖。
他的眼泪还在往下淌,“姜旬,你看看我啊。”
嘴上说的这么可怜,又还在哭,他继续撞击的动作却还劲头十足,姜旬被顶着抵住床头的枕头,手肘竭力撑起上半身,不能扭头只好闭上眼。
“你、你他妈....你哭什么啊!”
断断续续的喘声有点烦躁,他的语气却温和了许多。
他吃软不吃硬,以前祁竞司摆出一副强硬姿态时他也会毫无惧色的对着骂,现在面对这样弱势的祁竞司,他反而有点束手束脚,总觉得在哄一个胡搅蛮缠的小孩子。
视觉消失的同时,其它感知增强,祁竞司又近了一些,蹭了蹭他的鼻尖,亲昵的近乎温情。
委屈的声音含着不加掩饰的妒忌,“你为什么不亲我?我都看到了,看到你和陆慈接吻了,你喜欢他是不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