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格捏着小不倒翁问:“年级组会送项链?”
“是我自己用松绿绳把它窜起来,让它给你的烂成绩助力。”
吴怜问:“这个不倒翁真可爱,什么牌子?”
禹破回答:“没有标明。”
“嗯?我看看。”
时格接过禹破递来的木制盒子,表面图案是绛紫丝线和松绿丝线不规则地交错,此外干干净净。打开内里,只有尾指大小的小孔装不倒翁。整个盒子不见一个文字。
·
水木园小别墅内,冷酷小耐在汇报情况。
“丁少校,提线木偶的记忆已经清除完毕。”
“送他去橪街。”
丁涅冷眼看着玻璃桌上的木屑,木屑旁边还有两个不倒翁,是松鼠状和孤狼状。
橪街破牛奶店来了位客人。
“小耐姐姐,他是谁啊?”刚从冰柜里拿出两盒破牛奶的小夜问小耐。
“哥哥你好,我叫小锡。”小不倒翁回答。
“丁少校的命令,以后小锡就是破牛奶店的一员。”小耐说完就走。
“好耶。你要破牛奶吗?”小锡点头,小夜又拿出一盒,然后朝里屋喊:“爷爷,以后我有弟弟了。爷爷,我带小锡去见小浅妹妹。”里屋传来爷爷的应答声。
小夜朝向小锡,忙止住即将进小锡嘴里的吸管:“破牛奶要和红豆面包才好吃,时厚哥哥和禹然哥哥教的。走,我们去见小浅妹妹,她家有很多红豆面包。”
小孩说笑声渐渐远去,老爷爷走出里屋,笑说:“欢迎你啊,小锡!”
☆、屁股开花
“禹破,我怕妈妈伤心。”
“没事的,我会跟时姨解释清楚。”
“好。”
“那么,可以松开您金贵的手了吗?”异样的感觉很微妙。
“再借我一会儿。”
“松手!”
“就一会儿禹破。我紧张。”
“3、2、1……”捏着自己耳垂的手还不放,反而开始慢慢揉捏,昨天也不知是哪位大爷说的大庭广众。
两人正站在校门口,已经八点半,天空还是阴沉沉。禹破双手举着自班迎接牌,为了防止家长们找不到。时格左手拿着一盒破牛奶,右手捏着禹破的左耳垂轻拢慢捻,视线紧盯着街头拐角。两人一旁也有迎接的同学,大多男女搭配。无聊的清晨,几位女生凑一块,视线在看着两人八卦。
“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吧?”禹破感觉自己耳廓快烧起来了。
时格游离的思维显然不买账。
此前时格面对久违的不见油生紧张感时,只会攥着自己的衣角,搭上破牛奶吸管放嘴里,现在却开始捏耳垂,按照这种发展趋势,禹破不知下次会被撩拨的是哪。
“哟时大侠,大早上的拿禹破的耳垂练铁砂掌?”
禹破觉得右耳非常不适,因为汗哥捏住自己右耳垂,指腹像轻轻捻蚂蚁,蚂蚁将死不死。
“禹破耳垂这么软,怎么达到目的?”汗哥开玩笑的语气。
“汗哥早!”在时格说话之前,禹破不舒服地向左偏头,汗哥松开手指之前有了些力道。
“早!抱歉啊,把你耳朵弄红了。”
“禹破,对不起对不起。”时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没轻没重,松开手,发现禹破的左耳全红了,“我帮你吹吹。”
这不是添堵吗?禹破向后退步,冷声道:“没事。一会儿会好。”
“那我先走了。”汗哥去自己班级那兜一圈后回11班等家长们。
“我没生气。快喝你的破牛奶。”禹破语气温和了点,耳廓的红也在凉风下逐步褪色。
时格像个认错的娃,直瞅着禹破吸破牛奶。
禹破忍不住笑,时格耍萌得逞,捣蛋的手又往上伸。
“信不信我灭了你!”
时格不甘心地收回,“真的很舒服,像毛毛虫。”
禹破话不多说,迎接牌落地,右手已经出击抢夺破牛奶,时格闪躲。
“时格,你屁股痒了是吧?”河东狮吼传来。
两人当场石化,时格左手擒住禹破右手腕,破牛奶倾斜,吸管口的牛奶垂死挣扎,右手又捏住了禹破的耳垂。
幸好应激反应没有迟到,时格拿过破牛奶立正站好。禹破双手举着迎接牌,脸色转变五月阳春。
“时姨好!我刚是跟时格开玩笑。”视线从怒气冲冲的时妈旁边移,笑着喊了一声:“妈!”
禹妈穿着优雅,轻轻搂住禹破,“儿子好啊!
“妈!!!我想死你了!”时格的军姿就是个假把式,这不立刻冲出去抱住了时妈。
“妈的小格子怎么瘦了这么多?”时妈手抚着时格背,带着哭腔。时格觉得自己体重正常,但也哭唧唧。
相较于时家的相见双眼分外红,禹家总是淡定从容,永远以暖阳般的笑来传达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