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绍不愿去碰,却拗不过呼其图,只好握了满手的淫水,被少年冲撞得神思略微涣散,喉间溢出几声低哑的呻吟。
呼其图感受着男人肉穴内的夹缩吮吸,在那甬道间进出得愈发畅快,知道他是被肏开了,不由得再多用了几分力,试图与自己的父亲分个高下。
“是我肏得你舒服,还是我父王肏得你舒服?”
少年的声线也染上了情欲的沙哑,齐绍想充耳不闻,却也做不到毫无反应,呼其图每用力抽送一记,那梭形的阳具便碾过他体内的敏感点,激得他浑身发颤。
“唔……不……别……”
齐绍呼吸困难地低喘,呼其图听见他发出声音,高兴地低头去亲他的嘴唇,齐绍却下意识地偏头避开。
呼其图的吻只落在了齐绍脸侧,不满地深顶了他几下,顶得齐绍身子都往后窜动,身下铺的兽皮毯子皱成一团。
齐绍越是不愿意,呼其图就越是想要。
少年死死压在齐绍身上,阳物深埋在他体内跳动,伸手便掰过他的下巴,卡着他的下颌不让他动,对准了双唇狠狠吻下去,像是要将齐绍拆吃入腹般凶狠。
“呜、呜……”齐绍被堵住了嘴,反而被撬开牙关泄露出脆弱的呜咽声。
呼其图从未觉得亲吻是这样舒服的事情,纠缠着齐绍的舌头不肯放开,也浑然忘了男人刚才还用嘴含过自己的阳物,只是一味索取,吻得齐绍快要喘不上气,眼前一阵发黑。
两人相连的下身已是一片湿滑黏腻,啪啪拍打的肉声愈响愈快,齐绍不知何时已经射了出来,呼其图明明已经快到高潮,又放缓了速度延长快感,忍下射精的欲望后,才再度重重地抽插顶送。
齐绍才刚射过一次,很快再次被肏得硬起,呼其图还故意去撸动他的男根,拉扯囊袋上的金环,让他好射得快一些,高潮时才能将肉穴夹得更紧,让自己肏得更尽兴。
身下的男人有着比自己更高强的武力,却不得不雌伏于自己身下,这种征服的快感让呼其图颇为享受,加上齐绍还是他父王的阏氏、他名义上的小妈,某种挑战权威的快意更是令他飘飘然,伐挞的动作便愈发勇猛起来。
到最后齐绍已不知泄了多少回,头脑已经不太清醒了,呼其图才在他后穴里交代出第一发精液。
少年约莫是憋得久了,足足射了好几股才停下来,大量的白浊盈满了男人被肏弄得赤红发肿的肉穴,随着性器的抽出而缓慢地流下来,端的是一片好春光。
呼其图目不转睛地瞧着两人结合的下体,仿佛根本没有不应期,握着硬热的阳物噗滋一声就又肏了进去,不知疲惫地摆动腰身,干得齐绍无意识地不住流泪呻吟。
当呼其图再一次射在齐绍肉穴深处时,齐绍忽而猛然绷紧了身体,前面笔直的性器已是射无可射,竟颤抖着喷出了一股淡黄的液体,散发出淡淡的腥臊味道。
第17章 思帝乡
齐绍原本已经意识模糊,但当意识到自己竟被呼其图干到失禁射尿的那一刻,他还是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
自从奉旨来到北狄“和亲”,他的底线便一次次被打破,齐绍知道自己早该放下那些可笑的坚持和自尊,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可是他其实做不到。
他做不到真正无动于衷,他还是会因为受辱而痛苦绝望,有时甚至也想过放弃,一走了之或一死了之,或许才是解脱。
但那些念头都只是须臾,他放不下,便只能忍受。
然而情绪的宣泄无可避免,身体已经被压榨到极致,齐绍闭着眼睛,任由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无声地泪流满面。
呼其图被齐绍高潮后紧缩的后穴夹得舒爽不已,又见齐绍被自己肏得尿了出来,不免有些自得,不知父王可曾把这人干到失禁过?
他抬头正想开口调笑对方几句,便看到了齐绍一脸的水痕。
呼其图也不是没见过齐绍哭。
从前他就常听见父王帐子里的动静,觉得这人哭泣呻吟时的声音颇为悦耳;后来他用药迷奸得手,也见过了对方意乱情迷时眼角含泪的模样,只感到情欲勃发。
可此时瞧见齐绍这般悄无声息地落泪,那张英俊的面孔下似掩藏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他好像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
呼其图不明白那种一闪而逝的酸楚意味着什么,只是讪讪地从齐绍身体里抽身出来,左右看了看,随手抓了件衣裳,动作粗鲁地擦了一把两人腿间的狼藉。
齐绍没有动弹,僵着身子由他摆弄。
“……喂,你别一直哭啊!”少年王子哪里会擅长哄人,有些烦躁道:“好了,我不弄你了。”
反正他此刻已然吃得饱足,对这夏人和颜悦色些也无妨。
齐绍渐渐止住眼泪,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羞耻与尴尬,自己居然当着呼其图哭了好一会儿,简直是比被对方侵犯还要丢脸的事情。
他眼里仍含着水汽,眸光闪烁,终是声线颤抖地说:“我已如你所愿,你也该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消息了。”
呼其图丢开脏了的衣物,打了个哈欠,不以为意道:“急什么,明日再说。我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么?”
齐绍盯着他的通红的双眼告诉他,是。
也不知怎的,呼其图蓦地被那眼神盯得心头一软,也不想被这人看轻了去:“好好好,告诉你便告诉你!”
他说着,便侧躺在齐绍身边,撩起齐绍的一缕头发把玩:“二叔的探子来的信,说是那老皇帝偏信方士,大兴土木修建道观,炼制金丹求长生不老,反倒中毒垂死,他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按捺不住,领兵以清君侧的名义逼宫,谁知还有个老三在暗处盯着……”
齐绍听得极认真,连身上的种种不适都暂且忘了,目光灼灼地望着眼前的异族少年,不愿错过半句话。
呼其图被他那样看着,竟觉得有些脸热,挑着能说的尽数说了,将那凶险的夺嫡之争转述了一遍,最后说道:“中原那句古话是怎么说的来着?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你那个‘好友’现在可风光着呢,连丞相都向他投了诚,多半就是他当皇帝了,你可高兴么?”
呼其图凑近了齐绍的脸,不怀好意地低声笑道:“你说,他会不会来找你?”
齐绍不敢置信自己刚才听到的消息,呼其图都凑到了脸前,他也没躲开,仍自顾自地思考着。
靳奕参与夺嫡,已是齐绍意料之外的事,至于丞相沈琢的站队,就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了。
沈琢原是沈国公家的庶子,后来科举中了探花,进了翰林院做编修,虽不是什么高官,却还是个高风亮节的人物,颇有贤名;后来不知怎的,这清流般的沈翰林忽然转了性,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讨得了老皇帝的欢心,接连升迁,最后竟一跃成了大夏开国以来最年轻的丞相。
自沈琢当权,便一向同齐绍等武将唱反调,连和谈与送齐绍和亲,也是沈琢一派一力主张。
靳奕当初为了这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同沈琢大打出手,或者应该说是靳奕单方面殴打了沈琢,致使靳奕在自己离京时都还被关在府邸中思过。
而如今呼其图却告诉他,靳奕不仅参与了皇位之争、占了绝对的优势,还将沈琢纳入了麾下。
齐绍对靳奕安危的担忧刚放下了一些,心头却又涌起了另外的忧虑。
呼其图不知道他的这些心思,一双湛蓝的眼睛眨也不眨地近距离凝视了齐绍半晌,没忍住挨上前去,在对方红肿的唇上啄了一口。
“不过现在你已经是我们的人了,他来了也没有用。”呼其图炫耀似的说。
“乌洛兰部和叱罗部结成联盟,待到收复所有不服大小部族,一统草原,便一起南下入关,达勃部和须勃部已是最后的两个……”
齐绍被他亲了一口,如梦初醒,又听他说出这样惊人的话,骤然眼神一凛:“什么时候?”
“你当我傻呀?这可不能告诉你。”呼其图看着大大咧咧,在这些事上却也不算糊涂。
少年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总之你就死了回去的心罢,你再回关内那日,必定是我父王入主中原之时。”
“你好好伺候着,说不定将来还能封你个贵妃当当,中原的阏氏是叫这个名字么?”
齐绍陷入了更深的思考,呼其图的羞辱早进不了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