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赫猛然抬头,眼睛里闪着光,生怕齐绍下一刻就要反悔似的:“我愿意!”
齐绍拍拍他没有伤的一侧肩膀,难得洒然玩笑道:“要跟我学剑,这么瘦弱可不行。”
苏赫青涩的面孔上露出失落的神情,那厢收拾好残局的齐星齐月正拿了热腾腾的新鲜吃食来,齐绍拉着他坐在桌边:“今天是我连累了你,你也该饿了。”
苏赫看着那一桌丰盛的食物,不禁咽了口唾沫。
他一向只能吃些残羹冷炙,有时连别人剩的都没得吃,齐绍对他这么好,救了他不说,还要教他学剑,又给他这么多吃的,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见苏赫迟迟不动,齐绍失笑,正要亲自给他挑块点心,帐前便有人来报。
内侍传信道:“阏氏,单于请您沐浴更衣,今晚到王帐过夜。”
齐绍动作一顿,心知果然是躲不过,面色冷淡地应了一声,勉强对着苏赫又笑了笑:“你快吃吧。”
入夜后,王帐内。
地龙燃得旺盛,帐中暖气宜人,榻上铺满厚重而柔软的兽皮毯子,齐绍被剥得浑身赤裸,僵硬地横陈在岱钦怀中,麦色的皮肤被羞耻烧得通红。
岱钦早早地把他叫来,却也不急着肏他,只把他脱光了搂在怀里,拨弄了几下他乳头上坠着的金环,将他上下抚摸亵玩了一通,而后用手指蘸了润滑的脂膏,插进齐绍紧闭的后穴里,耐着性子扩张搅弄。
热烫的嫩红软肉裹着男人粗大的指节,不自觉地收缩蠕动,融化的脂膏黏腻地顺着腿根流下,齐绍伏在榻上,咬紧下唇忍着下腹的燥热与后穴传来的痒意,不肯发出声音。
“这里怎么还有些肿?我许久没碰你,你自己玩过了?”
岱钦明知道谁是罪魁祸首,却偏要故意这般逗弄齐绍,指腹按压在肉穴内的敏感处转了个圈,引得齐绍闷哼一声,挺翘的臀肉一颤,夹紧了长腿。
齐绍不说话,涨红的俊脸上表情窘迫。
他又想起被呼其图迷奸时的情状,违心的欲望如同烈火般将他炙烤,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岱钦抽出手指,摸到齐绍腿间勃起的性器,随意地撸了两把,那物根部囊袋上穿着的金环已经完全长好了,亮晶晶的一枚倒是好看,稍微拉扯便能让齐绍颤抖不已。
他欣赏够了齐绍的憋屈,自己也不想再忍,便捏着齐绍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身,抬头看自己:“今日我为了你把王庭上下翻了个遍,你却说是个误会,现在你该怎么向我赔罪才好?”
齐绍还能说什么?他总不可能将真相和盘托出,说那不是误会,是你的儿子强暴了我。
齐绍只能保持沉默,等着岱钦说要他怎么做,他照做就是了。
从他来到这里开始,便再身不由己,他早就知道的。
岱钦早也脱得精光,一根粗壮狰狞的肉柱坦坦荡荡地挺着,他往靠垫上一倚,半躺着朝齐绍递了个玩味的眼色:“这回你坐上来,自己动。”
齐绍的身体修长矫健,后穴又紧又热,被调教得刚刚好,肏起来确实爽快,但他总一副死鱼似的模样,让岱钦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这一个多月以来,岱钦也已经想得足够清楚了,齐绍……不过是个俘虏,玩物而已,他不应该再对这人动别的心思。
呼其图睡了齐绍就睡了,他才不会因此动怒。
岱钦这样想着,心里却总还憋着股无名火气,齐绍犹豫了一瞬,便被男人用力地一把拉过去跌到了怀里。
岱钦的语气不容拒绝,齐绍也不想和他多话,徒增烦恼罢了。
他稍微缓了口气,果真扶着岱钦的肩膀跪坐起来,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腰际,那根可恨的硬热巨物刚好抵在齐绍臀缝间,龟头蹭过他刚才被扩张过还湿润着的肉穴,让他腰一软差点直接跌坐下去。
好在他及时撑住了身体,岱钦沉沉地笑了一声,两人隔得极近,齐绍不由偏过头避开男人戏谑的目光,咬着牙狠下心去伸手握住那根东西,对准了穴口便缓缓往下沉身吞吃。
齐绍头一回这样主动,感触自然与以往都不同,穴口的软肉被男人伞状的龟头一顶,便驯服地分开,粗长的肉柱随着他的用力一寸寸进入他的身体,那种入侵感清晰到让齐绍头皮发麻。
他一面吸气,一面硬撑着坐到了底。
岱钦的整根阳物被他结结实实地吞进去,因为姿势的缘故插得格外深,平坦结实的小腹都顶起微凸的弧度,像要被顶穿似的,有些反胃。
岱钦自然无比受用,舒服直得叹了口气,埋在齐绍穴里的阳物又精神地胀大了几分。
他挺了挺腰,示意顿住动作的齐绍接着动,齐绍刚刚颤抖着跪好,呼吸还有些紊乱,却也真的如他所愿,缓慢地尝试着动了起来。
齐绍根本不懂得如何取悦他人,动也动得没有章法,只是循着本能起伏身体,结实的大腿紧绷着,连带着肉穴也夹得极紧,进出都极为困难。
然而他这样在岱钦眼里却更显得可爱——或许连岱钦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心中那点异样,他只是觉得无比爽快,好像从前那一点缺憾就这样被填补。
齐绍虽从心底里讨厌这种交媾,身体却早就学会了追逐快感,粗大的阴茎摩擦过敏感的肠道内壁,快感便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原本的脂膏化得差不多,穴里竟是又流出了些透明的汁液,让抽插变得更为顺畅。
岱钦从中得了趣味,伸手扶住他的腰,也不断挺动腰身向上顶弄,阴茎抽出又反复贯入,滋滋的水声和啪啪的声响连绵,强烈的快感让人通体发热,在这样的凛冬中都生出一身汗来。
齐绍怎么说也是多年驰骋疆场的悍将,腰力并不比岱钦差,只是吃了体位的亏,腹内被顶得饱胀生疼,前面得不到抚慰的男根也汩汩地流着水,起伏身体的动作才逐渐弱了下来,腹肌抽搐着绷紧复又松懈,整个人已到了临界点。
两人下身紧密结合,上半身却不曾相拥,齐绍有意避开岱钦,修长的脖颈仰出一道脆弱的弧度,两枚金环明晃晃地挂在胸口的乳头上,随着他身体的晃动也不断颤动。
岱钦看着他这幅模样,竟忍不住有些悸动,入迷了一样凑过去吮吸他的喉结,一路顺着舔吻上去,含住了齐绍的双唇。
齐绍还来不及挣开便被狠狠地咬了一口,男人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卷着他的舌叶吮吸纠缠,根本不给他逃开的机会。
连呼吸都被剥夺,齐绍扭着腰想要推开岱钦,但他被对方牢牢抓着腰固定在胯间,肉穴被阴茎连续狠命撞击,腰眼愈发酸软,这样一动又被男人的龟头死死压过肠壁内微硬的敏感点,竟是小腹一紧,直接射了出来。
“唔……”齐绍嘴还被岱钦堵着,连呻吟都只能咽下去,精液有力地射了好几股,全蹭在两人身上,散发出淫靡的腥气。
他在高潮中软了身体,不由自主地趴在岱钦的胸膛上,下身还在承受着男人猛烈的伐挞,两个人滚烫的肌肤相贴,那两道如出一辙的伤疤贴合在一起,竟显出几分奇异的缠绵。
阴茎被高热的肉穴紧紧绞着,岱钦也有了射精感,又狠狠抽插了上百下,双臂将齐绍死死抱着,终于在他身体深处射出了精液。
岱钦一边射精,一边还在疯狂地亲吻齐绍,被他咬破的唇瓣渗出血丝,铁锈的味道混合着甘美的津液在两人口腔间交换,他仿佛在品味什么珍馐一般,缠着齐绍的唇舌不肯放开。
一直到齐绍快要因为无法呼吸而窒息,岱钦才放开了他,手掌抚上对方的胸膛,捏着那穿过乳头的金环拉了拉,逗得本就红肿凸起的肉粒更为突出,心满意足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齐绍脱力地被他拥着,粗重地喘着气,后穴已被肏弄到麻木,眼前还一阵阵地发黑,胸口又传来细密的刺激,刚刚射过一次的男根竟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岱钦也才刚尝到甜头,翻身便将他压在身下,连阴茎都不曾抽出,便重新就着精液的滋润抽送起来。
帐外下起了大雪,鹅毛似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待到王帐中的动静变小,地上已积了厚厚的一层雪。
北地苦寒,冬季最是难捱,如今的乌洛兰部却已比从前好了许多。
从前狄族势弱时,被关内的夏人赶到更北的荒原,那里才是真正的不毛之地,幸而现在的单于勇武,才能带着大家往南迁移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