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逃不掉+番外(130)

秦清枫有些沉默,微微叹息,点点头:“嗯,再给我点时间,我会,会给你自由…”

秦清枫想起琴姑姑那冷漠的态度,以及那要求,实在是不愿向鸢柔提起,不愿,给鸢柔增加一些负担,她本该自由,又何必因为这些,而绑在自己身边!

鸢柔倒是愣了一下,转过头,看着秦清枫绽放了一个如花的笑容,月光下,她的脸庞,散发着无限的柔和,诱惑的粉唇一张一合:“少将军,我还有个心愿。”

秦清枫嗓子哽咽,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这般美好的女子,还未享受完世间的幸福,便会消失,何其的残忍!

秦清枫尽量扬起笑意:“嗯,鸢柔只管说来,清枫必然竭尽全力。”

鸢柔的动作很是轻柔,也许是身子实在虚弱的原因,没能站起身来,再次跌了回去。

秦清枫皱了皱眉头,心又是被狠狠的揪起,急忙走了过去,搀扶着鸢柔:“你可否告诉我,为何,你会这般?”

鸢柔感受着秦清枫那温暖的体温,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如玉的脸庞,清澈的眼神中,尽是心疼之意,月光下,她的眼睛,倒影中,全是自己!

鸢柔婉婉一笑,抬起玉臂,勾在了秦清枫脖颈处。

秦清枫身子一僵,有些无措:“鸢…鸢柔……”

鸢柔贴近秦清枫的耳畔,温热的呼吸打在那姣白的肌肤上,借着月光,那细小的绒毛看得一清二楚,还有那渐渐发红的耳尖,鸢柔心里涌现些惊喜,她,对自己,还是有反应的!

鸢柔不由地勾起唇角,款款深情的注视着秦清枫,两人眼神相互倒影着彼此,秦清枫有些呼吸不稳。

鸢柔那有几分妩媚的低语到:“鸢柔之愿,不过是嫁与眼前之人,得一丝怜爱罢了……”

眼前之人,近在咫尺!

秦清枫错愕,僵在原地,心却一阵一阵的跳动,呆滞的呢喃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嫁与你。”

……………

作者有话要说:终是谁使弦断,花落肩头,恍惚迷离。

一朝深情错付,奈何却是一场阴谋………

☆、展开的双翼

秦清枫踉踉跄跄的夺门而出,胸膛下的那颗心暴跳如雷,动作极轻的关上门,面上烧的滚烫,立在门前,沉默了,鸢柔是说,她想要……她,不是与自己逢场作戏么,就算她不嫁,自己也能给她最好的照顾,这,真是她的心愿么?

秦清枫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心口像压了千金巨石一样,闷闷的,难受的紧,慢慢转过身,可是,入眼,便是立在院中那亮晃晃的人影!

借着月光,那人影是那般的熟息,恍如梦幻般,令人窒息。

秦清枫错愕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好,看着那人影向自己走来,踌躇出声:“灵忆………”

东时灵忆拽住秦清枫的手,有些固执的说道:“夜深了,你怎么会在此,快回屋!”

秦清枫神色淡淡的:“嗯。”

东时灵忆嗅到了秦清枫身上淡淡的酒味,有些皱眉,心里泛酸,就是不喜欢自己的清婉心里装其她人!是谁都不可以!

秦清枫任由东时灵忆拽着,没有说话,只是心里叹息,面上浓浓的无奈,跟随着东时灵忆,一路走了出去。

看着前面的东时灵忆,秦清枫心乱如麻,鸢柔所愿,灵忆,她……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鸢柔自然是听到了外面的响动,苦笑一声,看着这满屋的黑暗,像是要将自己吞没,宛如夜魅,撕破着一个个脆弱的灵魂!

鸢柔缓缓站了起来,燃起火折子,一盏一盏的续着烛火,指尖轻挑,一举一动优雅无比,皆是满屋的光亮,烧得通红,可是却寂静无声。

轻挥裙摆,落座在梳妆桌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那出尘般的容颜,一颦一笑,绝艳全城,出尘嫡仙,在青楼风尘之地,才更能抓住众人的眼神,动人心魄,从小,自己便懂了。

鸢柔抚摸着自己的脸庞,扬起一番苦笑,自己,还有幸福可言么?

自己,真的是好恨,好恨,那一个多月的折磨,那漫无边际的黑暗,永远都见不到阳光,分不清昼夜,身上时时刻刻剧烈的疼痛,盐水与带刺的铁鞭混合抽在身上,那带翻的腥红的皮肉,血淋淋的与衣服粘黏在一起,相互撕扯,深入肺腑的疼痛,好想,好想就此死去,可是,那一碗一碗的汤水灌入,又硬生生的一点一点的把自己从鬼门关拉回来,家仇未报,怎么能离开人世!

鸢柔手指一勾,铜镜应声而跌落地上,发出清脆的的响声,烛火爆裂的声,与之交相辉映。

既然自己活了下来,又怎么能不好好报复一番,虽然不足三年的时间,但,这就够了!

鸢柔和衣上榻,甚至绣花鞋也未脱,蜷缩在角落,双手环抱着膝盖,忍不住的颤抖,美眸死死的看着这满屋的亮光,如死寂一般………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皓月阁中

秦清枫立在院中,停了下来,东时灵忆不解,转过身看着秦清枫。

秦清枫清澈的眸光中,有些闪烁:“灵忆,鸢柔可能,活不过三年了…”

东时灵忆有些诧异:“为何?她怎么这般虚弱?”印象当中的花魁鸢柔,怎么会这般…

秦清枫深深叹了口气,侧着身,看向了院中的池塘,有些沙哑的说道:“嗯,此事暂未查明,只是,与百花楼有关,故此,我想赎她出来…”

东时灵忆有些明了,倒是没想到会是这样,心中醋意也淡了许多,知道秦清枫抱别的女人时!自己是很生气的!虽然知道同是女子,可是,那花魁是一般人么!更何况她们之间还有那么大的渊缘!

东时灵忆嘟着嘴:“你赎她,要将她如何安置?”

秦清枫沉默,眼眸微低,夜寂静无声,而秦清枫却能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是那么清晰入耳!

“灵忆,我,我想留她入府…”

东时灵忆虽然不满,可是也不会违背秦清枫,看着面前那有些忧愁的人,心里有些抽痛,环住秦清枫的腰身,将头埋在那暖和柔软的地方,闷闷的说道:“你为何对她这般特别,你……”

秦清枫默默揽上怀中的人,微不可闻的叹息,灵忆,她不该知道这些,她只需要快乐,就够了

“是我欠她的,十倍百倍,我都要偿还,灵忆,你明白么?”

秦清枫的话语中,带着恳切,浓浓的无奈。

东时灵忆的心紧了紧,停顿了片刻,听着耳边那温热跳动,却也知道,她有些事,还是不愿告诉自己,自己,只能猜,只能接受!便淡淡出声:“嗯,这府中,养个人,还是养得起的!”

一个虚弱不堪,只有三年寿命的人,要用多少名贵的药材吊着,这个,东时灵忆还是知道的,可是,这驸马府,最不缺的就是银钱!

秦清枫知道东时灵忆应该不会生气了,也就松了三分,温和的开口:“灵忆,夜深了,进屋吧。”

东时灵忆有些乖巧的离了秦清枫,拉住她,就要向屋里走去,可秦清枫却不动,东时灵忆有些疑问的回头

秦清枫有些苦涩的笑到:“今夜,我还有事,灵忆先睡吧,我歇在书房便好。”

东时灵忆握着秦清枫的手紧了紧,有些无措:“不是答应让她入府了么,你,你为何这般……”

秦清枫心中很乱,需要时间来思考,没有精力来面对东时灵忆了,只觉得累了,抬手抚了抚东时灵忆的发鬓,有些疲倦的说道:“灵忆,听话。”

…………

秦清枫瘫软的坐在书房的大金雕花座椅上,揉了揉酸胀的鬓间,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暗卫队头领鹰长尘,强打起精神,挺直腰背,缓缓问到:“什么事?”

鹰长尘回到:“主子,鸢柔姑娘只是昨夜出过百花楼,问题,必然出现在百花楼,可是,下属们探寻不到,这背后势力,太过于庞大,咱们已经折了两个兄弟了。”

鹰卫队的每一个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一次性折了两个,那是多大的强敌啊!

秦清枫皱了皱眉头,沉默片刻,终究沉沉的开口:“行了,到此为止,明日,我亲自去一趟百花楼。父亲那边,有何指示?”

鹰长尘回到:“大将军说,上面那位已经不再亲朝,再过些时日,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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