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们送你们回家。”帅气消防员护送我们离开天台
等待消防员送我们进屋离开后,我抢走了她手上的册子,在天台的时候我就觉得小册子有些熟悉,原来是前几天心理医生为我开的抑郁症诊断。我愤怒得将诊断撕地稀巴烂砸在美艳老板脸上。
“你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我双手握拳将这些天的害怕与无助,一股脑全部释放。
由于用力过渡,双臂开始痉挛,那难以曲张的疼痛却抵消不了我内心的绝望。一次意外我可以视而不见,可今天不同,那15层的高度让我想想就是后怕,可是眼前这人不知什么时候偷走了我诊断,又有预谋的出现。
“怎么了,受不了打算搬家了?”看着我满屋已经打包好的物品,美艳老板脱掉伪装的外衣,一脸坏笑揶揄我,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这更让我穿火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扯着嗓子大喊。
“这么快就把我忘了?我就是你说的那个有钱没地花的冤大头呀。几个小时前我们还有一场愉快的聊天呢。”美艳老板很没眼力见儿,压根不看我想要自杀以求安宁的表情,居然还拿我之前的想法自黑,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我真想七窍生烟,省着以后她再找我麻烦。
“不过话说回来,你能活到现在,我倒是很好奇。”美艳老板走到我的盆栽边,开始把弄我新买的花,自顾自的说着。
“你什么意思?”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这么说,但听话里意思,我好像本不应该活着一样。难道她就不能好好说话吗?真是说一句话都能毫不费力地勾起我的怒火。
“好了,知道你现在脑袋里都是浆糊,天儿不早了,要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明天来酒吧找我。这花挺还看的,就当今晚我救下你的谢礼了。”说着美艳老板用手指甲将我新买的花拦腰折断。
我冲到花跟前将她推开,可已经晚了。花盆中的茉莉就剩下主干和少许枝叶,“你干什么?还我茉莉花。”
“茉莉?谁告诉你它叫茉莉,良心建议这花不适合在室内种植,你最好赶在它下次开花之前就将它移到室外,要不然它会死掉的。”美艳老板手死死攥着我的茉莉花,晃动她那杨柳细腰,摇曳生姿走出我的房门。
我在门里发泄捶打着房门,直到没了气力。冷静下来,想着今晚发生的事,像是被安排好了似的,还有美艳老板的那句话也让人琢磨不透,可是又有些地方解释不通。
慢慢恢复力气,我起身回到床上。这一晚的惊心动魄,那个怪物的模样一直在我眼前闪现,突然心中一丝不安,我拿起手机开始翻找。果不其然,我跳楼的视频已经被发散到网络上。标题:女子夜爬高楼轻生,消防员挽救年轻生命。
还好大半夜拍摄的视频,清晰度像是打了马赛克一样,鬼知道里面的人是我。我不用担心跳楼事件给我造成多大的影响。相信没过几天大家都不会谈论。想到这我才有些安心,困意袭来,我便昏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意外接到肖总监的电话,电话内容如下:“向奈呀,你上次给我的设计方案大老板看了很满意,老板知道你这次为公司付出了很多汗水与辛劳,也顶着很大的压力。鉴于你这次突出的表现,公司决定从今天开始给你放假。让你好好散心休息,你不用担心公司的事情,我会派其他同事跟进。”
我懵逼挂掉电话,放假是为什么?难道是我跳楼视频被老板们看到了怕影响公司声誉,可是网上的视频我看过呀,根本不可能看出来是我?还是因为我的设计方案实际没通过,肖总委婉的告诉我,我被FARE了?满脑袋问号,我再次上网查找,我的跳楼视频早就被其他热度视频替掉。
心里不踏实,我又给我父母打个电话,爸妈和友人在外游玩,听起来人很多很热闹的样子,我旁敲侧击。得到结论爸妈应该是没有看到新闻,不知道我跳楼的事情。
爸妈还在电话里嘱咐我上班的时候不好好工作打电话,给老板看到不好,要专心工作。让我自己一个人在外好好暂照顾自己,家里一切都好,不要挂念。
“不用想,一定是那死女人搞的鬼。”我愤怒地锤着被子。现在的我如同惊弓之鸟,稍有反常情况,我都会认为是那位妖艳的美女老板动的手脚。没办法,一次次地戏弄与我,咒骂她就算轻的。
第19章 恶鬼的魇魅
好,她不是想让我去找她吗?那我就去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人物。打起精神我从箱子底找出仙藤扳指。要说这仙藤扳指,也是我刚才给爸妈打电话时候想起来的。我上高中那会一次失足落水。(没错,就是被逯明旭推下河的那次。)听父母讲,我被救起后因为脑部损伤一直没有苏醒,父母听了医生保守治疗建议将我带回家静养。
可是时间长了,我父母担心我会不会就此成为植物人。听了不少建议用了不少偏方,那个时候还有人让我父母去请个大仙看看,在东北那个时候请大仙一说,也都是平头百姓私下相传。
没了主意的父母经人介绍,找到我家乡南山的蛇大仙,找到蛇大仙看过后没多久我便奇迹般苏醒,之后的事情我便记得。那位蛇大仙说与我有缘,便送给我这仙藤扳指作保平安礼物。因为不知道大仙的本名是什么,于是我就称呼她为蛇奶奶。
小时候看电视剧觉得里面的人带着扳指特别威风,总想我要是有个扳指当个大王多好。可得到这扳指的时候我已经了上高中,不再是弄堂里的小屁孩。再过几年情窦初开,哪家的大王能要个扳指夫人,索性我就将扳指穿成项链带在脖子上。再后来上了大学,人家项链上的环环都是小巧玲珑,我特么项链上带一大扳指,没出门就得被人打死。最后就被我当压箱底的宝贝。
再见仙藤扳指,小时候的傻缺样历历在目,拿出来细致擦拭一番,墨绿色半透亮依旧好看。算来它已陪伴我生命的二分之一时间。我长发未及腰,黄土已埋身。可它却如初见时的漂亮通透,让我情何以堪。
扳指戴在手上,死马全当活马医能否保命我倒不寄予厚望,就图个心里慰藉。将自己全副武装好才敢出门。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想必我昨晚的天台风波眼下已成为今日小区最劲爆热门的话题。我可不想一出门被当做“困难户”,让大家观摩慰问。(作者的话:对于文章中“困难户”的应用,我并没有任何嘲讽与讥笑,或是其他贬低的意思。)
再次踏进夜罗酒吧我直奔吧台落座,因为没有到营业时间,这里也没有灯红酒绿和艳舞嘤歌。
“想喝点什么?”美艳老板看都不看我再整理吧台,傲慢无礼一点都不像邀约的样子。
“一杯冰水多少钱?”别觉得我问地土鳖。首先我觉得冰水能让我保持清醒,其次其实平时我很少去酒吧,最多和朋友去酒吧都是坐卡位,而且有人签单。更没在吧台点过酒水,而且我一直觉得酒吧里带酒精或者带颜色的饮料里有猫腻。还是冰水好,是最廉价的安全。
“20一杯”也不问我要不要,没一会美艳老板直接将一杯冰水送到我面前。
“打折了?”一听价钱我有点小慌张,“就知道酒吧酒水贵,你们家的水是从阿尔卑斯山运过来的,那么贵?”我错愕地看着还有冰块漂浮的一杯水。外面最多几块钱到这就翻倍。物价局不管吗?再恳切的看看美艳老板,希望她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开业大酬宾的时间过了,20元一杯冰水猜个电器名称。”美艳老板对我的吐槽并不在意,不走昨天冷艳路线改玩冷笑话,我出师未捷,就已经被美艳老板的话雷地外焦里嫩的。
“无聊,喝完能续杯吗?”将20元扔给了美女,因为她这句玩笑话,我一手握杯子,另一只手从杯中捞起还没有完全融化的冰放进嘴里,牙齿嚼着冰块嘎嘣嘎嘣的。本就不太灵光的脑子顺利宕机。一连吃下四块冰,瞬间觉得自己是这酒吧里高贵的血统,只是瞬间。
美艳老板不动色声,盯着我的仙藤扳指看了好一会才意味深长地说着“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我看出美艳老板用那虎视眈眈的眼神看着我的扳指,连忙用手捂住警惕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