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对又厌又怕的竹马真香了(54)

他现在才真实地感受到他妈的手劲,不愧是练柔道的。

嘴里尝到了铁锈味,他看着站在面前的女人,身高一米七,再踩着高跟鞋,直逼一米八。

唐驭笑,“高兴,就让人带过来了,妈,你不觉得,你现在特别可笑,你当初不要他,现在又来讨好,您这是后悔了啊,他也不承你情啊。”

“唐驭,你不用管我这么想,你和欧阳越的事,我不会管,但是你现在不能让你哥有半点不舒服。”唐心兰一点也没有激怒,“我后不后悔,哪有怎样?”

唐驭一脸阴郁,舔了嘴角的血,“不怎么样。”

“我后悔,但是我有能力补偿。”唐心兰,“小驭,你性格偏激狠厉,我不管你,你已经成年,但是并不代表,你可以对H.X.D.J.Z.L我说的话进行挑战,你愿意和那个欧阳越胡闹,就给我滚远点胡闹。”

“…”唐驭没说话。

唐心兰看了眼自己儿子脸上的伤,“我只说一句话,凡事,估量一下,自己以后,有没有能力承担后悔的结果。”

承担后悔结果的能力?

他唐驭能后悔什么。

他只是走出了大门,欧阳越缩在角落,看着他。

唐驭给简让打了个电话,“你不走是吧?”

欧阳越摇头,“你骂我,打我,侮辱我,我也不走…”

“我这人,没什么优点,没干成过一件事,可是…”欧阳越看着他,“可是就是喜欢你…”

唐驭垂着眼,神色不明。

“你脸上有伤…”欧阳越慢慢站了起来,想靠近又没有靠近,唐驭把他驯得很好,没有允许,他不敢妄动。

“我现在手挺冰的,给你冷敷一下可以吗?”

唐驭掀眼皮看着他。

欧阳越踌躇了一下,琢磨着对方的心思,半晌,才敢把手伸上去。

确实冻成冰块了。

而且也舒服了不少。

心里的郁气消了大半。

“上车,他们送你去公寓。”唐驭淡淡地打开他的手。

“不可以一起跨年吗?”欧阳越见对方没有拒绝自己,瞬间顺着杆子就往上爬。

唐驭冷笑了几声,“我妈在这里,你想她把你丢进河里和鱼跨年。”

欧阳越连忙摇头,“我走…”

走向车时,一步三回头。

“滚。”

一溜烟就上了车,一点也没有冻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

唐驭被整笑了。

欧阳澄出事了。

接到这个消息时,沈阎正在和欧阳靖签欧阳家的部分股权转让书,这份合同签下,沈阎就会握有欧阳家百分之十八的股份,成为第三个大股东。

他看着手机上的消息,瞳孔瞬间地震。

欧阳越去的国家,JH交易在那离并没有明令禁止,但是毒*却是严禁的。

而且那群家伙,在这批货里,夹杂得有毒*。

并且威逼利诱欧阳澄带回国内流通。

当场就火拼,更加意外的是,来了公安的人。

第一百章 玩他的吧

失踪在边境的丛林里。

沈阎的下颌线绷紧,他差点就没坐住。

欧阳靖神色愤怒地签完字,重重地把笔放下,“沈总,以后合作愉快。”

沈阎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只是挥手请人出门。

欧阳靖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被一个小辈逼到宛若丧家之犬,实在是让他老脸挂不住。

在沈阎的打压下,他焦头难额,整个人也苍老了很多。

他慢吞吞地站起来,眼里闪过阴狠。

“我那不孝子,以后可就拜托沈总了。”说完整理一下自己的西装,就想离开。

“你什么意思?”沈阎忽地看向他,目光如炬。

欧阳靖只是笑,然后淡然地离开。

沈阎唇色发白,他深呼吸了几下,然后忽然开始撕心裂肺地咳嗽,抓着胸口,咳出了血腥味。

攥到骨节泛白才停下来,沈阎仰头大口大口地呼吸,垂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凶多吉少,可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不会有事的。

他想,现在最要紧的事不是难过,而是找到欧阳澄。

哪怕对方身亡,也要找到尸首。

沈阎先是把公司里的所有事安排好,还让唐心兰回来坐阵,然后立刻马不停蹄地买机票出国。

去机场时已经凌晨一点。

欧阳越再怎么扛造,吹了一个多小时,还是给吹发高烧,引起肺炎,半死不活地躺在医院里。

噩梦缠身,不是被人揍成肉饼,就是凄凉地死在监狱的床上,死时衣衫不整,自己那玩意还在别人身体里。

从噩梦里挣扎着醒过来,谁也没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医院。

不应该奢望的。

欧阳越明白,怎么会有自己醒过来,唐驭守在身边的这种场景。

自己已经住院三天了,人影都没有见到过一个。

他有些饿,拔了针头,裹着羽绒服想去买点吃的。

医院里的病人餐,实在快淡出一个鸟味。

哪怕吃泡面也好。

欧阳越想。

他走到过道时,目光落在两个男人身上时,顿了顿。

穿着红色羽绒服的男孩子,唇红齿白,面容清秀姣好,和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坐在一起,那个男人在输液。

夜里,人不多。

那不就是梦里被他…

欧阳越皱着眉想了好久,终于记起那个男孩子叫熊乐,是一个酒吧服务员,他当时挺上心的,后来…

后来被欧阳澄支去招惹唐驭了。

欧阳澄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支开他?

梦里的事都是…真的?

他手脚有些发冷,慢吞吞走到两个人面前。

正在低声说话的两个人抬起头来,熊乐当然认得出来面前消瘦的人是当初找了他很久茬的欧阳越。

脸色发白,拉住了陈西的袖子。

“你们认识欧阳澄和沈阎吗?”陈西挡在了两人之间,整整比欧阳越高了大半个头。

欧阳越很平静地问。

陈西皱了皱眉,“关你什么事,滚远点,否则哪怕你是病人我也打。”

那就是认识了。

欧阳越笑了笑,“招惹他干嘛,那么瘦,又没有二两肉,而且,谁还没有男人啊。”

“送上门我还…”他话还没说完,被陈西抡了一拳,牙都打掉了一嘴的鲜血。

刚发烧呢,差点被打死。

欧阳越晕乎乎地想,他撑着墙。

虽然吧,这一拳低不了什么,但是…他也只能做到这里了。

“嘴巴放干净一点,滚。”

欧阳越摇摇头搂紧了衣服,抱着双手,吊儿郎当地看了熊乐一眼,然后继续慢吞吞地离开。

他走了没多远,忽然又转过身来,弯着眉眼露出森森白牙,“熊乐…”

熊乐不解地看着他。

“对不起哈。”说完,才离开。

熊乐和陈西对视,眼里全是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病。

唐驭第二天早上过来时,高档的病房里一股子泡面味,还是老坛酸菜的。

欧阳越盘腿坐在病床上,端着泡面吃,半边脸肿得吓人。

“阿驭,你来了啊。”他有些羞涩地停下吃面。

“又被打了?”唐驭简直震惊了,“你是干了多少缺德事,走到哪都被人揍?”

欧阳越抿了抿唇,没有多少啊,大学以前,就是吃喝玩乐,打架斗殴,还没能力做出什么大事。后来大学了,因为欧阳澄就被打包送了过来,然后他不就被报复了嘛。

最大的缺德事,就是买人打了沈阎。

他叹了口气,“我做了再多缺德事,可是没有对不起过你啊,阿驭。”

欧阳澄是在一阵剧烈的痛楚中醒过来的,视线由模糊到清楚,在剧烈晃荡,他是在一个货车的车厢里。

他动了动手,却发现自己被铐上了。

神智慢慢回笼,真实混乱又稀奇的一天,又是缉毒警,又是卧底,又是HB的,他一个商人,在枪林弹雨中,差点翘了。

左肩很疼,他记得他是中弹了的,那一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也要死了,铺天盖地的悔意,他对不起他沈哥。

他旁边,是一个嘴唇干裂出血俊秀挺拔的青年。

他记得,这好像是对面意图把毒*混进来的那一派里的一个卧底来着。

“黎sir,我只是一个无辜卷入的商人,不用铐我吧。”

黎玉堂当然知道对方是无辜的,要不是他救了对方,对方估计现在死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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