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渣A重遇情敌/这个爱上情敌的alpha(2)

作者:骊歌Q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贺玉被蛊惑了,“那你睡沙发上,明天早上滚回你的房间。”

提起周旭这个名字,贺玉心口就是一阵酸涩。前段时间周旭亲自登门拜访,把订婚宴的请帖交到贺玉手里的时候,他挤出了这世上最难看的笑容。两个人在他家里,糟蹋了三瓶红酒,只是周旭是笑着醉了,他是哭着装醉。

宁真真倒了两杯香槟,递了过去,“不是要庆祝吗?”

贺玉反问:“你要庆祝什么?”

“十年后再见到你啊。”

贺玉拿过杯子,不等宁真真说完“cheers”就一饮而尽。

“那你是在庆祝什么呀?”

贺玉睨了他一眼,决意羞辱他一番,“庆祝你丈夫,也就是我父亲,死了。”

宁真真神色未变,眼睛倒是更亮了些,“他不是我丈夫,我只是他的…保姆。不过这件事,我也可以和你一起庆祝,cheers!”

贺玉没理他,自顾自地喝了两杯,窗外的钟声响起,他打算去睡了,谁料宁真真拉住他的手,红着脸道:“贺玉,你把你的信息素收一收,我快要不行了,你也不想我现在,发/qing吧。”

贺玉瞬间涨红了脸,他虽然是顶级Alpha,但有时候喝了某些酒后,信息素就会外溢,通常只是少量,不会给身边的人造成麻烦。

宁真真故意大喘气,装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往贺玉身上蹭。贺玉一把推开他,钻进了被窝里。

宁真真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在贺玉听来,无疑是尖锐的嘲讽,气得他从床上跳起,吼道:“你笑什么笑?”

宁真真很快捂住了嘴,“晚安。”

翌日清晨,贺玉醒来,隐约感受到床上还有一人,他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竟然是宁真真!他居然靠在自己身上,而且,一丝/不挂!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说一下,贺闵和宁真真之间没有发生过什么,大家可以放心食用。

开新坑啦,每天晚上六点更新,周三偷懒一天。期待大家的收藏与评论!

☆、第二章

贺玉从床上跳起,指着宁真真的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你!!!”贺玉不是没见过奔放的Omega,但是像宁真真这样这么不要脸的Omega举世罕见。

宁真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贺玉一脸紧张的样子,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你怎么了?”

和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贺玉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怒意,“从我的床上滚下来,立刻马上离开。”

宁真真扭扭捏捏地缩在被子里面,不知道又在搞什么花样。

“快点!”

“可是我没穿衣服,你好歹转过身去吧,不然我要被你看光了。”

我TM早就全看到了,贺玉差点就要喊了出来,他喘了口粗气,瞪了眼嬉皮笑脸的宁真真后转过身。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他忍不住问道:“你好了没?”

话还没说完,贺玉就被人从后面抱住,前胸贴后背,两个人紧紧地粘在了一起。贺玉抬起手肘用力地向后打去,宁真真吃痛闷哼一声,却死死地不肯松手,直到贺玉把他的两只手臂都捏出了青印子。

“恶心。”贺玉瞪了他一眼,不愿再和他多纠缠,进了洗手间后反锁上门。

贺玉感觉被宁真真摸过的地方都起了红疹子,于是冲了个冷水澡,降降火气。在他的记忆中,宁真真就是这世上最恶心的人,见到Alpha就发骚,特别是对着周旭的时候,那是三分钟抛一个媚眼,五分钟撒一个娇。周旭多单纯的一个人啊,没几天就被他勾去了魂,天天往他那儿跑,两个人和连体婴一样。更过分的是,宁真真还总是搂着周旭对他耀武扬威。想到这儿,贺玉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把宁真真“挫骨扬灰”。

这冷水澡不但没给他降降火,反而加了不少柴火。贺玉走出卫生间的时候,脸比张飞还黑。

宁真真穿着他的衣服在他面前晃悠来晃悠去,贺玉本想一走了之,突然想起了那个秘密,遂问道:“那个秘密,是什么?”

宁真真故意装傻,瞪大了眼睛反问:“秘密?什么秘密?”

“就是你昨天说的那个…那个周旭的秘密。”

贺玉眼里的迫切令宁真真有些失落,其实压根没有什么秘密,他只不过是为了能在他身边多待一会儿。宁真真的眼珠子滴溜一转,一个坏心思从他脑海里冒了出来,他凑近了,踮起脚尖,在贺玉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周旭,他只喜欢Omega,不喜欢alpha。”

宁真真的笑声刺耳,震碎了贺玉心中的琉璃瓦,他恼羞成怒,摔门离开。

宁真真站在贺玉房间的窗户前,看着贺玉坐上黑色的轿车,扬长而去。乌云密布,几乎要从天上坠落,暴雨来临前的午后,沉闷得令人透不过气来。

“真潮湿啊。”宁真真看着窗外的芭蕉叶感慨道。

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两次,宁真真都当作没有听见,直到第三次响起,他松开了拳头,接起电话。

聒噪的声音穿透耳膜,“真真,贺老爷是不是死了?你分到什么了?”

“你有什么事?”

对面的那个女人刺耳的笑声传来,“真真,妈妈手头上有点紧,你给我点钱。”

宁真真抹了把脸,“我上个月才给了你两万块钱。”

“两万块钱?这哪里够啊,我早就花完了。”

宁真真几乎是吼道:“你是不是又去借钱了?”那女人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我不会再给你钱了。”宁父在世的时候,宁家有足够的钱让她挥霍,令她养成了骄奢淫逸的性子。现在没钱了,宁母就问人借钱,甚至把手伸向了高利贷。

“真真,最后一次,再帮帮妈妈最后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问你要钱了。”

“你要多少钱?”

“五百万。”宁母脱口而出。

“我哪来这么多钱?你是不是又去赌博了?”

“上次我去澳门,我想着搏一搏,把欠的债都还了,能让我们母子俩的日子都轻松一些。结果他们出老千,害得我欠了这么多钱。道上的人追得紧,真真,你就帮帮妈妈吧,妈妈保证以后再也不赌博了。”

她的话里,丝毫没有悔意,仿佛借钱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这不是她第一次借高利贷,也不是她第一次赌博,宁真真早就对她失望了,“我不会借你的。”

“真真!你怎么能见死不救,你也知道那些要债的人有多么凶神恶煞了,你怎么忍心妈妈遭这种罪?”

那你就忍心我遭罪吗?宁真真蹲到地上,一滴泪从右眼滑落,流过他眼尾的泪痣,落到地上没了踪影。他已经在很努力地生活了,为什么生活要拉他一次次重回深渊?

“喂,喂?真真,真真你在吗?”电话那头传来宁母的嘶吼。

宁真真挂断电话,抱头痛哭,哭到后来,他上气不接下气,躺到了贺玉的床上。脸埋在枕头里,他狠狠地吸上两口,苦咖啡的味道从他的鼻腔进入肺部,顺着神经元传遍他的全身,瞬间安抚了他寂寞的心灵。

宁真真想要贺玉,想要让他咬破自己的腺体,哪怕暴力一点也没有关系,只要贺玉能够标记他就好了。这个想法在他第一次见到贺玉的时候就产生了,两个人只是在人流中对视了一眼,却足以令他全身的血液沸腾,脖子后的腺体痒得快要爆炸!他还记得那个夏天的知了有多么的聒噪,那日的太阳有多么的毒辣,那天的他有多么躁动不安。

宁真真爱贺玉,就像涸泽中的鱼渴望下雨,就像折翼的鸟儿遥望天空。

十年了,他终于见到了他梦里的常客。

午后,宁真真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离开了贺宅。他站在车站里,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突然有了一种无家可归的悲凉感,他可不就是无家可归嘛!

宁真真决定打电话给他这辈子唯一的朋友张渚,他本来有很多朋友的,只是在他父亲过世后都主动和他断了联系。

“张猪,收留我吧。”宁真真习惯了喊张渚为张猪,因为张渚此人脸蛋圆圆的,鼻子短短的,外表上酷似十二生肖里排最后的动物。

“那个字年渚,第三声!”张渚大吼道。

宁真真把手机拉远了一些,他感觉张渚嘴里的唾沫星子都要跳出屏幕了。

“来吧。”

“得嘞,好酒好菜给我备好了,我一个小时后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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