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柜后我捡了个死对头+番外(110)

“我们的innova三代还没出来,起码你得留在那里,帮我照顾下小庄。”韩峤边咳嗽边说,“你前段时间到处飞,做检测太频繁,习惯性流鼻血,鼻黏膜还很脆弱,我不想让你鼻子再痛一回。”

“谢锐言都做了,我也做一下怎么了,你说过一米九的汉子不能怕流血牺牲。”

“岭儿,不是这么说,苏格拉底说过,咳咳咳……”

“别解释了,苏格拉底可不这么咳嗽,瞧你的嗓子跟被搓衣板和键盘联合糟践过似的。好好休息,我挂了啊。”

韩峤挂了电话,见谢锐言抱着手臂,面无表情地看他。

“你生气了吗?”

谢锐言抬手,在单人病房里一把摘下口罩。

“别摘,戴回去,当心传染。”

“肺炎,普通肺炎,你传染不了我,我可是阿拉斯加。”谢锐言坐在病床边上,把韩峤的小腿肚重重一压。

“唔……!你怎么,又增肌了?”

这股附加了体重的蛮力是哪儿来的?

“给你们做盒饭的时候,我为了尝味道,也吃了不少。”

“……”

听到谢锐言报“去皮”上秤后的体重,韩总感到魔幻。

谢锐言已经比他更健壮了,到底是年轻人,还能长身体,增肌塑形,光看穿了衣服的线条看不出来,他重了那么多。

也难怪那八块腹肌摸上去的手感更加美好了。

这么一想,他们都好些日子没有“运动”,自从住院以后,非但是他,谢锐言也好像变佛了。

但也只是好像。

“我还以为你不会感觉疼呢,39度8,到家才担心传染给我,之前在研究所干什么去了?”

“我没发现,以为只是睡不好才头晕。”

“现在你知道了,专心养病吧。”谢锐言提起热水瓶,转头对韩峤一笑,笑容略显僵硬与不快,但还贴心地带着酒窝,“我去打水,你要上厕所叫我,我扶你。”

见谢锐言眼神不对,韩峤问:“扶我哪里?”

“哪里都可以,帮你甩甩擦擦也行。”

“不用了……我自己来。”

之后的日子里,韩总还是享受到了甩甩擦擦的服务。

以及偶尔的清洗,和谢锐言充满小情绪的prpr。

pr完之后,无事发生。

韩总:“?”

韩总:“我承受了太多。”

但如果这是当时谢锐言承受过的,他也只能全盘接受,毕竟提起这个,谢锐言比他要辛苦多了,至今都会嘲笑他是个“渣男”。

然后被韩峤亲到说不出话。

韩峤平时只是偶尔感冒,这场肺炎却来势汹汹,外界也传出了不同的版本,说他不幸“中招”,还有说被传染获得性免疫缺陷征的,最后造谣造到了谢锐言头上,说夫夫二人双双住院。

谢锐言躺在隔壁的病床上陪护,刷着手机,眉头越皱越紧。

“这群铁憨憨说的什么?谁花钱雇的他们?”

越看越觉得只是单纯的坏,并没有人雇他们。

没有幕后黑手,更好办了。

谢锐言的大号已经被放了出来,切上橙V号,挑了两条转发量最高也最毒的号回击。

“是啊,我是在医院,我患了近视,不然怎么能把你看成人?”

“没有新冠没有HIV没有捅漏,说捅漏我谢谢你夸我们大,确实比你大太多太多,你可以去搜我以前的黑历史激·凸照片,么么哒。”

“不造谣不传谣,我已经把造谣者的id报给网警了,你放心,他们立马上门,请准备好赔偿金。”

“知道错了和我道歉?不用,要做守法公民,这话还是留着和警察叔叔去说吧,拘留的日子记得在心里默念一千遍‘我再也不敢了’。”

评论底下都是“哈哈哈哈”,“又见小谢总上蹿下跳,好亲切”,“自信小谢”,“厉害还是你谢锐言厉害,对方甘拜下风”。

谢锐言输出嘲讽后,久久等不到那头的回复,便把这群偃旗息鼓的渣渣抛到脑后。

他并不知道被网警带走的人之中还有他哥谢乾坤。这也是谢乾坤最后一次在网上诋毁谢锐言

谢乾坤遭受了一位英姿飒爽的女警官长达一小时的批评教育,抖·m之魂发作看上了人家,却屡追屡败。他要颜有颜,要钱有钱,和未婚妻的婚约都解除了,也自认为浪子回头,不知道自己败在哪里。

这边,谢锐言探过身,去看韩峤的吊瓶。

这一看就看出了问题。

“你怎么自己调速了?”

“没……”

“没什么没?你调到了最快,当我也是憨憨吗?”谢锐言按床头铃,叫来护士,把输液速度重新调了回去,滴滴滴的动感节奏又变成了蜗牛爬。

韩峤看着挺窒息,这要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之前护士就叮嘱了谢锐言注意事项,谢锐言转述给韩峤:“输得太快对你心脏和血管有负担,你的肺也不是这样几吊瓶下去就能好的,需要慢点养。”

“我没事。”

“说话要负责,你要是没事怎么会住院?”

韩峤摇了摇头:“项目会赶不及。”

“你……”

韩峤勾唇一笑:“大家都需要我。我得尽早回去。”

“韩峤,我知道你厉害,能者多劳。但你是人,不是机器。总这么逼自己,你真的会坏掉,谁来给你修,我吗?”

谢锐言把额头埋进韩峤的手掌下。

体温捂暖了因输液而变得冰凉的手。

韩峤叹息着拍拍谢锐言的脑门:“对不起,害你担心了,一直陪着我。”

“但是啊。”

“但是什么?”

“我就是做电子乐器的,没有人比我更懂,机器也是有温度的。”

谢锐言的眉头越皱越紧。人人都是双标狗,都有疯起来不在乎自己的时候。

“再杠一句,我就让你感受下什么叫做直·肠的温暖。你本来就打不过我,现在是个病人,更加打不过我。”

话题突然就歪了,二人都回想起了那时在首都酒店的不眠之夜,感受到了彼此的“温暖”。

输液之后,韩峤问:“你刚才说的话,是要搞强·制吗?”

“你的表情为什么带着问号?搞强·制就是我的风格,言总非常喜欢强取豪夺。”

韩峤被谢锐言逗得笑了一声:“我在思考……要橙x的话,那我很欢迎。”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感受你的……噫,我的就我的,送温暖也可以,反正都一样。”

“锐言,你怎么从来没和我争过上下?”

“为什么要争?虽然我是喜欢做1没错,可是看你做1真的,又厉害又煽情,看不到就太可惜了。”

韩峤让谢锐言的话弄得一愣:“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我还以为你喜欢做0。”

“做0特别羞耻,还是被你,坦白地说,耻上加耻,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说喜欢,但也不能说讨厌。总之,公平公正公开,不吵架不打架,挺好的。”

“嗯,是很好。”

“睡觉,你还病着,休息好了才能早点康复,早点回去奋战。”

“你又要去那张床睡?”韩峤握住谢锐言的手臂,“今天和我挤挤不好吗?”

病床太挤了,比酒店的单人床还要挤,大热天的,二人热出了一身汗。

“我回我那张。”

韩峤紧紧缠住:“不可以,你答应了陪我。”

“啊……”谢锐言挠挠头发,“你不介意闻臭汗就闻吧。”

韩峤又把薄被裹紧了一些:“不会,你汗是甜的。”

谢锐言嫌弃地皱起鼻子:“就算是彩虹屁,也不能瞎吹,谁的汗是甜的啊。”

他边说,边去吻韩峤带汗的额头。

好像还真有点奶味的甜。

生病了和喝醉了一样,都是超大号的黏人精。

韩峤虚心接受了谢锐言的一切提议,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配合与依赖。

“嗯……睡得口渴,锐言,我想喝水。”

谢锐言起身去倒水。

“锐言,我想嘘嘘。”

谢锐言把韩峤搀进卫生间。

“锐言,我想吃苹果。”

谢锐言把苹果块上的皮削出了红红的兔耳朵尖尖。

“锐言,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谢锐言的手掌贴在韩峤额头,拍拍拍,拍狗头似的,把韩总颅顶的头发一下一下地给拍塌了。

“医生不放行,我这里也不可以。”

三天不到,韩峤的烧彻底退了,支气管还没好透,偶尔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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