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官只为谈恋爱(19)

封尘不疾不徐的回道:“此乃臣献于陛下的治国之策。”

“哦,汝莫不是在戏弄孤不成!”

“太子殿下莫恼,此策已尽书于书中,是为解惑所用。”

众人见太子翻开书册,神色渐渐有些松弛,引得不少人想要探头观看,却又碍于礼仪,距离而不得,颇有些抓心挠肝。

也就孙、李、王三位公卿稳如泰山的品茶养神,似是不为所动。

不过李相望向孙相看到他频频的饮茶且不时的扫向人众人,似是在寻些什么。

王御史则是真的喝茶品茗,不顾各人的眉眼官司,这也不好奇,毕竟王公是出名的直臣,一心为民,清廉耿直的让人有些头痛。

有人见到太子似是有些开心,便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不知封大人所献为为何?可与吾等说上一说,也让大家一同参详参详。”

太子好笑的挑眉看向封尘似是想看他如何应对,可惜的是就在这时王御史睁开了半眯着的眼睛,放下茶杯时似是无意的咚的一声脆响,然后看向太子:“请太子殿下恕罪,臣失礼啦。”

太子失去了看好戏的机会,看向似是有些倚老卖老的头发胡子皆白的王老头只能哽着一口气在心里,大度的笑笑。

王御史看向那人:“秘书郎既是献给陛下的治国之策,陛下还未观之,尔等便要参详,莫不是还要替陛下决策不成!”

那人听了连忙跪下,满头的冷汗一边谢罪一边忙说不敢。

小家之人,太子让人逐了出去,便也无人再追究,便是连众人好奇的那本书也无人在提起,似是都忘了这事一般。

至此晒书日便未在生甚波澜,而封尘献策的消息也是不胫而走

“当日便是如此这般简单?”安平捏着手中的果子,一边剥皮一边看向阿狸:“这般平静可不像那些人的作风。”

“回公子,似是晒书日之前封公子送了封书信到东宫交予了太子,不过不是什么密信,好似是祁老让公子转交的关于老主人的信。”

安平手上一顿又不着痕迹的将剥好的果子放在盘中:“应是他插手了,看来这师弟的投名状递的不错啊。”

阿狸有些摸不清主子的意思便也没有搭话。

“将这果子送到厨房,做成糖葫芦吧。”

“啊,是,阿狸这就吩咐下去。”阿狸端着果子出了房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为何先前还问封公子主持晒书的事情,一时怎么又转到了做糖葫芦上去。

阿瑾看到阿狸神思不属的快要撞了上来不禁出声提醒:“姑娘何事如此,可是公子有事?”

阿狸回过神来拉开了两人距离:“多谢了,刚刚想些事情出神了,公子要吃糖葫芦呢,我先走了。”

阿瑾看着匆匆离开的阿狸,挠了挠头,能让那么聪明厉害的阿狸姑娘头痛的事情一定不简单,我便是帮不上忙,也不好再多添麻烦。于是阿瑾便又拉着这段时日被训的有些苦不堪言的护院准备重新调整计划,这些人还是太弱了,要保护好公子,还是要再严厉一些。在众人不知道的时候,安宅中的保卫工作便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和上次有些相似的小院中,男子转着白玉扳指:“看来封家的小子还是有点手段的,上次让人去查那人的下落可查到了?”

蒙面男子身子颤了颤:“主子,正在查,还未有新的线索。”

低沉嘶哑的声音在昏暗的屋中显得有些阴冷:“哦,即是如此不中用,不若就弃了吧,重新调人去查,不是说封尘转了那人的信送了进去嘛!”

“是,属下这就派人去查。”

“嗯,在让人看看能不能知道那日封尘的书上写的是什么内容。”

“主人放心,属下一定尽快查明。”

吱嘎的开门声平添了些诡异气氛,男子身影逐渐消失在屋内,蒙面男仍然感觉到那股森然的冷气围绕在周身,耳边回荡着男子离去时轻声的仿若呢喃的话语,“无用的东西就该弃了才是。”

皇上看着手中崭新的书籍,书中的墨香还未散尽,可见真的是新刻印的书籍。

“呵呵,这就是封家那小子给的治国之策?”

“回父皇,封尘呈上的便就是这本《论语》。”

萧正轩见父皇抚须含笑有些不解:“父皇当日儿臣虽配合封尘演了这出献策的戏,却还是有些事请父皇解惑。”

“皇儿可有何疑问?”

“这封家乃是大族,其底蕴之深,外人无从探得,封尘那日为何要献上这家家皆有的《论语》,且还是新印出的副本?”

“轩儿可是真是身在局中,不知真身啊。”皇上拿起那本崭新的论语:“你看父皇手中这书与其他书籍可是有何不同?”

萧正轩拿起书来仔细看了看:“此书用纸似是有些不同,书中的字体似也不是常用字体,且这书。”

“可还有看出其他来?”

“孩儿驽钝,未看出其他来。”

“无妨,此事乃是之前吾与祁老头,和你伯父很久之前筹谋的事情,若是成了,便可是有破局之用。”

“这书不过是个幌子罢了,《论语》乃是借封尘的手送的暗号罢了。”

萧正轩心中讶然,面上满是崇拜仰慕的神色:“父皇智谋无人能及,儿臣不及您之万一。”

皇上欣慰的拍了拍太子:“轩儿如今正值年少,不过却些历练罢了。这江山父皇早晚还是要托付于你的。”

“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望。”

“这书就放在这里吧,轩儿记得将今日奏章带走,不要太晚休息,注意身体。”

“阿瑾,那些流寇查的如何了?”安平久未听到回答,放下棋子:“支支吾吾的是出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么?”

“请主子赎罪,属下与初七去查那流窜的匪徒时,我们……我们遇见了陈夕姑娘。”

安平听后眉头紧锁,他们此行就是为了不让人察觉有人要追查此事才改装易容。换了身份来此的。

“你们可是与她碰上了。”

“我——我们入夜蒙面在那伙人落脚点碰上了,就是一个照面,没有起什么冲突。不过我怀疑陈姑娘可能认出了我们。”阿瑾有些忐忑的看向安平:“这几日我们出府总能碰上她,这在巧也不能天天见面不是。”

“除了巧遇可还有其他的?”

“这个,她好似还旁敲侧击的打听我们的身份,来呈平是做什么的。”

安平将棋收了起来,叹了口气:“满以为可以歇歇,看来还是劳碌的命。”

阿瑾结果棋盘,不解的看着公子,公子最近似是不像在府中时那般忙碌啊!

“让人给陈姑娘递个帖子,就说是公子我出来此地,想要一熟人引路,游山观景,正好想起了她这么一个急公好义的女游侠,望她能帮我一帮。”安平理了理袖子,叫住了刚要退出去的阿瑾:“让周管家备艘船,这江南乃是水乡,若是不乘船邀姑娘一览美景,岂不辜负了这山水。”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夕儿啊”孙大娘放下碗筷:“是出了什么事情?你怎看着那东西愣了一晌午了。”

“没,没什么事情”陈夕将帖子受了起来:“是一朋友来呈平了,请我叙叙旧。”

“那就好,没事就好。”孙大娘催促陈夕:“你这先放一旁,该吃饭了。”

陈夕一边吃饭一边有些不放心的交代:“大娘,明天我出门,您自己在家,记得喝药,大夫谁您这服药喝完,再养养就没什么问题了。”

孙大娘满口的应下,让陈夕不用担心自己。

翌日,安平领着人到了约定的地方时发现,陈夕早已在那里等着了。

“让陈姑娘久等了,安平在这里给姑娘先赔个不是。”

陈夕今日一袭红色劲装,虽依旧男装打扮,却也还是依稀可见几分女子妩媚之感。

“公子多虑了,我在外行走多年,并不拘泥与这些,不会如那些世家贵女般诸多挑剔。”

安平听了爽朗一笑:“即是如此也好,就安陈姑娘说的办,不然吾就有些惺惺作态之嫌了。”

陈夕其实对安平很是有几分好感,本是初见就帮了她一个小忙,再说一张和善可亲的长相加之温润有礼的言行举止,即便是不相识的人见了也是很易得到好感的。不过常年在外行走,她也知看人不可如此轻易下结论,一人多面,谁知彼此都是如何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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