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翻车指南 np
寒冬腊月初三
文案:
我,谈樊,一个平平无奇的任务者。
十八岁后,我将万草丛中过,拔X不留情。
总受NP
一个觉醒了自我意识的小炮灰被主神坑骗,以为自己是任务者,其实是被骗着去走剧情。
但是剧情还是崩了,摊手ㄟ( ▔, ▔ )ㄏ
01、
今天就是我十八周岁的日子,也是我任务开始的第一天。
我对着镜子给自己佩上胸针,踌躇满志。
毕竟有远见的我早已给自己选好了今天的目标——我那贫穷却坚韧、出淤泥而不染的同桌。
管家来敲门了。
“小少爷,宴会要开始了。”他向来平淡无波的嗓音今天意外地带了点笑意,甚至还有几分迫不及待?
也对,满了十八岁我就要搬出老宅,他也不用天天为怎么把赖床的我从床上揪起来而苦恼了。
呵,巧了,我也早有此意。
我冷酷地开门,冷酷地冲他点了点头,冷酷地走下楼梯。
楼下,我的同桌穿着我提前寄给他的那套西装与别人交谈着,看起来倒也彬彬有礼有模有样,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可惜,等下这套衣服就要被我撕碎,他也将在我的身下哭着求饶,而我,将把支票甩在他脸上,冷酷无情让他答应我为期四年的包养协议。
这,就是我的第一个任务。
02、
同桌见我下来了,眼睛好像都亮了起来。
想必他早已在这高中三年的同桌生活中爱上了我,但这份爱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在我制定的计划里,他会梦碎今晚,被迫答应我的包养协议,然后因此一蹶不振,在不久后的高考中失利,只能以全省第二的成绩进入Q大。
而全省第一,会是我。
啧,真可怜。
我居高临下地冲他笑了笑,他却不以为意,快步迎上来。
03、
事情发生了点小意外,我本来是想在和同桌一起喝酒的时候把那杯加了料的酒装作不经意地递给他。
可在我去端酒的时候,我哥出现了,他面无表情地拿掉我手中的鸡尾酒,然后塞给我一瓶牛奶。
奇耻大辱!
可在这个掌握着我经济命脉的人的淫威下,我只能屈辱地拿起了那瓶牛奶。
好在最后我同桌还是按照计划喝下了那杯酒。
他的脚步开始虚浮,我上前扶住他,兴奋地把他带去了我的房间。
04、
事情的发展逐渐不对劲了起来。
我把他压在床上,还没开始撕他的衣服,他就反过来把我压在了床上。
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含混不清地问我:“阿樊,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我冷笑一声:“当然是因为我想和你上床啊。”
“是这样的吗?”他的眼睛怎么好像更亮了。
还没等我回答,他就一口咬住了我的唇瓣。
艹,这不对劲。
我开始挣扎。
没挣扎动。
他力气怎么那么大。
艹。
05、
我被肛了。
现在我趴在床上,心灰意冷。
而罪魁祸首还压在我身上,一边黏糊糊地亲着我,一边问:“阿樊,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我说不可以有用吗?
我闭上眼睛,俨然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他更兴奋了,一边动作一边说:“那我就当阿樊默认了哦。”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你妈的,为什么。
他抬起我一条腿,把我翻过来给我换了个姿势,我泄愤似地咬住他的肩膀,声音被撞的断断续续:“付,付,归江,你,你特么适可而止”
06、
战况正酣的时候,我好像听见了敲门声,但当我仔细听的时候,敲门声却又没有了。
大概是幻听了吧。
我收回注意力,继续在付归江肩膀上磨牙。
然而一阵轻微的钥匙响声后,门开了,我和门口的管家四目相对,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就在这时,付归江闷哼一声,射进了我身体里。
我发誓,我看见管家笑了。
然后我又听见他说:“玩的野啊,小少爷。”
谢谢,小少爷已经死了。
不必抢救了,直接送焚化炉吧。
07、
姗姗来迟的系统好像也被这情况搞懵了。
它颤抖着声音,质问我:“你是怎么把事情搞成这样子的?”
我也想知道啊。
说好的风流浪荡大总攻呢?莫名其妙被肛了,我的委屈和谁讲?
系统气的代码都错乱了:“你还好意思委屈?!乸浗%氮淦唅係铎夠……”
我放任它在我意识空间里持续输出乱码,心虚地收回了和管家对视的视线。
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在他面前心虚。
08、
管家冷着脸把我从床上揪起来,就像无数次早上揪我起床一样。
只不过这次床上多了一个人。
我缩了缩脖子,感受到了熟悉的恐惧。
瘫在床上春药劲过去迷药劲终于上来了的付归江大着胆子出声:“叔叔,你要带阿樊去哪?”
好家伙,你可真会往雷点上踩。
我想起来我上次挑衅管家,阴阳怪气叫他叔叔还说他老年人作息,被他按在床上狠揍了一顿屁股的事情。
出乎意料,管家居然没生气。
他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付归江,然后就把我给拎走了。
嗯?把我拎走了?
我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自我感觉扑腾得像个缺了水的鱼。
但是无济于事。
我被一路拎着扔进了我哥房间,扑在床上和坐在床边的我哥四目相对。
真是熟悉的感觉。
09、
我哥一时间也有点茫然。
他抬头看着管家,很有些迟疑地问:“关渊,也不必一上来就玩这么大吧?”
我小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啄了好几下才缓慢而僵硬地停下了我的小脑袋瓜。
卧槽,我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总不能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我惊恐地看了看我哥,又惊恐地看了看关渊。
关渊正不紧不慢地解着衣扣。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关渊,脱去了那层刻板守礼的外衣,明明还是相同的眉眼,此刻却显得锋锐到了有些咄咄逼人的地步。
他把西装随手扔在一旁,上床,声音甚至含着笑意。
“咱家的小少爷,迫不及待地找操呢。”
10、
我不是,我没有。
可是我屁股里付归江射进来的精/液还在缓慢地往外面流着,让我这句辩解显得很没有说服力。
顿时我哥的目光也犀利了起来。
我慌了,我想找系统求助,系统现在倒是没有继续输出乱码,只是还是在一直自闭地自言自语,丝毫不理会我的求助。
“我真傻……早该知道的……怎么可能攻的起来呢……我真傻……”
好家伙,总不能连系统都放弃抢救我了吧?
我战战兢兢地缩到了床脚,弱小可怜又无助。
11、
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目前的情况是,关渊的那玩意儿在我屁股里进进出出,我哥的肉/棒也杵在我嘴唇前面,见我看他,还颇具暗示性地顶了几下。
不是,你还记得你是我哥吗?
显然,精虫上脑的男人什么都不记得。他捏住我命运的后颈皮,诱哄道:“乖,把嘴张开。”
哥,我又不是傻。
但是我还是张开了嘴。
天杀的关渊,撞那么狠干什么
我嘴里堵着我哥的肉/棒,眼里含着泪。
12、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当然,我是指对我哥和关渊来说。
而我无力地趴在床上,凄惨得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真是恶俗老土却又贴切无比的比喻啊。
系统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走了,我想它大概是去找它家主神问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蛮愧疚的。
我这任务做的真的是一塌糊涂。
算了不管了,先睡一觉再说。
困死了。
天都快亮了,一个两个的真能折腾。
关渊(1)
宴会要开始了。
我照例先和一些认识的人打了招呼,提醒他们我现在只是谈家的管家。
他们笑的很心照不宣,甚至还有提前祝贺我终于要得偿所愿的。
我没有否认。
毕竟我等这一天,的确等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