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一个好哥哥。
糖糕听到这些话后果然愣了许久。
在糖原好奇且期盼的催促下,这才勉强的回过神来:“啊、哦你说的对!”
糖原有些懵逼:“我刚刚有说什么吗?”
他就是复述了一遍江琼言说的话啊。
“哦,也没啥,我就是想到你的质疑是很明智的!”在糖原沾沾自喜的目光中,糖糕果断一拍他的肩膀,“所以我决定去当面质问他为什么有那么异想天开的想法,再见!”
糖原:???
最后糖糕并没有去成功,她被糖原按在椅子上做着思想教育工作。
看了糖糕许久,糖原突然叹了口气。
“其实啊,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你如果真的想的话,其实你也可以短暂的和其他人接触一下。”
在糖原的眼中,或许是因为自己管束太严格了,才会导致糖糕这么对江琼言念念不忘。
糖糕的眼睛瞬间瞪的圆溜溜的,像极了突然被主人砸了十包百包猫零食的猫猫。
世界末日到了?
但糖原下一句话也就立刻暴露了本性:“当然,那些人一定要是哥哥挑过眼的,下午三点是门禁时间……”
顿时,糖糕就理解对方的想法了。
自己妹妹到年纪了,谈恋爱这种事情看上去也很容易吃亏的样子,干脆就让她多海几个,这样分手时痛苦就不会追上她了!
糖糕的神色变得无比的敬佩,忍不住拍了拍糖原的肩膀:“哥,要说强还是你强,这么开明的境界是值得我去学习的。”
只是单纯想要给糖糕物色靠谱相亲对象的糖原:?
但有点可惜的是,糖糕自己有看中的小鱼鱼了,对于承包其他的鱼半点兴趣都没有。
用着困了的借口在糖原“我懂但是我不说”的同情视线下溜之大吉,糖糕心中的小算盘此刻也是打的叮当作响。
夜色昏沉,明亮的月牙悬挂于漆黑的幕布中,柔和的月光慵懒的散落于大地,就宛若无声的轻抚,使得万物都陷入了昏沉沉的睡眠中。
一切都安静的不可思议。
也就是在这份安静中,身体的抗议直至巅峰。
熟悉的燥热再一次席卷而来,但并不猛烈,就像是绵绵细雨,虽然不至于到达猛烈的地步,但却忽略不了,格外心烦。
这种程度的燥热感并不能让江琼言江琼言从睡梦中醒来,但在潜意识中,这份不适反而被更加放大。
烦躁、灼热、以及失控感将他笼罩。
然而却又在极度的烦闷中,江琼言却又得到了冰凉的馈赠。
就像是神明实在看不下去,给予的仅有的仁慈。
甚至这份冰凉还带着浅浅的香气。
江琼言第一反应就是将它抱入怀中。
软的。
带着浅而熟悉的香气。
温和且熟悉的力度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江琼言猛然睁开了眼睛。
心心念念的少女此刻正躺在他的怀中,一双琥珀色的眼眸从惊讶随后转变成浅浅的笑意,只见她直接举起手来,露出了两排小白牙,直接开口道:“嗨,江江!”
江琼言猛然从床上起身,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觉得是在做梦吗?”糖糕看着那双还略带着恍惚的眼神,忍不住调侃道。
但让糖糕没有想到的是,江琼言反而摇了摇头,诚恳道:“我不会搞混的。”
梦才不可能那么美好。
梦境中的糖糕只会用着格外冰冷的眼神盯着他,甚至带着几分厌恶。
虽然江琼言没有说话,但他此刻的神色也说明了一切。
糖糕静悄悄的靠近了几分,不容许江琼言的拒绝,意图将他直接压制到墙角。
“所以说梦境都是相反的嘛。”
江琼言反手想要将糖糕的动作给阻挡住,但奈何糖糕的行为实在是过于黏糊了。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任何一个轻易的触碰都是挑拨。
“我可是洗了澡来的。”几下都没能近声,糖糕气鼓鼓的抱怨道,“可干净了!”
江琼言自然是知道的。
他的嗅觉本来就比人类灵敏许多。
此刻被香气包围,就宛若是吸入毒药一样。
“不过我没打算做什么哦,毕竟我还在生气的状态。”
糖糕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容,拉长了声音,又缓缓凑近。
“除非——”
在江琼言的注视下,她继续道:“你透露给我点你在那个基地的事情?”
下一刻,她仰头,轻轻触碰到他的嘴角。
“这是预先支付的报酬哦。”
第69章 买卖
强买强卖。
这就是糖糕此刻的做法, 并且一双狡黠灵动的双眸中就明晃晃的写着一个意思。
——不会真有人收了报酬还反悔的吧?
江琼言没有回应,糖糕摸摸观察了许久,眼眸从一开始的得意逐渐被疑惑所取代。
——不是吧, 不会真的就想要反悔了
吧?!
和江琼言对视了片刻, 糖糕果断改口:“那这样的话, 报酬是要返还的, 双倍的那种!”
看着点着自己唇瓣的糖糕,江琼言一时间不知道糖糕是希望他后悔好呢还是不后悔好呢。
好像无论怎么样都不亏。
不过在这之前……
他缓缓凑了上去, 问出了心中最想要询问的问题。
“你为什么会来?”
略显的有点无意义的话, 让糖糕鼓起脸蛋:“这不是废话吗,我等你哄我呢。”
江琼言并没有什么动作, 只是安静的注视着糖糕很久。
直到糖糕被这双眼眸盯到有点发毛且开口询问之时, 江琼言这才有了动作。
就宛若是冰雪消融。
他漆黑的眼瞳中带上了显而易见的笑意。
也是糖糕认识江琼言开始,所看见的最为喜悦的情绪。
“耳朵!”
特别是现在江琼言开心时, 脑袋上毛绒绒的耳朵微微颤动,柔软而蓬松的大尾巴也不自觉的流连于她的脚踝。
冰山美人外加兽耳属性!
这简直不要太犯规啊!
在糖糕开口的瞬间,对方脑袋上的耳朵便也微微的颤了颤, 吸引着糖糕的注意力。
她试过手感, 非常的蓬松且柔软。
并且如果上手的话, 江琼言也会极为小幅度的去蹭她的手心。
“……其实让我摸摸耳朵也是可以的事情。”最终,糖糕十分没志气的将自己的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
并且这还是糖糕自己说出来后才意识到的事情。
这就略有些尴尬了。
江琼言反问道:“就这么想摸?”
糖糕虽然没有说话, 但懊恼的神态已经暴露出了小心思。
江琼言低头他的脑袋。
糖糕却迟迟没有动手,片刻后,与其还有些恼羞成怒:“如果我真的摸了,你不就有拒绝回答的权利了吗?”
江琼言笑了。
“试试看,或许你多摸两下,我反而把事情都说出来了呢?”
在美色的诱惑下, 糖糕屈服了,最开始是试探性的身后,但到了后来,也变控制不住了。
对于动物来说,耳朵和尾巴的某些地方也确实是不可触碰的地方,因为带来的感觉略微有些奇怪。
对于特殊时期的江琼言来说,这也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更热了。
等到糖糕意识回笼之时,她已经被江琼言圈禁在了怀中。
修长的手指扣在纤细的腰部,单薄的布料丝毫抵挡不住热度的传递。
被美色迷晕双眼的糖糕终于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劲了。
现在就是对于江琼言自制力的挑战了。
“咳,我们来讨论点正事吧。”此刻的糖糕终于回想起自己来找江琼言的目的。
“丧尸的出现是一个意外,研究所的操作不当而导致的病毒泄露且变异。”
“我的父母是研究所内两名科研人员。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通过了检测,被作为实验体进入实验室。”
对于自己的身世,江琼言从前期的逃避和抵触,逐渐演变成现在的释然。
“这些都是实验出来的吗?”糖糕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耳朵。
仅仅是从他口中询问到了那低的可怕的生存率,糖糕便能意识到那些过分可怕的研究。
基因改造,光是听着就觉得疼得不行。
“我是最为幸运的,我的父母是研究人员,他们背着基地改写我的基因,组阻止了我的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