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 浚:年龄:23+ 身高:183cm 特点:淮州太守,平生最爱搓稻子,乃是个俊俏的农夫
卢 姣:年龄:25+ 身高:178cm 特点:容貌娇媚,家财万贯,江南首富卢氏当家人
火云揭:年龄:26+ 身高:185cm 特点:白切黑乐天派,顺元镖局的火家少主
天不言:年龄:不详 身高:184cm 特点:天尊座下大弟子,人称不言剑尊;伪高冷,真·傻老实)
唐鹊起:已挂机
冷纯棠:年龄:20+ 身高:177cm 特点:记忆力超强,武林中出名的移动剑谱库
封多病:年龄:24+ 身高:179cm 特点:嘴炮神医
李驭涛:年龄:24+ 身高:179cm 特点:文秀隽永,性情耿直,实务派封疆大吏
董成碧: 年龄:23+ 身高:178cm 特点:能工巧匠,墨家传人
孟慈音(字地弦):年龄 17+ 身高:180cm 特点:暴力冷漠娃娃脸
海岱安:年龄:25+ 身高:181cm 特点:常年戴老人面具,乔氏抵运操盘人
山禾: 年龄:28+ 身高:184cm 特点:造谣一流,堪称大荆媒体一哥
陆边秋:年龄:21+ 身高:180cm 特点:仙气飘渺小诗仙
宴哥是大夫人,宴哥不在名单上hhhhhhh
第98章
惜尘留给秦桥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走出殿门。
惜尘:“……都督这是?”
庸宴从容地将嘴角的血擦掉,抖了抖满是灰尘的衣襟:“和人打了一架,不妨事。”
惜尘侧过身:“都督请。”
她也不管庸宴什么反应,转身就走,还贴心地让宝月殿的小宫女们别往后殿去。
庸宴走进后殿,将门带上,却背过身站在了外间:“收拾好了就出来。”
身后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秦桥的声音闷闷的:“出水了冷。”
庸宴伸出两根手指:“训练时间加倍,你答应了的。”
秦桥叫苦道:“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每天起那么早?”她苦恼地把下巴搭在池边,看着庸宴的背影朦朦胧胧地透过屏风,心中忽然有了个下流却有效的主意。
如果她睡了庸宴的话……
那甭管来多少“旧情人”,庸宴也绝对生不起气了吧?
他不生气,就不用费劲哄他了?
秦桥眯起眼,老色鬼一样在庸宴周身扫过,最后落在了他的屁|股上。
宽肩,窄腰,翘|臀,长腿。
手指纤长有力,脖颈修长,肤如绒缎。
虽然她没有实战经验,但毕竟常年出入秦楼楚馆,理论知识非常充足——据说这种男人在那啥上的表现堪称极品,若是坐馆,那是要领头牌的。
庸宴:“……”
庸宴:“在做什么?”
秦桥:“你回个头,我看看牙口。”
庸宴露出一个困惑的侧脸。
秦桥登时好满意地想,除了身材一绝,脸竟然还这么漂亮。
睡了他,忍不了了。
秦桥:“都督喂,这是跟谁打架了?你不言师哥?”
庸宴嗯了一声。
秦桥:“体谅体谅吧,他成天守着瓷学,无聊得很;你就当陪陪他。”
陪出了一身灰的大都督无奈道:“快点出来。”
“我不,”秦桥的下巴还在池边搭着,两只手抬上来扒住池边:“除非你过来抱我。”
庸宴:“……你不要总是……这样。我已经给父母送信,等事情平了,我父会亲自向瓷学提亲,给你的大雁我之前已经打好了,就在南境养着,三书六礼……”
秦桥:“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把我带去你家,然后才能一起困觉?太久了吧!”
庸宴:“……”
她开始耍无赖:“啊,水凉了,要着凉了;着凉了身体就会不好;身体不好就会吐血……”
庸宴无言地看了她一眼,秦桥见他看过来,眼睛一亮,噗一声吐出嘴里含着的一小口红艳艳的玫瑰酒。
庸宴:“……这是温泉池,大荆亡了它都不会凉。”
秦桥:“别说这种混账话,快过来。”
庸宴拿她没办法:“你穿着衣服呢?”
秦桥快速点头:“穿着呢。”
薄纱也是衣服。
就算沾水就透明,那也是衣服。
庸宴抬起脚,踏出一步。
他感到那水池仿佛充满旖旎的罪恶,这罪恶千丝万缕地缠绕着他的脖颈,他的手腕,他的脚踝——一旦踏出脚步,就无法再停下来,他在这一刻仿佛敏感得能听到世间万物的声音,眼睛里却只能看见那一个人。
他的世界,正带着纯洁明亮的笑意,等待着他。
“纯洁的世界”目光扫过他□□,吹了声口哨:“很精神嘛,宴哥。”
庸宴:“……”
他拎过宫人准备好的睡袍,大步走上前去往她头上一罩,不由分说地将不住“嗳嗳嗳”的人裹起来抱住。
秦桥挣扎着伸出玉臂环绕他脖颈:“这么着急呀都督~”
她身上的温泉水滴滴答答沾了他满身,庸宴:“还敢喝酒。”
要是平时也就让他问住了,不过秦桥还有一大堆“亏心事”正往妙都赶,心里拿定了主意今夜必要成事,于是不依不饶地扳过他下巴:“玫瑰酒,我小时候亲手酿的,在宝月殿埋着好几年了,都督尝尝?”
她也不等庸宴回答,就熟门熟路地吻住了他。
她咬着他嘴唇磨蹭,又亲亲他唇角。双手环着他:“这是当年最鲜嫩的小玫瑰,都督以为……如何?”
是鲜嫩的玫瑰吗?
清甜的花香沾染了酒气,不像是带着晨露的小玫瑰,倒像是长在荆棘丛中,靡艳到极致,再艳一分就要腐烂的那种……野玫瑰。
庸宴:“你少招我。”
秦桥不给他机会说完,趁着他张开口,肆意挑弄着他的唇舌。大都督被人占了好大一番便宜,实在忍耐不住,又将便宜占了回来。
“哎呀!”殿门打开,有个小宫女冒冒失失地喊了一声,捂着眼睛跑了出去,远远还传来惜尘的训诫声:“就非要去取那个木梳?我怎么说的?回头该长针眼了!”
秦桥:“……”
庸宴:“……”
庸宴被冷风一激,彻底清醒了。
庸宴:“你是不是做什么错事了?”
秦桥:“……没有,不可能。你这人心眼真小,我跟你亲近亲近怎么了?”
庸宴危险地说道:“你是不是真想让那钦做斯人。”
秦桥:“我不……”
“别想了。”庸宴:“你不可能有斯人的,没有人敢。”
秦桥心道,我有十二个小斯人正往这边赶呢,大夫人。
她讨好地说:“都督,和我困一觉又能怎么样?”
庸宴将睡袍给她拢好,大踏步抱着人进了她的寝殿。小宫女们都躲在暗处,又不好意思又好奇,虽然也怕庸宴,但因为和秦桥亲近的缘故也觉得大都督很可亲。
秦桥让睡袍捂着,含糊不清地说道:“都散了散了,谁要是敢不听话就让大都督把你们抓走!”
众宫女“呀”地一声,赶忙回自己房间去和小姐妹咬耳朵。秦桥被庸宴放在床榻上,三下两下用被子裹好。
秦桥好笑地说:“庸宴,你记不记得轻桃司把我送去你府上那天?也是裹成这样。”
庸宴没看她,自去翻找她的衣裳——他少年时经常被瓷学强迫带来此处,对宝月殿十分熟悉,他取出一套里衣扔在秦桥身边:“换了。今晚就在屋里练习。”
秦桥:“练习什么?”
庸宴:“少跟你都督耍流氓,等你我拜了堂,大都督必定如——你——所——愿。”
秦桥忽然觉得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庸宴:“南境军中没有军妓,更不需士兵侵扰百姓,为防止有东肃人混进来,轮休时花楼也是禁止去的。”
秦桥同情地啧啧有声:“啊,难道兄弟们都相互解决那种问题吗?”
庸宴无言地看着她。
秦桥因为预先被山禾和董成碧这对狗男男荼毒多年,因此对这种事接受良好,一时间没能理解庸宴那种幽深的目光——
就好像一只始终在自己身上撒娇打滚占便宜的小兔子,突然蹦了出去成了一只大淫|魔。
庸宴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思路:“……所以,南境军中流传着各种各样的——图,特别多。我,都看会了;你,以后都能试试,殿下属实不必这样着急。”
秦桥:“……”
秦桥:“不不不我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