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回头瞪了千乘绘一。
原以她会消停,谁知千乘绘却不依不饶地自身双手环抱住容凌的腰,低头下巴搭在她肩:“明明我都跟阿凌互相标记了,难道不是吗?”
她的重量压在容凌肩头,叫容凌有些喘不过来,她原本想挣脱千乘绘的怀抱,却被她揽得更紧。
“没事……”容凌几乎咬牙切齿对林慕道,“你先走吧,别管她。”
“真的吗?”林慕惊魂未定地看着她,“姐姐……需不需要我替你报警?”
要是报警对千乘绘有用,自己就不会走这般田地了。
果不其然,容凌听见千乘绘在耳畔冷笑一声,带着讥诮开口道:“对不起,我和我婆之间的事,还轮不你这个外人来管。”
说完这句话,千乘绘就伸出手,用力把门关,林慕隔绝在外。
“放手!”容凌被她勒得快要喘不过,用尽力道。
千乘绘竟然真的松开手,然而下一秒,容凌就被她扳过肩按倒在门。
“唔……”还不等容凌反应过来,千乘绘带着怒意的吻直袭而来,撬开她的齿关,舌尖动作有些粗暴地两相交缠。
明明只是一个吻,容凌脑海内却被逼得一片空白,快要喘不过来。
她双腿发软,看着快要向下倒去,却被千乘绘准确无误地勾住腰,她带自己的方向。
直容凌尾发红,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沾湿,千乘绘才依依不舍地她松开。
正当她张嘴要说些什么,容凌却伸出手,准确无误地一巴掌用力打千乘绘脸。啪——
耳光清脆一声响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经久不息。
尽管omega的力不大,生平都是被人高高捧着的千乘绘依旧被打懵了。
她捏住容凌肩膀的十指紧了几分,阴沉沉问道:“容凌,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这句话一问出口,容凌就知道,她应该是从发情期清醒过来了。
“怎么?”容凌反唇相讥,“就准你胡乱说我们的关系,不允许我反抗?”
“他比你小,以叫你姐姐。我和你互相标记,你是我的婆有问题吗?”千乘绘丝毫不觉得不对劲。
简直是强词夺理,容凌冷笑:“千乘小姐不要乱攀关系,我们没有结婚证这种东西。”
“你想要的话,等假期结束,工作人员班我们就去领。”千乘绘淡淡道,又补充了句,“我会对你负责。”
谁TM想要那种东西了?
谁需要她负责?!
这人真是病得不轻,容凌几乎快要怀疑千乘绘是不是昨夜被楼道的风吹成弱智。
多说无益,既然千乘绘已经清醒了,容凌毫不留情地她扫地出门,接着啪地一下,用力房门关,任凭千乘绘如何用力敲门不搭理。
反倒是隔壁刚放好锅的林慕走出来,看见身着单薄被晾在外面的千乘绘,他底闪烁出幸灾乐祸的笑意:“哎呀,你好像惹姐姐生了呢。”
“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千乘绘冷冷看向他。
林慕并不恼,反倒无辜瞪大:“不好意思,我只是想陈述事的,希望这位小姐不要生。”
说罢,他嘴里哼着小曲儿离开了。
千乘绘不禁咬紧牙根。
一个唐酥,还有这个男omega,容凌底在外面干了多少拈花惹草的事?
大概真的是因冷风吹得太多,生平头一次吃闭门羹的她有些头疼,最怏怏离开。
容凌才懒得管外面的动静,床单被套全部换成干净的,准备睡回笼觉。
“凤大人走了诶,容神真的不管她吗?”叁的声音突然响起,“她是你的攻略对象呢。”
容凌动作一顿,才想起还有这件事。
她撇了撇嘴:“算了,我无福消受。”
“是凤大人明明喜欢你……”
“这才不叫喜欢。”容凌打断叁的话,“这不过是占有欲作祟,把我当成她的私有物罢了,我凭什么要顺着她来?”
叁被噎住,轮肆场了:“容神说得有道理,只不过凤大人地位至高无,难免习惯以自己中心,不太考虑别人的受,或许你以试着调教她?”
“调教?”容凌有些好奇,“你们两片莲花瓣,从哪儿知道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嘿嘿,这个容神就有所不知了,从前我们还是天池里的莲花时,就常有仙子在池边闲谈交心,这情的事,我们算半个过来人。”
“对呀,在下就听说,只要一个人爱得够深,总会愿意了对方改变的。”
两瓣莲花你一言我一语,容凌说不动摇,却没有直截了当拒绝。
当务之急,补觉要紧。
容凌叫两片莲花闭嘴,躺在被窝里闭。
卧室里还残存着千乘绘残存的息,容凌无济于事,只得就着睡。
千乘绘回去,果然还是生病了。
原本第一天她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处理工作,第二天强撑着头疼继续班,了第三天,千乘绘连起床的力都没有,头疼欲裂。
她摸自己的手机,原本是想打给庭医生的,却鬼使神差地打开微信。
千乘绘手指向滑,准确无误地翻出容凌的信息栏,给她发消息:“我生病了……”
才过去三天,她就有些怀念易期容凌对自己的照顾。
容凌看这条消息,已经是两个小时。
她才刚刚睡醒,看这条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千乘绘是不是发错了人。
所以容凌原本没打算搭理的,叁和肆却催她:“就是现在容神,趁着凤大人虚弱,乘虚而入,一把她拿下。”
容凌不由得陷入沉思:“你们说的什么调教,真的靠谱吗?”
“凡事都要试一试才知道结果嘛,不试就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
似乎是这个道理,已经过去了好几个世界,自己都没有进展,或许的确应该参考一下百叶莲的意见。
容凌没有迟疑,翻身起床,洗脸刷牙,穿厚外套,打车出门,直接前往千乘别墅。
千乘绘发完消息,就昏昏沉沉睡过去,根本没有奢望容凌会来。
她正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容小姐,大小姐就在里面休息。”
“好……”容凌对阿姨嘱托道,“麻烦您拿些冒药来。”
阿姨忙答应下来离开。
明明是自己花钱雇的人,什么时候都对容凌这般心了,千乘绘心道。
还有何晴是,竟然连容凌的生都记得,还会替她准备礼物。
说起来,不知道那个礼物容凌喜不喜欢……
应该自己亲手挑选礼物的。
容凌哪知道她有这么多心思,她走近床边,见千乘绘在床一动不动,还以她病得不轻。
于是容凌伸出手,在千乘绘额头探了探温度。
她刚从外面进来,手冰冰凉凉的,是舒服。
千乘绘想抓住容凌的手,是一想自己如果睁开,估计她就会变了副脸色,索性继续装睡。
容凌见她不动,懒得多管,等阿姨把冲兑好的冒药和药丸端来,才推醒千乘绘。
千乘绘睁开,水汪汪的双眸看着容凌,想她喂给自己。
然而容凌不所动,催她快点吃药。
千乘绘药吃下去,困意再次袭来,她抓着容凌的手:“你会走吗?”
这人真是稀奇古怪,一会儿无比强势一会儿又软绵绵的,容凌打了个哈欠:“放心吧,我不走。”
她还想按照百叶莲的建议试试呢。
千乘绘这才松了口,往床里挪了挪:“你以床来休息。”
二人在床就没正经睡觉过,容凌想了想还是决定婉拒:“不用,你自己睡觉就好。”
千乘绘原本还想劝她,容凌却开口:“不然的话,我就回去了。”
千乘绘动作一顿,抓着容凌的手继续睡觉。
即便是睡梦中,她死死圈住容凌手腕的力让她无法挣脱。
就这样干坐在床边,容凌底还是扛不住,渐渐皮下打架,阖了。
等她再次睁开时,自己已经平躺在床。
卧室里的窗帘没有拉开,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晚,只亮着一盏暖黄的台灯。
已经醒来的千乘绘坐在灯下,不知在看什么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