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与两位校草有染+番外(27)

作者:多加香菜子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后面的动静小了许多,想来是男孩子们座位都换得差不多了,温晋琅背着书包过去,段月然过来给她搬桌子上的的书。

原位置的主人桌子上的书还没搬走,她只能把书包放在膝盖上,把里面的书一本本拿出来填到桌洞里。

顺便把上课要用来做读书笔记的《读者》、《意林》等允许携带的课外读物摆上了桌子。

又摸出来一本书,她颇有些意外之喜地翻开看了看,前世这本书被她弄丢了一直没找到,可能就是在这样换座位的时候丢的吧。

刚看了两页听到右边有脚步声还有说笑声,这个声调略高的男声应该是周冕,一个高大的身影倾斜下来,温晋琅手指按在书页上抬起头,就看到邓泽端抱着一摞书正往桌子上放。

他的手是那种手指细长但有力的,握着书本往立起的书夹中放的时候,格外分明的青色血管沿着手臂线条一路往上,收入挽到小臂中段的校服衣袖中。

她看着这样一双手在眼前晃来晃去,脑子里闪现出许多不太能播的画面来,耳尖儿立马就红了。

差点儿都忘了,她现在的位置处于教室中间,两张桌子是并在一起的,所以有一左一右两个同位。

她刚才根本就没关注另一个同位是谁,反正已经有段月然了。

温晋琅抬头看墙上贴的座次表,确认另一个同位是邓泽端。

毕竟是乐于助人的班长大人,说不定是帮别人搬书呢。

而且,他的同位还是周冕,他和段月然各自占据了这一排的两端。

阴谋,一定是阴谋。

第一次排座位就是周冕帮着班主任排的。

不对啊,温晋琅又看了一眼座次表,确认那是李桓的笔迹,看来只是个巧合。

这些思想在她的脑海中蜿蜒曲折,都没听到周冕对她的热情呼唤:“……哎呀琅妹妹好巧啊。”

和温晋琅脑回路相似的段月然鄙视地看他,呵了一声。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看来这人不光颜值不够情商也不太够。

邓泽端已经坐下了,温晋琅冷眼对着周冕那张笑得比花还灿烂的脸,没说话。

邓泽端贴心地把身体往后面靠了靠,方便两个人眼神交流,不,交锋。

周冕脸上的花被温晋琅眼中的风刀霜剑打得蔫了些:“……琅姐姐……”

最后彻底枯萎:“……琅哥哥?”

前主人的书被抱走了,温晋琅终于放过他开始收拾桌子,段月然趴在她的肩膀上笑得前仰后合:“行啊你周冕,以前真没看出来……叫声然哥来听听。”

周冕发挥他的特长尬笑,似乎是觉得在喜欢的人面前这样有点儿丢脸,就低下头翻开一本书把脸给挡住了。

段月然也很有分寸地没有再玩笑,继续收拾。

这样一时间无事可做的就剩下他们两个了。

其实有点儿尴尬。

不,好像不止一点儿。

昨天她怎么就那么脆弱又那么冲动地向他寻求怀抱和安慰了呢?

还硬塞给人家两块钱?

是怕传出什么“两块钱都不给我”的传闻?

温晋琅把膝上的书拿到桌面上接着看,发现这样好像离他更近了,稍微不注意就会碰到他的胳膊。

于是只能僵持着一个姿势不动。

邓泽端不知道翻开了什么开始写字了。

气氛越来越尴尬,温晋琅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她在心中埋怨邓泽端,心想你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嘛,这个时候就该你打破沉默主动寻找话题啊。

不一会儿上课铃声响了,语文老师在讲台上坐了小半节课就走了,于是这节课外阅读又毫无疑问地变成了自习课。

大部分同学都悄悄换成了别的科的作业,温晋琅一直在看她的书,连李桓靠近都没有发现。

“昨天发的卷子做完了吗?”

她就知道,他昨天那套试卷发那么晚,就是想抠这节课外阅读课的时间让他们赶试卷,抬头四望发现很多同学果然都在埋头写数学卷子。

下一节是数学,这样和连起来上两节数学课没什么区别。

“没有。”

“赶快写了,下节课就要讲。”

除了物理,她数学也控分非常低。

这该死的叛逆心理。

“嗯。”温晋琅应完打算把这一段先看完,可是没想到李桓站在那里不走,把她的书拿了起来。

“看的什么啊……”他合上书看书名,本来想说“又看这种书”,看到“时间简史”四个大字后改了说法,“《时间简史》,你能看懂吗?”

吭哧吭哧做不出来数学题的段月然一直在“旁听”,邓泽端听到这句话也抬起头来,目光一直落在那本书的封面上,眸光闪动。

李桓的这个态度成功激发了她的叛逆心理:“看不懂,就是想装逼。”

四周的同学们都笑了,顾及到李桓在又不敢太大声,有的忍得太辛苦了假借咳嗽掩饰了一下。

李桓的脸色变了一变,看得出来他也想笑,但是又对温晋琅的态度不满,看到她乖乖拿出试卷开始做题,也没再说什么,放下书走了。

温晋琅说完很快就后悔了,她最近对李桓的态度好像过于嚣张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李桓对她的容忍度也越来越高了。

她直觉不只是因为成绩。

身边的女孩在草纸上演算着题目,在试卷上写上一个或错或对的答案,最后写到大题似乎是被难住了。

他的目光从她腕上的红痣移开,落在那本《时间简史》上。

现在即使凑近看也没有痕迹了,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但他知道,书名旁边曾经用铅笔写了一行字——你是我的Pluto。

第26章

在食堂吃过午饭后,温晋琅跟段月然就回了教室。像他们这种走读生,中午一般不回去,就简单趴桌子上睡一会儿。

而住校生有的会回宿舍睡个午觉,大部分同学会在午休时间学习,只是不一定会在自己班了。

“啊下午又是物理课,听不懂啊好痛苦,老师讲得太快了,都不照顾一下我们这种成绩差的同学,啊……”段月然的声调陡然直下,因为教室到了。

今天留下来学习的人不多,主要是很多人跟新同桌还不熟,都另外寻地方跟旧识叙旧去了。

另外还有几个要在校庆上表演的同学去大礼堂排练了。

邓泽端不是也参加了那个诗朗诵嘛,他怎么没去。他跟周冕趴在桌子上睡觉,后排有几个男生在做题。

温晋琅轻轻走过去,把她的绒绒毯铺在桌子上,然后趴了上去。以前她午睡的时候左右都没有人,现在夹在中间,头侧向哪边都不自在,换了几回感觉身旁的人动了一下后就不再动了。

闭眼了差不多有五分钟又睁开,正好跟邓泽端的眼睛对上,他没戴眼镜,就像一池秋水解了冻,眼波荡漾又被折痕明显的双眼皮兜住,回聚成两道柔和的光亮。

嗯,好看的人的确是能恃美行凶。

才不会承认是看得失了神,她努力挖出一个话题道:“你怎么没去排练?”

邓泽端显然是还没太清醒,头毛和人都是软趴趴的,说话的调子也软了许多:“一会儿有个实验。”

“哦。”

窸窸窣窣的声音,周冕也醒了,擦着眼镜说:“当班长就是惨啊,他还得抽空练琴呢。”

这么一来,段月然也睡不着了,脸搁在桌子上朝着这边说:“琴?不是诗朗诵吗?班长你报了两个节目啊?”

“嗯,人不太够,我去那边凑个数。”邓泽端也拿出眼镜戴上,坐正了。

温晋琅这才发现,这些人里就她没戴眼镜。

校庆每个班要出两个节目,其实他们班有特长的人不少,但是很多人都怕排练耽误了学习,所以没什么人报名。

选诗朗诵是因为简单,排练又占用不了多少课余时间。五个人只有徐娜英一个是以前学过点儿,就每天中午抽出半个小时带带其他人,其实她也半吊子,所以排练内容基本就是聚在一块背背词。

李桓对这样的活动一向不重视,他希望同学们把重心都放在学习上。可是他又不是那种完全不在乎的人,之所以“诗朗诵”节目敢随便,是因为还有邓泽端的钢琴保底。

其实邓泽端会的乐器不只钢琴,但李桓觉得这个比较贵比较高大上,所以一有这种文艺演出就雷打不动地让他弹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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