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和绿茶女主分个手[快穿]+番外(89)

晏溯当年才十六,由于经常跟着父亲在军营里锻炼,性格大大咧咧,而秋琳琅表现得十分冷静,在晏溯带领侍卫们剿灭山贼后将镇上人安排的井井有条,并对长相奇异的容星辞报以极大的善心,让容星辞记到了如今。

也正是因为这一份善意,让他拾起信心,爬上了天下第一庄庄主的位置。

多年后他再想寻找当年那个少女,却始终无法查到一点蛛丝马迹,直到秋琳琅活跃起来,这才顺藤摸瓜查出来二人身份,连细节都没能查清楚,他就急忙赶了过来。

晏溯不可置否,可不是么,正主还没穿过来,他怎么可能查的到?

不过和他所料差不多,容星辞是对原本的秋琳琅有好感的。

“后来我得知你们有婚约,本想奉上一份薄礼,不曾想……”容星辞笑了笑,转移话题,“总觉得,她变了很多。”

容星辞无不遗憾,虽然现在这个古灵精怪的秋小姐他也觉得不错,却总是想起当年那个临危不惧的秋小姐。

晏溯蹙了蹙眉,“确实如此……我与表妹原本情投意合,怎知她总是多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最后,唉。”

晏溯惋惜的叹了口气,眉间的黯然不似作假。

容星辞对这些八卦不怎么上心,就是这几天听说书听多了,整天听镇南大将军的爱恨情仇沙场血战,也知晓了些,其实最让他震惊的反倒不是那些奇怪的话语,而是在与情投意合的表哥解除婚约后立刻扑向了太子的怀抱。

听到的时候他也唏嘘不已,原本还对她抱有的几分好感也不由多了些远观的态度,打算出手一次就算两清。

晏溯心道他直觉还是挺敏锐的,原剧情里容星辞就是在女主无助时候出现的工具人,有钱有势,还纵着女主,把她当做心上白月光,滤镜十八层。

或许是这次他出手影响了秋琳琅的轨迹,导致容星辞对她的好感并没有原剧情里那么高。

晏溯想了想,“如果你想报恩的话,近期可能会有机会。”

容星辞挑了挑眉,一脸愿闻其详的表情。

晏溯道,“表妹希望,可以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位……”

他点到即止,这里并不是好说话的地方,太子的名讳不容提及,容星辞脑子转的快,一点就透,点了点头,“我见机行事。”

他迟疑了会,拿出半块玉佩,手指沾水在桌上画了个标志,“我能报秋小姐的恩,却无法知道你有什么需要的,若是有朝一日用得上我,拿着这块玉佩前往任何一个有这个标志的店铺,即可兑现我的诺言。”

晏溯爽朗地笑了笑,“那我却之不恭。”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比心(1/1)

下一章溯溯就离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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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啊我真的好想调整作息但是我醒来晚上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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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第五次分手(10)

晏溯前前后后在京城待了二十天,在古代来说,十分奢侈,也已经是极限了。

由于是庆帝召回,他只安排了副将一切照常,但主帅不在,宋军活动力度都小了很多,没有被打服的永南军总是时不时派出小股骑兵在外烧杀抢掠,想要试探宋军深浅。

他们已经开始怀疑晏溯是不是还在连云城了。

他一日不回,边城人心一日不稳。

一早晏溯便向庆帝请别,现在指导着宋君灼写完最后一笔,直起身,肃然问他,“你如今,还想当一名帅才吗?”

宋君灼瘦弱的身体在晏溯这些天的操练下已经没了那么单薄,他挺直脊背,还带着婴儿肥的脸上是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决心,“您说,将守一城,君守一国。我想守的不只是一城,我想让天下百姓不再流离。”

说着,他似乎觉得自己夸了海口,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

他生的不如宋君泽那么出众,还有些黑,整张脸上最出彩的便是那一双灼灼如火的眼睛,眼角微微上翘,眼中饱含着希望与虔诚。

晏溯笑了。

宋君灼以后会是个仁君。

他含笑拍了拍他僵硬的肩膀,“想守天下百姓,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宋君灼挺了挺小胸脯,对上晏溯似笑非笑的眼神,突然泄了气,带着点孩子气开口,“我……我不怕。”

晏溯哈哈一笑,不似平时的沉稳,像是叹息又像是嘱咐,“为君者,要心志坚定,兼听八方,心胸宽广,不可疏懒,兢兢业业,一旦背上,全天下百姓是否安乐系于你一人,这就是一辈子的责任。”

庆帝守成,而他也只希望自己有个守成的儿子,宋君泽太自我,他却迟迟看不透。

也或许,是看透了却没有其他人选。

宋君灼很是认真的道,“将来我若为君,必以国为本,以民为本。我若是天子,便守内,外有老师在,便如定海神针,叫那敌寇无法侵入一步。”

晏溯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认真的回答了自己。

他轻咳一声,压下要溢出的笑,说出今天的主题,“我要走了。”

宋君灼有些依依不舍,却也知道晏溯是主将,军中缺不了他。

他嘟囔道,“可是我还有很多东西没学。”

晏溯垂眸,神色温和,“我已经给你制定好了计划,我不在也不可懈怠。”

宋君灼用力的点了点头,晏溯轻笑一声,“走,我带你去看看盔甲。”

宋君灼眼睛一亮,老老实实的跟在晏溯身后,垂着头像是个小跟班溜进了晏府。

晏府周遭的眼线都被撤掉了,不知道是觉得没用,还是觉得晏溯暂时没什么威胁了。

那套银甲便被晏溯挂在书房的墙上,宋君灼满心喜悦的摸了摸。

这套银甲跟了晏溯许多年,并不是一般的铠甲式样,而是在玄甲的基础上改良,胸口的护心镜被磨的透亮,即便被主人保管的很好,依旧可以从上面看出刀剑磨砺的痕迹。

“这是我父亲给我准备的。”晏溯伸出手摸了摸护心镜,“他说,如果他死了,希望我不要上战场,也希望这套银甲永远也不会派上用场。”

晏溯是晏家独子,早年晏家还是个大家族,旁支繁多,晏景平与家中闹翻后便独自搬了出来,说什么也不再理会那些苛责他妻儿的血亲,于是这么多年了,也就只有晏溯这么一个儿子,再无其他小辈。

对于晏溯而言,他是严父,亦是严师。

晏溯要考科举,他比谁都高兴。

他是大将军,也是个父亲。对他来说,晏溯做个文官,总比他随时丢了性命要好。

他肯定也没想到,他儿子继承了他的事业,奔赴在第一线。

晏溯心中悲恸,这是属于原主的情绪,与他互相影响。

原主原剧情中也是一生无妻无子,死战到最后一刻,最后武安侯府再无一人。

可身为一个将领,他们早就做好了再也不回来的准备。

他不是原主,没有权利为原主的人生做主,他只能尊重他,为他奔赴战场,与兄弟们牢牢守住宋国的疆土。

宋君灼的手还放在银甲上,晏溯收拾好情绪,见他这副模样,笑了,“喜欢?”

宋君灼点头,眼巴巴的看着他。

晏溯逗他,“喜欢也是我的,我明天要穿着上战场的。”

不料宋君灼皱了皱眉,“这套铠甲太旧了,户部今年没有拨下换铠甲的军需费用吗?”

晏溯一滞,没想到他这么敏锐。

到了庆帝这一代,许多制度已经不合适了,可因朝中党系盘根错节,即使庆帝知道也不敢动手。

宋国国力强盛不假,可国库中说是富有,也不见得,军需费用不是个小数目,庆帝不发话,户部自然是先紧着京城来,而军队战需太大,即使不是全员披甲,铠甲折损也极大,粮草衣被等还能勉强够用,铠甲自是被放到最后了。

又有晏溯在外,奔波不及,传信无用,来回奔波不及,只能紧着先头部队用。

最重要的是,他忠心耿耿,庆帝却未必信任他,不过是无人可用,等到永南和大衍彻底退兵的那一天,便是飞鸟尽良弓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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